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晗卻搖了搖頭。
程光灼不免有些奇怪此時老太太的想法,不過此時也不大在意了。
“三哥,我跟老太太說過了,一會兒我就打算帶笙兒回去了?”
程光景聽了這話,也就不再糾結(jié)于程光忠的事兒了,反倒問“走的這么匆忙?”
“早晚不都得回去?”
“嗯?!背坦饩班帕艘宦暡辉俅鹪?。
就這樣,默契的直到程光灼帶著笙兒離開,沒有人再去提程光忠的事。
此時,躺在屋子里的程光忠,左翻一下右翻一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
程光忠想不明白,自己才是那個莫名其妙被定下婚事的人,怎么弄到后來,全都成了自己的錯呢?
程光忠就這么越想越心煩,卻又由不得自己不想。
眼見著這程光景一碗粥見了底,于晗瞧了瞧桌兒上這兄妹倆人,復才張口“灼丫頭都進去跟母親打了招呼說今兒個要帶笙兒回去了,怎么母親還沒出來?”
聽了三嫂的話,程光灼就不由得想起了老太太黯淡的眼神:“老太太的性子這些年還不就是那個樣,道沒什么奇怪的?!?p> “老七,母親打小就疼你?!?p> “是啊,你三哥說得對,嫂子還沒進程家門,就知道,程家光子輩第七女那就是程家老祖宗的心頭肉??!進了家門,就更知道了?!?p> 這話一出,程光灼不由得有幾分惱怒,三哥三嫂這話倒像是在指責自己不孝了,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來這所言不虛了。
“三哥三嫂這話真是讓我不知該如何自處了,老太太若不是打小疼我,又哪來的我嫁去谷家的福分,成了谷家媳婦呢?”說到這,程光灼的聲音不由得有幾分嗚咽。
“我遠嫁谷家,不能常在老太太身側(cè),還要兄嫂多擔待些?!?p> 程光灼是越想越明白,之前在老太太跟前爭辯,惹老太太不快,那估計都是自己缺心眼了,白費力氣,這些要是不讓他們受著,只怕他們還要自己覺得不舒坦呢!
人啊,就是賤,程光灼忍不住在心里罵自己。
程光景和于晗聽見了程光灼這么說話,也是被堵住了,是啊,自己這妹妹已經(jīng)是在谷家這樣的不容易,自己一個當哥哥的不能在母親面前替妹盡孝,但卻萬萬不該這般苦苦相逼。
程光灼也自知不能太過,就岔開了話題“你們可有人去見過大哥?”
程光景貌似還在回味剛才發(fā)生的事兒,沒說話,反倒是于晗接了過來:“二哥走之前倒是去見了大哥,說是見著了,人道是還挺好的。母親平日里也是掛念的很,可灼丫頭你也是知道的,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后,大哥他直接搬了出去,任是我們誰去了,那也見不著人的?!?p> 這不用于晗說,程光灼也是知道的:“是??!這么說來,我倒是想著,二哥哥道理是見著大哥沒有,心下想來,二哥說不定是為了讓老太太寬心才說見了大哥哥的,不然明明是誰都不見,怎么就平白無故見了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