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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龍之尊

第五章 “瘟神”寧夏

祖龍之尊 落筆詩 3205 2019-04-25 19:25:43

  “長夜漫漫,老夫卻無心睡眠啊,果然自己的身份還是太讓人懷疑了嗎……唉,以后只能自求多福了,不知道手機還有沒有電”。

  寧夏躺床上百無聊賴,心事太多,今夜注定無法安然入眠,在現(xiàn)代每當(dāng)這個時候,手機電腦就是寧夏的深夜伴侶。

  枕頭旁邊就擺放著他的背包,以前從不覺得這玩意有什么稀奇之處,現(xiàn)在每看一眼都是深深的懷念,久違之感油然而生。

  也許這就是變化吧,擁有時沒想過珍惜,失去才來懷念,單獨一個‘賤’!好在他還擁有它。

  背包很重,重到一只手提不動,寧夏無奈只好起身,拖過背包,拉開拉鏈,小心翼翼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取出。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小背包卻能裝太多東西,而這些東西很多都不是寧夏自己的。

  看著快鋪滿一床的現(xiàn)代“遺物”,寧夏也只能搖頭苦笑,眼神有些朦朧。

  “杜蕾斯?大衛(wèi)?唉,你可真是個種馬,你最好沒事,否則勞資非得踹死你個狗日的……是啊,希望我們都好”。

  床榻之上,除了手機,電腦,繪圖工具,充電寶,機械設(shè)計書,若干草稿紙這幾樣是寧夏的以外,其余的諸如什么避孕套啊,巧克力啊,阿爾卑斯啊,衛(wèi)生紙啊都是自己基友不知啥時候塞里面的,最“可氣”的是,居然還有兩包辣條!

  “辣條,好久違的味蕾享受,若是能在這個世界造出辣條,那是不是也可以給孩子們帶來歡樂呢?說不定自己還能從中發(fā)財也不是不可能……”

  還沒想著怎么活,就已經(jīng)在想著怎么爽了,果然心大如海,不過這好像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意淫!

  “先留著吧,這些東西吃一口少一口,用一點不見一點,可是非再生資源,得好好利用才行?,F(xiàn)在看看老夫的寶貝還能不能開機,要是有網(wǎng)就更好了”。

  寧夏擺弄著自己用了四年的老古董,雖然“年代久遠”不過續(xù)航待機能力很強。

  于他而言,手機不過是無聊時用來消遣時間的手段,再說自己也不玩游戲,無非就是看看新聞聽聽歌啥的,足夠用了。

  節(jié)儉是寧夏一直保持的好習(xí)慣,基友勸過他不少次要學(xué)會享受,對自己好一點。

  可在他看來,凡事能用就行,能吃就不挑食,對于壞了的東西,首先想到的不是換而是修。

  他的性格習(xí)慣養(yǎng)成挺好,不過他的童年并不怎么美好,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他出現(xiàn)某些思想問題,所以至今單身。

  “看來是沒電了,也是,一個多月了,不可能還有電,不過老夫有充電寶,試試”寧夏嘗試開機,毫無反應(yīng),隨后掏出了“救命稻草”。

  將手機連接充電寶,熟悉的一幕映入眼簾,看著屏幕泛著綠光,寧夏樂了,只是嘴角掛著的微笑卻有別樣意味。

  “充著吧,是時候為接下來打算了……”

  夜深人靜,外面蛐蛐知了和鳴,微風(fēng)拂過樹葉,莎莎作響,催著寧夏沉沉睡去。

  ……

  咯~咯~

  鏘~鏘~!

  門外公雞打鳴聲隨同報更人的銅鑼聲響起,天亮了。

  這一夜,寧夏睡得不是很好,他做了個不太美好的夢,好在這兩種聲音及時將他叫醒,才沒讓他繼續(xù)在噩夢里苦受煎熬。

  “狗子,我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唉,起床了,弄點東西吃”。

  雖然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過后世的六點來鐘,可寧夏已經(jīng)無法再說服自己躺下,昨晚的噩夢讓他心煩意亂。再者,他也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生活作息一直都很規(guī)律。

  穿上鞋子,披上衣,準(zhǔn)備出門找水,洗臉?biāo)⒀馈?p>  他的這一身衣服鞋子可大有來頭,乃是秦王御賜,這要是放在后世怎么著也值北京兩套房。

  穿著價值幾個億的名牌服裝,寧夏卻沒放什么心思在上面,急匆匆準(zhǔn)備推門而出,就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主您醒了嗎?奴婢,奴婢來伺候主更衣洗漱”。

  “靠,嚇老夫一跳,咳咳”寧夏用手?jǐn)[弄擺弄頭發(fā),順手打開房門。

  門外一嬌小丫鬟,正端著一盆水,眼神有些不安的候著,見到門打開后,卻把頭深深壓低,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小妹妹,是不是我長得太嚇人?讓你覺得害怕”?

