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風(fēng)波結(jié)束后大家都輕松了許多,王籍給賈詡送去的信卻讓對方著實吃了一驚。
信上寫道:
吾友文和,雖見過一面,但神交已久,你給我送的好禮我收下了,郭李二人夜中逃遁,想必你也知道了吧,若想與我家主公抗衡,換一個人來吧。
賈詡看完信后緩緩地閉上眼睛思考了很久,管家賈福見賈詡左手拿著信封沉思便來詢問。
“主公,發(fā)生了什么?”賈福問道。
“郭李二人跑了?!辟Z詡喃喃道。
“跑了……這二人走之前說什么了!真是可惡。”賈福也不由得大怒起來,郭李二人臨行前曾發(fā)誓定會帶著胡望首級見賈詡,現(xiàn)在連人都跑了。
“我們的對手可不是董威那種莽夫,而是堪比蕭何的王籍啊……”賈詡將蕭何與王籍相比,可見賈詡對王籍的重視度。
“那我們怎么辦?回信嗎?”賈福問道。
“他們現(xiàn)在針鋒相對,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那就只好先行示弱,待到時機成熟再做打算?!辟Z詡回答道。
賈詡拿起桌上的筆寫了一封回信,交給了賈福讓他潛入宛城交給王籍,只希望王籍能夠知道這個事態(tài)的嚴重性。
王籍一身鎧甲站在宛城城樓上,憑借著皎潔的月光,王籍依稀看到了城對面的一條河。
“世上紛爭何其多?賈詡啊……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蓖跫弥鴳?zhàn)報喃喃道。
早在一天前,賈詡?cè)フ伊硕?,并且獻策讓他東進弘農(nóng)攻打華雄,并且是以襲擾式攻擊,打完就撤,讓他們疲于奔命,同時分別派兵宛城鉗制這里的援軍不讓其支援弘農(nóng)。
“將軍,前方來報,敵軍已經(jīng)離我們不到三百里了。”副將說。
“再探?!蓖跫畹?。
王籍的內(nèi)心其實還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賈詡這個老狐貍可真是高明,城中應(yīng)該還有剩余的殘黨沒有清理,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董軍攻打宛城必定會響應(yīng)他們里應(yīng)外合拿下宛城,雖然宛城的根基他們無法動搖,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只能在城外接戰(zhàn)。
“曾在西涼時他就被羌人俘獲,若不是那群羌人相信了他的鬼話恐怕今天沒那么多的麻煩?!蓖跫械?。
當(dāng)時賈詡回武陵的時候正好歪打正著碰到了羌人叛軍,雖然僅有百人,但賈詡僅用一句話便讓這百人一路將其護送回家。
“我是段颎的外孫?!辟Z詡回答道。
段颎是東漢末期的最后一名能夠威震外夷的戰(zhàn)將,曾在和羌族對戰(zhàn)的時候,打了一百多仗,麾下兵馬戰(zhàn)死人數(shù)卻不超過四百人,段颎的威名也在羌人中傳開了,以至于賈詡敢于用這句話來應(yīng)付羌人。
此時已是夜半時分,敵軍長途跋涉星夜奔襲必定疲憊,王籍下令留贊帶本部兵馬出城接戰(zhàn),又令留守這里的徐盛帶一千虎銳狼兵在城下布陣,要讓賈詡知道,即使來攻,他也不懼!
吳貞將前方戰(zhàn)報交給了胡望,胡望觀后緩緩起身陷入了沉思。
“主公,賈詡此人老謀深算,文吉與之暗中對抗已經(jīng)取得了初步成果,此次敵軍前來,必定是為了鉗制我軍不能很好的支援弘農(nóng)方面?!眳秦懻f道。
“凌彥,我們?nèi)コ巧险椅募!焙畔聭?zhàn)報拽著吳貞一路小跑來到了城樓上。
王籍見胡望也身披鎧甲,抱拳一禮。
“拜見主公?!?p> “文吉,敵軍還有多遠?”胡望問道。
“距宛城不到二百八十里了。”王籍回答道。
“已經(jīng)布置好了嗎?”胡望問道。
“我已經(jīng)令正明和文向出城接戰(zhàn)了?!蓖跫f道。
“命令子觀桓英,讓他二人隱蔽出發(fā),左右包抄,務(wù)必在他們接近宛城之前就被全部殲滅?!焙畹?。
“興霸的水師營也能用得上?!蓖跫f。
“不,暫且不用,興霸的水師營現(xiàn)在正處于休整訓(xùn)練新兵狀態(tài),這支精銳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這可是我們的水上種子部隊啊?!焙f道。
劉奐吳嶷得到命令迅速率兵出城,三路并進,在宛城對岸與其交戰(zhàn)。
與此同時,弘農(nóng)城外已經(jīng)發(fā)動了七輪攻擊,華雄徐榮二人以堅守城池為主,使得敵軍連攻七次都沒能拿下來。
“這還有完沒完,這群人都跟沒了命似的往上沖。”徐榮叫道。
“先別管這么多了,把這輪攻擊打回去再說吧?!睌耻娪职l(fā)動了第八次攻勢,這次對方使用了井闌,華雄急令弓弩手施放火箭。
“盾牌!盾牌手!”曹性叫道。
鐺鐺——
雖然擋住了不少火箭,但依舊有很多人中箭,順著火勢不斷擴大。
“看箭!”曹性在董威軍中也是出了名的神箭手,百步之內(nèi)定會取命,但徐榮和華雄的能力他也清楚,只是抱著希望而已。
嗖——
嗖——
嗖——
曹性連射三箭,每一支箭的力道不同,最后一箭力道十分大,幾乎能夠穿透一人。
徐榮見城下飛來三支箭,用刀挑了一支,華雄也挑了一支,最后一支箭徐榮一個不注意射中了右臂。
“徐大哥沒事吧?”華雄叫道。
“無妨,想不到曹性的箭術(shù)如此高超,連射三箭力道卻截然不同?!毙鞓s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可想對曹性的肯定。
城中的狼兵皆是宛城之銳甲,華雄命令城上兩千狼兵出城迎敵,并且讓徐榮在城上督戰(zhàn)。
華雄騎著西涼戰(zhàn)馬沖出弘農(nóng)帶著麾下狼兵撞進曹性軍陣中,狼兵的陣容不斷變化,由鋒矢陣變?yōu)榱诵尻?,弘農(nóng)城內(nèi)本來兵力稀少,以玄襄陣為主迷惑曹性。
“不可能啊……弘農(nóng)兵馬不是沒有那么多嗎?”由于天黑,曹性并沒有發(fā)覺對方變陣,而是以懷疑的態(tài)度看待敵軍。
“給我沖!把敵軍給我沖垮!”華雄一聲令下,一股鋼鐵洪流傾瀉而去,曹性大軍本來基本全是新兵,整整一萬人的兵馬硬生生的將其滅了一半。
“快撤!快撤!我低估了華雄的實力……”曹性見前軍大亂向后潰逃,眼見華雄殺到眼前立刻下令撤軍。
弘農(nóng)方面取得了勝利,但曹性并未依照賈詡的命令先與其交鋒片刻再撤,而是與之纏斗導(dǎo)致?lián)p失慘重,回到長安后便被賈詡責(zé)罰軍杖五十。
賈詡命令張濟率其本部再攻弘農(nóng),讓華雄等人疲于奔命。
萬物為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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