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p> 徐亦安幫未晚蓋了蓋被子,“出去說。”
“少爺,人是薛佳撞的。程蕊應(yīng)該是把婚禮上的事……算到了池小姐頭上,所以逼著薛佳把城東的地交了出去,利民建筑已經(jīng)是個空殼公司了。
不僅如此,尚品剛剛發(fā)布了一條消息,凡是跟予安設(shè)計有合作關(guān)系的公司,只要三天內(nèi)終止合同,尚品出違約金不說,還免費送設(shè)計方案。如果堅持合作的話,將會受到尚品和陸氏集團的雙重打壓……”
徐亦安面色陰冷,一雙眸子閃著寒光。
“知道該怎么做吧?”
“這就去辦。”
“等等,查查那個人到底是誰?!?p> “是?!?p> 小斯離開后,徐亦安回到了病房內(nèi)。
“亦安,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你也沒吃晚飯吧?”
“一會兒我讓人送過來,你走了她怎么辦?”
周殊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徐大哥,她只有頭部有血塊,是有點嚴重,但麻藥最起碼還要四五個小時才能過,你在這坐著干嘛?”
“她醒了要看到我,不然會害怕?!?p> 這句話讓周殊逸三觀盡毀,原來那個冷的像塊萬年冰山的霸道總裁徐亦安,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看來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可以瞬間融化冰山……
周殊逸張了張嘴,千萬句話匯成了一個字。
“好?!?p> 陸家老宅
“陸堯!看你干的好事!”
陸承德把手中的文件夾狠狠地甩在了陸堯臉上,程蕊心疼的剛要湊過去看,就被陸堯的眼神嚇退了。
“父親,發(fā)生什么事了,動這么大的怒?”
“什么事?你自己看!我真是瞎了眼了,把公司交給你來打理!”
陸堯打開文件夾,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他就是徐亦安?”
“哼,現(xiàn)在知道有什么用!公司股票已經(jīng)跌停了,股東已經(jīng)把電話打到我這來了!你說你……”
“爸爸,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別一直責怪陸堯哥了。有什么我能幫忙的,您盡管說?”
陸承德狠狠地瞪了程蕊一眼“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的去找予安設(shè)計的麻煩,至于鬧到這一步?。俊?p> 程蕊一聽予安設(shè)計,就明白了陸承德說的是什么。
“陸堯哥,到底怎么回事?我沒有對付未晚啊?!?p> 陸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父親,這件事我會解決的,您放心?!闭f完,拉著程蕊上了樓。
“陸堯哥,你弄疼我了,陸堯哥……你撒手啊。”
陸堯使勁關(guān)了房門,松開了手,眼神里滿是狠厲。
“程蕊,你告訴我,我什么時候說要跟尚品一起制裁予安設(shè)計了?
還有,利民建筑的事,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操之過急,我們只要城東那塊地,可你竟然偷偷的把利民建筑掏空了,還誘導薛佳去找池未晚算賬?”
程蕊被陸堯嚇得一直后退,直到聽到了池未晚的名字。
“呵呵,說到底,還是心疼池未晚了?陸堯,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還是想著那個狐貍精!
我為了幫你執(zhí)掌陸氏,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還拉下臉去求人,就差陪睡了,你怎么就看不到我對你的愛呢?
每次見到池未晚你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你是我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