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極佳!將眾人情形看在眼里,杜飛嘻嘻一笑,開口到。
“這是我煉制的幻術(shù)符篆,可以用來……助興之用,張媽媽覺得如何?”
“有意思!”
張媽媽身旁的瘦弱男子一臉驚奇,忽然上前一步,“拿來我看看?!?p> 知道眼前男子很有可能是名魂師,杜飛不敢說什么,忙將桃木符遞給他。
瘦弱男子在手中翻看一陣,口中低語,“原來是個很簡單的符兵術(shù)法,不過確實有些意思?!?p> “如果暗夜中,在尋歡之時激發(fā)……那氣氛……嘿嘿!”
瘦弱男子似乎腦子里想到了什么美好畫面,一臉的猥瑣都要滴出水來。
杜飛立刻湊上前,接著男子的話語,開口道:“定然興致勃勃,妙趣盎然,那感覺……嘿嘿!”
此時兩人一大一小臉上,那猥瑣笑意竟然一般無二。
“好!”
瘦弱男子眼中神采奕奕,口中贊到,“頗有巧奪天工的心思,這符叫……”
“這符叫《春潮》,每一枚桃木符能激發(fā)三次,每次三十息時間?!?p> 杜飛比了個手勢,“一枚價值三千兩白銀,不還價!”
“好一個《春潮》!這一枚我要了,張姑娘,你幫我錢付了,嘿嘿!我先去試用一下?!?p> 瘦弱男子說完,竟是拿了一枚桃木符,急急忙忙的上了三樓,讓留在原地的張媽媽和護院們齊齊傻眼。
“這老家伙,呸!看他那急色的惡鬼模樣!”
片刻,回過神來的張媽媽啐了一口,轉(zhuǎn)頭說道:“小兄弟,這符三千兩太貴了吧?”
“貴?”
有了一位買家,杜飛心中大有底氣,“剛才那位是一名魂師大人吧?”
“那是我們樓里的供奉,二品魂師修為的余順仙師?!?p> 一位護院恭敬的說到。
“居然是一名二品魂師?!?p> 杜飛心中吃驚,臉上卻是笑嘻嘻道:“你看,連你們樓里的魂師前輩都說是好東西,這三千兩算貴?”
“何況這東西,本來就不是給普通人使用的。張媽媽,你想啊,如果元芳樓來了王公大臣,豪門巨賈,叫上一大群姑娘喝著小酒,然后這符給他一用?!?p> “那氣氛,嘿嘿!……到時不怕他不掏銀子,別說三千兩,一晚上十萬八千的,人家都不會皺一皺眉。”
“再說,那些老爺們高興了,在外面一宣傳,你這元芳樓豈不是名震長安城!你說三千兩值不值?”
看到對面的女人大有心動之意,杜飛厚著臉皮口中吹噓。
“這里面的美妙滋味,剛才張媽媽也體驗到了吧?”
張媽媽老臉一紅,又啐了一口,水汪汪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問到:“你有多少這種符?”
“連剛才那位魂師前輩的一張,總共二十張,一共六萬兩銀子?!?p> 張媽媽思索片刻,一咬牙,“好!三千兩就三千兩,不過,你這符只能賣我一家。”
“這女人還真會做生意,居然想到獨家壟斷銷售?!毙闹修D(zhuǎn)念,反正也是賺錢,杜飛于是點頭同意了。
見他答應(yīng),張媽媽讓管事取來六千張金葉子交給了杜飛。
看見杜飛歡天喜地收了銀子,張媽媽眼珠一轉(zhuǎn),“小兄弟,現(xiàn)在剛到晚上七點,你要是不急著回去的話,不如在賭坊玩兩把如何?”
“什么!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
杜飛一驚,沒想到出來了這么長時間。
他暗自琢磨,“現(xiàn)在回去,路上都要一個多時辰,道院山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恐怕今天只能先在長安城里歇息一晚,明早再回去了?!?p> “張媽媽,這附近可有客棧?”
“啊呦喂,找什么客棧??!小兄弟,我們這樓上不就是客棧嗎?!?p> 張媽媽頓時擠眉笑眼到,“小兄弟,我給你三樓上找個雅間,再叫兩個活兒好,會功夫的漂亮姑娘,包你整夜精神?!?p> “會功夫?”
