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段燼枝看有愈來愈猛烈的攻勢趕緊說的。
丫的還真的感覺自己有點像踢皮球的那個球了,旁邊還一大堆奇奇怪怪又可愛的小觀眾守著。
而且貌似這廝好像也不會累一樣,跟個永動機一樣。
這樣下去不行,她的體力遲早會透支的。
思及到此,段燼枝不動聲色又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形式,剛剛大致看過了,周圍密密麻麻的這種藤條纏繞著在四周,幾乎沒有什么縫隙,只留有中間這相對不大的空間。
只有一個巨型眼睛在這,再仔細一看,不難發(fā)現這只眼睛應該就是這里的中樞了。
周圍藤條雖有萬千,可是枝端的盡頭都是向那只巨眼延伸過去,仿佛是給這東西提供養(yǎng)分。
而就在眼睫毛底下有絲絲光亮透露上來,其他周圍都是密不透風黑漆漆的一片。
轉眼一想,段燼枝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哪里絕對有可能是逃生的地方。
這是這整塊地方唯一用肉眼看的出是有縫隙可尋的。這樣說好像又不能全然的解釋出這里一定是出口,但有一點段燼枝確認了這里必然可能是,為什么呢?
因為這樹雖可能妖化了,但是無論是哪里,都要遵循萬物復蘇生長的一個規(guī)律,而針對樹來說,它要進行光合作用,呼吸作用這就離不開于外界的接觸了。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她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呢?必然也有一個路徑讓她停留在這個地方,而她這樣試探了幾番下來,發(fā)現這里并不是全然帶有惡意,而是一種觀望,甚至又愛又恨???的態(tài)度,段燼枝暫時也不先追究了。
唯一她較能肯定的一點就是,這東西不會傷及她的性命,更多的可能是在試探她什么。
但她這般性子卻是不想跟他過于耗太久的。
她不知道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一直這樣嘗試著躲貓貓討好它,一定會是她止步于此的原因。
思及到此,段燼枝不動聲色的往那塊地方移動過去。
這也是一個技術活,需得把這里所以有知覺的的東西全部吸引在她身上,又不能讓它們注意到她的企圖。
段燼枝雖有毀滅的能力,但是看到這些不知為何,她并不想這樣去做,而是潛意識的只想默默立刻這里,不傷害這里的一絲一毫。
于是在這片不大的空間不是傳出了幾句戲謔大膽的女聲。
“你是藤我是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p> “做一個迷人的枝,你就是全場最佳,不追隨世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蹦切涮俣读艘幌拢恢锹牭枚@了還是被這話嚇得。
“?。∈澜缒敲创?,凡夫俗子,應當喝酒吃肉,美人相伴,游山玩水,無憂無慮,豈不快哉!”說完纖細的手指勾了勾,做了一個邀請狀。
意料之中,那些東西紛紛仿佛被這話惡寒的退了退。
而段燼枝已經不動聲色的挪到了那出口處,找準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了過去!
兩手一鉆,旁邊的枝條似觸動了什么,紛紛退了開來,段燼枝剛剛好就從洞口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