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二樓。
花想容換了鄰居。
她的心情怎么說呢,有點低落。
但很快,她就把心態(tài)調(diào)整了過來。
他住在樓上,樓下又有何區(qū)別。
就是不能第一時間見到他。就是不能一推門就進入到他的房間。
就是不能聽到他的腳步聲。
就是......
沒什么大不了的。
宇文霜,她同樣情緒低落,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但好在,無邪哥哥和花想容不在一個樓層。
她把花想容當成她最大的敵人對待。
宇文霜明白一個道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想要戰(zhàn)勝你的對手,就要與她做朋友。
無邪哥哥為何對她如此特殊。
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臉上卻露出微笑,上前,“容姐姐,我和你作伴?!?p> “上午我心情不好,才會對你發(fā)脾氣,你可別見怪呀。我知道容姐姐是最大度的?!?p> 花想容其實沒有多想。
她看的很開。
“沒事,我都不記得了?!?p> 宇文霜進入到花想容房里,她想做個對比,花想容的房間很是單調(diào),除了梳妝臺上,放著胭脂,紅紙,在無其他裝飾。
“容姐姐,你的房間,好單調(diào)呀?”
看來無邪哥哥還是喜歡我多一點,要不然,為何讓李伯把我房間布置的如此可愛,充滿浪漫的氣息。
到處都是粉紅色。
她一邊看,一邊與自己的房間做對比。
如此,她安心多了。
她指著桌上問道,“容姐姐,你這是從那買的?”
花想容笑道,“上次和鄭谷主去花城時,買的,要是你喜歡,我?guī)闳ベI?!?p> 和鄭谷主?
無邪哥哥不是不出百花谷。
“無邪哥哥,陪你出去過?”
“也不是陪我,就是花城的一個小女孩邀請我們?nèi)ス浠ü?jié),我們就去看看,也沒什么?!?p> 無邪哥哥。
哼。
花想容,你居然還陪無邪哥哥去花城,還逛花節(jié)。
我都沒有陪無邪哥哥逛過花節(jié)。
可惡。
“那這是無邪哥哥買給你的?!?p> 她怎么這么多問題。
花想容道,“不是,是我買給自己的?!?p> “嗯?!甭牭绞沁@樣,她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無邪哥哥送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銀子是從鄭無邪荷包里出的。
“容姐姐,你是怎么來到百花谷的?”她隨口問道。
花想容指了指天上道,“從天上掉下來的,正好掉到百花谷?!?p> 宇文霜臉色一僵。
這是在逗我嗎?從天上掉下來的。
她在提防我,難道我的偽裝,被她識破了。
不可能呀,我的演技這么高明,連自己都信了。
她笑了笑,“容姐姐真會開玩笑?!?p> “我沒有看玩笑?!被ㄏ肴萼嵵氐馈?p>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宇文霜都不知道怎么接話。
你說從天上來,就從天上來唄。
不與傻瓜論長短,不與瘋子去爭辯。
宇文霜換了話題,道,“容姐姐,你來百花谷多久了?”
花想容想了想,她沒有時間概念,只好說道,“好多天了?!?p> 好多天。
這是個什么回答。
看來她對我有了提防。
不行,我要打進敵人內(nèi)部,不能就這么認輸。
她展現(xiàn)出極好的修養(yǎng),道,“你怎么就成了無邪哥哥的花匠了?”
無邪哥哥要是要花匠,自己能夠給找來無數(shù)個優(yōu)秀的花匠,為何要選花想容,還是個女的,還年輕貌美,呸,她不美,一點都不美。
她丑!
“不知道。”花想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鄭無邪的花匠。
或許是鄭無邪看自己每天無所事事,看不過去,給自己安排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