前世宅男聽得一愣,“難道這花樓里的姑娘也是修行之人?”
“小兄弟,我們這樓里的姑娘本事多著呢,我給你說說,錦鯉吸水,倒卷珠簾,水漫金山,冰火九重……”
只見張媽媽一陣比劃,眉飛色舞之間,將自己老本行的工作技術(shù)一一說來,頓時讓前世宅男聽得忍不住心向神往,激動不已。
“我靠!居然還有這么多姿勢!”他心中蕩漾,差點就要答應(yīng)。
“不行,不行,我剛進入道院修行,連凝魂都沒成功,居然還想這些事?!?p> 心中轉(zhuǎn)念,杜飛臉上一肅,“我乃修道之人,不好這一口。”
見他臉色堅決,張媽媽無奈,只得指了指后面,“我們元芳樓后院就有幾間客房,這幾日正好空閑,你可住里面。”
又招呼了一名護院給杜飛帶路。
見他離去,張媽媽忍不住啐了一口,暗道:“什么修行之人不好這一口的,剛才還眉飛色舞的,說起那事來和余順那急色老鬼一摸一樣?!?p> “呸!就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要,有色心沒色膽的雛罷了!”
元芳樓后院面積很大,有三進五間,十多間屋子都空著。
引路的護院說,平時主要是樓中來不及回去的管事或者護衛(wèi)留宿,有時也會給喝的爛醉的賭客暫住一夜。
這兩天因為沒有人來,正好全都空著,引路的護衛(wèi)給他指了一間最大的屋子,就回去了。
杜飛很是滿意,護院給他安排的房間干干凈凈的,屋中的桌椅和床鋪一應(yīng)俱全。
唯一有些煩人的是,前面不時傳來的賭客嚎叫,以及樓上的浪聲浪語,有些吵鬧。
在房中的床鋪上坐下,杜飛準(zhǔn)備開始冥想。
打坐冥想是道院弟子每晚必做的功課,雖然杜飛有仙靈洞天提供靈氣,不過冥想依然是要做的。
因為冥想可不僅僅是吸納靈氣,還有溫養(yǎng)經(jīng)脈,淬煉體魄,壯大神魂之效。
坐下了快半個時辰,杜飛卻始終無法進入凝神靜氣的狀態(tài),心中陣陣煩躁的感覺,滿腦子的錦鯉吸水,冰火九重。
“啊呦!我裝什么逼啊!”
他停下了打坐,忍不住一陣自怨。
“剛才要是應(yīng)了張媽媽,這會哥都解鎖好多姿勢了?!?p> 心中后悔,杜飛站起身來。
”不行,不行!我輩修道之人,這么做是不是齷齪了點?”
他又坐了下來,“唉,正常男人嘛,不解決一下不是變成心魔了,這對修煉很不利啊。”
馬上就很無恥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他再次起身。
“可是,要是貪圖享受,如何在修煉道路上走的更遠(yuǎn)……”
站立坐起,站立坐起,又是小半個時辰。
杜飛在這里坐立不安,天人交戰(zhàn)之時,忽的聽見前院一陣吵鬧喧嘩。
“咦?前面樓中似乎有打斗聲?!?p> 杜飛忙湊近屋中窗戶,聽了一陣,卻是聽不清楚,似乎外面又忽然安靜了下來。
正要回去,忽然聽到外面“啪嗒”一聲輕聲,感覺有什么人跑進了后院。
杜飛連忙上前打開房門,驀然一具香風(fēng)撲鼻的身體,倒進了他的懷里。
嚇了一跳,杜飛正要推開,發(fā)現(xiàn)身體一動不動,手上一探,雖有呼吸,卻似乎昏暈了過去。
他不得已,將昏迷之人抱起,走進了屋中,將人平放在床鋪上。
油燈之下,一張清麗白膩的臉龐,螓首蛾眉,膚如凝脂,身穿藕色絲紗的衣裙,模樣打扮似乎是個丫鬟。
看的杜飛一陣陣口干舌燥,心中狂想,“剛剛還想著冰火九重,水漫金山什么的,怎么就掉下個美女來了呢?”
“難道老天垂憐,派這美女來解救哥的苦楚?撫平哥的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