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嘛~”段燼枝朝他一笑,將嘴中那枝玫瑰拿了下來,這才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儀式感嗎?直接變多沒意思?!?p> 鬼你個儀式感!
顧景云再次為她的腦洞震驚了。
“我敗了?!鳖櫨霸坪翢o波瀾的丟下了一句,將她剛剛扔在一旁還在垂死掙扎的魚拿了過來。
段燼枝嘴角上揚。
一個穿身,顧景云將魚穿了肚,弄好架子烤了起來。
要不直接變個滿漢全席?顧景云看著火光不遠處正在百無聊賴的玩著橙汁的段燼枝,橙汁一臉幸福滿足樣。
算了,他是個男人。
不過我鄙視你,橙汁。性子變化那么大你也沒個察覺,是個純種了。
兩人也算是嘗到了近日來豐富的一頓晚餐,也算得上“吃飽喝足”了,大部分魚都落入了段燼枝的腹中,顧景云也由著她。
吃飽后顧景云又將過夜的東西再思考了一番,看那些還沒有考慮到的,這些忙活下來,也用了不少時間。
待到火柴燃燒了一半這才著手準備休息的事情。
問題來了,怎么子睡?男女授受不親啊。
顧景云望著眼前這塊石頭有些苦惱。
“怎么?害怕?害怕你睡里面。”段燼枝看他一臉猶豫,以為他是對夜晚有恐懼,特別善良的問了一句。
“害怕?”顧景云到她的眼神頓時就明白了此刻她心中所想,不由得好笑,她以為他會怕?他怕也只是怕這晚上如何孤男寡女的度過。
算了,就靠在外面湊合著吧。
顧景云搖了搖頭,朝巨石處走去,尋找一個靠背的好去處。
但是他這般搖頭在段燼枝眼里就誤會成了其實他是害怕只是面子大于天,皮薄,不好意思。
既然面子薄,不好意思,那就只能自己幫他咯,段燼枝絲毫沒有猶豫,走了過去,在他肩膀拍了拍,不知用了何種伎倆。
只知道顧景云再次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堂堂正正的平躺在了自己不久前鋪的地上,而且還里側。
顧景云……
又氣又無奈。
“我不是怕……我是……”顧景云無奈解釋道。
“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顧景云扶額??粗赃呺x自己兩寸處平躺著的段燼枝。
“嗯…?”段燼枝聽著他這話,這才反應過來這小老弟到底是在糾結什么,不由得笑了。
“怕我吃了你?”段燼枝嘴上雖動著,身子卻悄然無聲的離遠了一點。
顧景云只察覺旁邊有什么動作,接著手指邊就傳來了吱吱的聲音,有毛絨絨的東西掃過他的指尖。
原來是段燼枝將橙汁塞到了兩人中間,余光看去,也知道她往身子往外挪了一些。
“不用擔心,也不要有什么大男子主義,這種時候你睡外面只會讓你死的更快,也不必擔心,我有分寸,睡吧?!辈恢獮楹晤櫨霸撇煊X到了她話語里倒是不同于之前的玩笑,而是真正的也在考慮。
看似不正經(jīng),其實也是心細如發(fā)之人,否則,單憑再再性格也撐不了那么久。
顧景云不再猶豫,嗯了一聲,相當于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