  小丫鬟的表現(xiàn)讓寧夏有些摸不著頭腦,趕緊接過她手中的水盆,不然水都快抖出來了。

  撲通!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額……?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寧夏大腦一片懵逼,完全搞不清狀況。

  看著跪自己面前不斷磕頭的丫鬟,寧夏慌了,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嚇到人家小姑娘了,趕緊一把將她給提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跪下,還有你干嘛要哭……”

  好吧,寧夏粗暴的動作,無異于火上澆油,小姑娘求饒聲更甚。

  要是基友在這里,一定會罵他是個萬年單身狗,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小丫鬟哭的是梨花帶雨的,看得寧夏那叫一個郁悶啊,現(xiàn)在的他有一肚子的疑問,這特么到底是腫么了?!

  “嗚嗚嗚,對不起,奴婢知錯了,奴婢求主不要告訴管家”。

  “哦?是嗎,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嘍,跟我進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

  看著站自己面前把頭深深壓低,雙手不知所措擺弄衣服的小丫鬟,寧夏似乎想到了點什么。

  “好了,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我又不會吃人,你干嘛這么怕我?哎,哎,哎,你還哭是吧,在哭我就告訴你們管家……”

  小丫鬟最終還是屈服于寧夏的“淫威”之下,暫時性的止住了嚎啕大哭,不過依然還在小聲抽泣著。

  “對了嘛,這樣才乖,過來坐這里,別動,我不讓動你就不準(zhǔn)動,聽到了嗎”!

  寧夏一把將小丫鬟扯過來,讓她坐自己旁邊,反正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總之先唬住她再說,現(xiàn)在自己得給她處理傷口,要是感染可就麻煩了。

  哎,在那么硬的地面磕頭,額頭都磕破流血了,這讓寧夏看著很是不忍心。

  “你在我這里好好坐著,我去給你找藥,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移動半步,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

  “奴婢,奴婢不敢”小丫鬟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出,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寧夏安頓好小丫鬟后,就急匆匆出門,他要去找藥,在這個醫(yī)療設(shè)施落后的時代,任何傷口都不能小覷。

  當(dāng)他跨出房門的時候,他卻別有意味的回頭望望,只留下一句“真的太像了”就消失在小丫鬟的視野之中。

  而房間內(nèi),小丫鬟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沮喪一會叫,表情,動作不可謂不豐富,活脫脫一個鬧騰鬼。

  “我好像誤會他了,哎呀,怎么辦,要不要道歉,啊,好痛,好痛,還流血了……”

  再看寧夏,還沒出去多久他就遇到了麻煩,不管是家丁奴隸,還是丫鬟仆人,沒人敢正視他,所有人見到他都像老鼠遇到貓那樣避之不及。

  先是之前的小丫頭,緊接著又是整個蒙府的下人,他們好像都很怕自己的樣子。

  可自己明明昨晚才到這里的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寧夏依舊一頭霧水。

  “靠,這他喵的到底怎么回事,老夫又不是瘟神,怎么都躲著老夫。找個人問問……喂,你跑什么啊,怎么見到我就雞飛狗跳的”。

  寧夏一把揪住欲從自己身旁溜之大吉的家丁,他非得弄清楚不可,就先從這個大兄弟著手。

  結(jié)果卻還是事與愿違,他顯然低估了自己作為“瘟神”的恐怖效應(yīng)。

  撲通!

  “您就饒了小奴吧,小奴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過小奴……”

  同樣的場景,短短時間內(nèi)就經(jīng)歷了兩次,可這次讓卻他的心里很不爽!

  “給我站起來說,我到底怎么你們了,你們這么怕我,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會讓你知道小鍋是鐵做的!”

  “小奴知道,知道了”看著火冒三丈的寧夏,他只能趕緊站起連連點頭。

  “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小奴知道小鍋是鐵做的”。

  撲通,寧夏感覺受了百分之兩百的法術(shù)加成傷害,這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己純屬于對牛彈琴啊。

  “唉,算了,算了,你走吧,心累。哎,你等一下,還有個事問你”。

  寧夏看著轉(zhuǎn)身就要逃的家丁,才恍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再次被叫住的家丁則是一臉便秘的表情,就像家里死了人那般,別提多難看。

  “主,您,您還有什么事嗎”依舊一副驚恐模樣的家丁,低眉順眼的看著寧夏。

  “我問你,你們府中哪里有藥房,我需要一些藥材作止血用”。

  “哦,原來主是要找藥啊,您只要找劉管家就可以了,主還有別的事嗎”。

  就在這時一個小蟲飛過來,“去”,寧夏隨意擺手驅(qū)趕。

  “多謝主,小奴告退”。

  “哎?~靠,我啥時候讓你走了,唉,你最起碼告訴我那什么管家在哪啊”。

  也許是家丁誤會了寧夏隨手而為的驅(qū)蟲動作,亦或是假戲真做,總之家丁“逃了”,而且逃的很快也很狼狽。

  看著逃之夭夭的家丁,寧夏更覺得無語“草,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奶奶個熊,這個神龍見頭不見尾的劉管家到底在哪?他又是何方神圣,怎么感覺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與他有關(guān)……”!

  唉,算了,看樣子別人是靠不住了,無奈之下寧夏只能自己摸索,在偌大個蒙府中到處瞎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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