張滅來到了府衙,才剛送走了一幫瘟神這會又來了一個,你們這群人還讓不讓人活了。
“大爺,您這是要找誰???”審查長膽戰(zhàn)心驚的問到。
張滅環(huán)顧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曾經(jīng)存在過打斗過的痕跡。
地上的血漬是剛剛清理過的,不過看周圍的建筑的破壞情況來看,打斗的持續(xù)時間并不太長。
“審查長,我問你,之前抓來的青石醫(yī)館的人可曾還在此處?”
這審查長不敢隱瞞如實說到。
“早就不在了,我哪敢留他們啊,都給放了?!?p> 張滅很是疑惑。
“為什么抓了來又給放了回去?”
“哎,之前有人報信說青石醫(yī)館窩藏聯(lián)盟要犯,皇城護衛(wèi)隊的田隊長安排人去拿青石他們,結果只拿到了青石和一個助手,田隊長他們就在府衙等候亂黨,誰承想那亂黨的武功比田隊長高,田隊他們幾下子就被一個白衣少年給解決掉了,我們知道,少年就是沖著青石他們來的,為了保命,我就把他們都給放了?!?p> 既然青石已經(jīng)不在府衙,那應該已經(jīng)回醫(yī)館了,看來這趟是白跑了。
無奈,張滅只好折返回去。只是不知道,那個被烈火焚燒過的牢頭是否還能救得回來。
青石他們回到了醫(yī)館,宇文淵沒有跟隨而是去了他處。得知陸晴婉下落之后,眾人開始商討解救她的辦法。
“那劉天恩武功高強,心思縝密,況且又是聯(lián)盟重臣,其子劉瘋也使得一手好匕首,深受盟主重用,我們這些人里也只有殤歌是習武之人,然而殤歌現(xiàn)在的毒還沒有解開,只能靠外家功夫倚仗好的武器來對抗劉氏父子,殤歌,你有多大把握?”
聽了林國卿的一番分析,殤歌也覺得很有道理,自己在未中毒傷之前的實力頂多也就接近大成級的樣子。
現(xiàn)在不能修真,只能煉器,實力大打折扣,頂多比本命級高一點罷了。
這劉天恩乃是無極門的頭號殺手,他的看家本領36路截殺回旋飛盤堪稱一絕。
飛盤一出必有人亡,至今未曾有過敗績。
正所謂虎父無犬子,雖然劉瘋殤歌未曾見過,但是殤歌認為此人也不可小看。
張滅順著血腥味找到了遍體鱗傷的牢頭,此時的他已經(jīng)被扔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女人帶著孩子老小和丈夫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沒想到張滅竟然回來的這么快。
看著這些不守承諾的人們張滅強按下了殺心,眼前最主要的是先將牢頭醫(yī)活。至于這一家人就讓他們多活一陣子吧。
正在青石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醫(yī)館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扛著一個被燒得沒了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先生,麻煩您救治一下這個人,他快不行了。”
眾人趕緊將牢頭攙扶進屋子,青石趕緊掏出一顆定神丸讓牢頭服下。
一陣劇痛之后,牢頭昏死了過去。
張滅瞬間火冒三丈,一把伸手去抓青石的脖頸。
這時候殤歌急忙抓住了張滅的小臂向旁邊推去。
張滅急忙換手就是一掌。只見一團紫色的火焰隨著手掌直逼殤歌胸膛而來。
這時,殤歌也不猶豫,用手將張滅那燃燒著的手掌向下一壓。
火焰直接打在了地面上變化成了飛濺的火星。
“在府衙殺人的就是你吧?”
殤歌見此人來勢兇猛也不敢戀戰(zhàn),只好找機會先穩(wěn)住他再說。
“不錯,敢問那些人與兄臺可有何瓜葛?”
“那些人與我并無相干,只是這庸醫(yī)害了我朋友的性命,我留他何用?”
“這就不對了啊?!绷謬溱s忙上前插嘴說到。
“這醫(yī)者,治病不治命,要是什么人都能治那這世間豈不是人滿為患了嗎。”
張滅一聽卻有一番道理,可是沒了這牢頭,自己這罪名算是坐實了。
青石穩(wěn)了穩(wěn)神急忙說到。
“這位小兄弟,你那位朋友傷的很重,我才剛給他服用的定神丸就是先給他保命用的,他現(xiàn)在也只是昏了過去,過些個時辰便可以蘇醒了。”
張滅把手指貼在牢頭鼻息處試探了下,果然青石沒有欺騙他。
“這位兄臺,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兄臺見諒?!?p> 殤歌也不好計較,畢竟也是處于對青石的醫(yī)術還不甚了解,好在現(xiàn)在干戈化解了,也便不好再計較什么。
雖然牢頭的命是保住了,可是這樣是無法將他帶回牢房復職了。
現(xiàn)在他只能躺在醫(yī)館修養(yǎng),按照青石的話講,要想恢復成之前的模樣是不可能了。
燒傷太重,不過正常生活還是可以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處理復命的問題,張滅不敢透露自己和牢頭的身份。
不過殤歌似乎看出了什么。
“這位兄臺,你這位朋友好像對你很重要吧?!?p> “實不相瞞,在下是當今盟主護衛(wèi)隊的隊長張滅,因為遭人陷害被捕入獄,這個被燒傷的人可以幫我找到陷害我的人是誰,所以我不能讓他死?!?p> “那你應該是逃犯吧,這個人現(xiàn)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沒辦法幫你去找了,不過一會待他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可以詢問一些線索,其實我曾經(jīng)也是個逃犯,我很理解你此時的心情?!?p> “閣下也曾做錯過事情?”
“呵呵,沒有什么對與錯,時代變了,立場不同了,好人與壞人也就很難定論了?!?p> 第二天一早,牢頭總算是清醒過來了,殤歌和張滅守了一夜,也許是少年壯志,英雄相惜。
這兩個少年對彼此的好感都不錯。
雖然牢頭醒了,不過他說交給他任務的人一直都是蒙著個面,根本看不清楚,不過他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錢袋上面秀著一個紅色的“桃”字在上面。
這么長時間,即便張滅把牢頭帶回去也來不及了。
牢頭還需要在醫(yī)館養(yǎng)病,殤歌覺得關鍵就在那個錢袋上,張滅決定回到張府暗中調(diào)查一下張府的近況。
畢竟這么大的事情,府上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殤歌覺得他自己一人冒然回去未免有些危險,畢竟官府到處在緝拿他,自己陪同一起多少關鍵時候有個幫手。
張滅很感激,在這個危難關頭居然還有人愿意出手相助。
張府很快便得知了張滅越獄的消息,所有的人們都人心惶惶,唯獨阿福與桃紅暗自得意。
“當家的,你看這府上都炸開了鍋啦。”
“呵呵,別急,我的小心肝,下一步就該輪到她們了。”
漆黑的夜空下,一念站在離張府不遠的空明山上看著這幾近凄涼的張府拿出了一本名冊。
借著那微弱的月光,他拿起了手中的朱砂筆在一個叫御土代的人的名字上畫上了一個叉。
“呵呵,害死你的不是這富可敵國的財富,而是你那身操控萬物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