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這個我們回家了再商量,先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去吧?!?p> “嗯,回去了再好好商量?!绷滞碣澩攸c頭,她還想要再找到三個野雞蛋再回去,說完話就四處張望著。
這一張望,還真的被她感受到了點東西。
林晚伸手指著一棵樹后說道:“我們到那里去看看?!?p> 在沒看到東西之前,她還以為又是一窩野雞蛋呢。
結果,走到了樹后面才看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野雞蛋,而是一只毛茸茸的狐貍幼崽。
此時狐貍幼崽正病懨懨地趴在樹底下,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把自己的小身子給盤了起來,一條受傷了的前腿還在往外流著血。
“這……”怎么會在這里看見一只小狐貍?
一只受了傷的狐貍幼崽,林晚是一點都不怕的,至少目前那只小狐貍在她的眼里,和隔壁家養(yǎng)的大黃沒有什么區(qū)別。
林晚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扭頭去問佟季平,“佟季平,上次我們抓住的那兩只狐貍是公的還是母的?”
佟季平被問住了,他那個時候因為林晚害怕,就光顧著趕緊把那兩只狐貍給處理了,哪有那個時間去看兩只狐貍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當時沒有注意,怎么了?”
“你說會不會之前被我們抓住的那兩只狐貍就是它的父母,你看它小小一只,估計還不會自己找吃的呢,要不是沒有大狐貍照顧,怎么可能會自己跑出來?”林晚說著自己大膽的猜想,看著受傷的小狐貍,她心里產生了悔意。
佟季平上前查看小狐貍的傷勢,聞言揪了揪小狐貍的耳朵,嗯,好像是和那兩只狐貍長得挺像的,耳朵尖上都有一撮白毛。
他回過頭剛想和林晚說她猜地很可能是對的,但是看著林晚蹙起的眉和抿起的嘴,話到嘴邊就被他改了口。
“這山里面狐貍多著呢,誰知道這小東西爹娘是誰?我們上次的時候都沒有注意那兩只狐貍是公是母,我瞅著它長的跟那兩只一點都不像,別說是它爹娘了,我看它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辟〖酒綀远ǖ卣f道。
林晚被佟季平說的也相信了他的話,她剛才也就是大膽設想了一下,小狐貍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只有小狐貍自己知道了。
“它怎么辦?我們是把它帶回去給它治傷,還是就在這里給它包扎一下?”
“帶回去太招搖了,就在這里給它簡單包扎一下吧?!?p> 林晚看了眼小狐貍的腿傷,傷口不是很深,也不知道它是在哪里弄傷的。
她在心里默念著給小狐貍包扎要用到的傷藥和繃帶,很快東西就掉落到了倉庫中心。
林晚把東西拿了出來,跟佟季平一起處理了小狐貍的傷口。
期間小狐貍睜開過兩次眼睛,一次是佟季平給它上藥的時候,一次是林晚給它系繃帶的時候。
林晚剛好和小狐貍的黑葡萄眼對視上,烏黑的眼仁里一片純凈,看向林晚時,眼里帶著濃濃的打量和戒備。
她和小狐貍不熟悉,只敢在給它綁好繃帶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摸一把毛,感受一下小狐貍溫暖順滑的毛。
真的是好想把整只手都埋進小狐貍的毛茸茸里!
但是,她不敢!
等她有錢了,她一定要養(yǎng)一只狗!
狐貍她是這輩子都不敢養(yǎng)的。
“你好好的啊,過幾天我再到山上來找你,給你換藥啊?!绷滞響賾俨簧岬厣焓执亮艘幌滦『偟奈舶?,對它說道。
“你傷了腿,就別亂跑了,喏,這兩個雞蛋送你吃了。”林晚從筐里拿了兩個野雞蛋放到了小狐貍面前,“你可一定要早點醒過來吃啊,不然可就被別的狐貍給吃了,這山里面狐貍可多了?!?p> 小狐貍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林晚的話。
佟季平在邊上聽著,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林晚是在和小平安說話,語氣和神態(tài)都像極了她在家里時哄平安的樣子。
他嘴角不自覺就帶上了一個弧度,剛才還表現(xiàn)的害怕呢,給它包扎跟它說話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給小狐貍包扎完,時間就不早了,他們兩個下了山。
回到家里,從山上帶回來的兩只母雞暫時被佟季平給放到了外屋地里,用一個筐倒扣著。
“小樹,走,跟我去院子里搭個雞窩去?!辟〖酒揭皇肿ミ^蹲在籠子邊看母雞的佟季樹,讓他跟著自己出去干活。
佟季樹被迫跟著佟季平到了院子里,“二哥,你打算在哪里搭雞窩?用啥搭?”
“就在這里,走,出去撿石頭去。”佟季平指著院門右面的空地給佟季樹看,然后就又把人給帶出了院子。
“秀秀,你幫忙燒點熱水,我一會給你們做個好吃的?!绷滞碓谖堇镂蛊桨?,就對佟秀秀說道。
“好!”佟秀秀聽見林晚要做好吃的,還是在他們已經(jīng)吃過了晚飯之后,立刻興奮地跑出去燒水。
林晚和平安說了一會話之后,水燒開了她就出去了。
“我要準備殺雞了啊,秀秀你躲的遠一點,我怕我抓不住它,嚇著你了?!绷滞磉€從來沒有殺過雞,今天想要嘗試一下,心里是非常沒有底的。
她小時候見過別人殺雞,就是因為在殺的時候那個人沒有抓住雞,讓挨了一刀的雞滿院子撲騰了個夠。
當時那只雞的慘叫聲,林晚到現(xiàn)在也忘不了。
佟秀秀是個膽子大的,殺雞這樣的事情在她眼里是件大喜事,她是很愿意看著林晚殺雞的。
“沒事兒,二嫂,我不害怕?!?p> 林晚一只手抓著雞翅膀把雞給抓住了,另一只手拿著刀對著野雞的脖子比劃著。
好在野雞現(xiàn)在還暈著,不過她就不知道一會她拿著刀劃到野雞的脖子上的時候,野雞會不會醒了。
“你乖,你別醒啊,這刀很快的……”林晚對著野雞碎碎念,手里的刀卻半天也下不去。
佟秀秀在邊上蹲了半天,最后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林晚。
“二嫂,水要涼了?!?p> “水要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