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尹成先提及起她左耳朵上的耳環(huán),這才讓她全部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那只牡丹花式的耳環(huán)身上,剛看到那只耳環(huán)的時候,吳軒的眉心就稍微蹙了蹙,神色貌似比之前更加深了。
“你說的是這個嗎?”吳軒一聽見他的聲音,連忙用手去觸摸了下自己左耳朵上的那只耳環(huán),還故意讓他看清楚了那只耳環(huán)的模樣,便就繼續(xù)語調(diào)斯理的說了下去:“據(jù)說這是我親生母親將它從小就讓我?guī)У酱蟮臇|西,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問題嗎?”
“從小帶到大的?”可能是提到了她的親生母親,這會兒的尹成才忽地一下,低沉下了頭,并與她連續(xù)不停的道歉著:“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除了這是你從小帶到大的東西,你還有什么是牽連到自己家人的?”
“比如,什么?”吳軒再次接著他的話語,又繼續(xù)詢問了下去。
“比如……”尹成盯著她的臉一直看了好久,然后猶豫了一下,便直接將他自己心里的話立馬脫口而出:“你曾經(jīng),有沒有一位雙胞胎姐妹也別著和你差不多形狀的耳環(huán)?”
尹成才提到雙胞胎姐妹這個詞語,身旁的吳軒情緒似乎比剛才更加激烈,就好像是他已經(jīng)戳中她的心事一般:“你……你少給我提起什么雙胞胎姐妹!!我就是一個人,任何一個親人也沒有??!”
“哦?!币砂言捳f到這里的時候,徹底是沒了十足的底氣,他以為自己提到了她的痛處,所以就并沒有敢多說一句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待在她的身邊望著她。
其實,說句實話,若不是自己弟弟許翰文讓尹成代替他與凌家的大女兒聯(lián)姻,他可能永遠都是活在自己的事業(yè)當中,至今為止,都未有一位自己的媳婦,可令他完全沒想到的是,結(jié)婚當天是凌月羽,結(jié)婚后的這幾日內(nèi)竟然很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讓他不禁有點膽戰(zhàn)心驚,所以結(jié)婚之后,尹成從來就沒住在家里過,更沒過問她的衣食起居,甚至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他認為像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成為他的媳婦。
吳軒的心中越想越難以安逸,以至于隨后開口說出的話,小得猶如螞蟻一樣?。骸澳阍摬粫?,老早以前就已知曉我的身世了吧?”
尹成還是沒有說話,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得盯向吳軒的那張比他還要冰冷的臉上看著。
就在吳軒的話音剛落不久,男子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走到她的面前,什么也不說話,就徑直拉起她的右手,走到他的車子旁邊,替她打開車門,語調(diào)十分嚴肅的說了兩個字:“上車?!?p> 這會兒的吳軒,錯愕得望向正坐在駕駛座上的尹成,或許是她一時半會兒的功夫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讓她坐上他車的意思,隨后就直接一臉茫然的詢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派出所?”
尹成似乎是被她這般跟不上自己節(jié)拍的丫頭,逗得自己是哭笑不得,唇角立即微微露出了一絲微笑,并開口回答:“派出所?你真把你自己當成那種人了嗎?”
“……”吳軒幾乎被他這句話說得是緩緩低沉下了頭,然后便打開車門,走到她的面前,將她給一把推進后車座上,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行了,別亂想了,我只是打算帶你去個你最熟悉的地方而已,現(xiàn)在你快上車吧?!?p> 尹成替她打開車門,親眼看見她坐上車后,就走到駕駛座上,踩了一腳油門,行駛在馬路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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