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易心怡摔倒在地的同時,辦公桌上的文件和裝飾品也都被她帶著全摔落在地。
周圍的人都驚的回頭看向了兩人。
“易記者你沒事吧?我拉你起來。”時藍驚的叫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彎著身去拉人。
易心怡心里有氣,時藍拉著她的手時,她自然是心生怨念,想著將人給拉著摔在地面上。
玻璃飾品破碎,若是人倒下來定會被扎。
“啊——”
失控的一聲尖叫,時藍失去控制的朝著易心怡身上砸了下去。
一米六七的個兒,體重也有接近一百一十斤。時藍摔在易心怡的身上,壓得底下的人哇哇慘叫。
疼啊,全身都疼的眼淚滾滾。
“時藍你瘋了是不是!我又沒惹你,你干嘛要整我!”
兩人被同事拉扯起身,易心怡腰椎都被壓得生疼,單手扶著自己的腰身,吱牙咧目地怒瞪著人。
“你故意推倒我又壓在我身上,時藍你不就是怕我跟你搶十大杰出青年的候選人嗎?你就這么狠心對我動手!”
易心怡帶著質控的怒問,接連將她推入了漩渦深淵。
有巴結著易心怡的人也連連附和著指責時藍,“易姐是前輩,你心里就算不滿也不該動手打人吧,易姐心好不跟你計較,你跟人道歉認個錯?!?p> 時藍拍了拍手,似乎是覺得有些黏糊,將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這才笑瞇瞇的盯著人瞧。
“你長了四只眼睛見著我推人了?”她瞇著眼,狡黠的眼光像是一頭狼,散發(fā)著寒光,“沒見著你瞎比比個什么勁!”
“我不就是腳歪了一下,易心怡自己沒站穩(wěn)摔倒了,我去拉她,她自個生氣把我拽下來,管我什么事啊。難道我拉人還錯了???”
剛才時藍一聲驚呼,大伙見著的便是時藍伸手去拉人卻反被帶下了地的一幕。
周圍的人都勸著,易心怡當著人的面不好意思鬧騰,人群散去,時藍才用著那雙狐媚的眼,逼仄地盯著人,“你以為將我的底細透給人,我就不知道是你做的?要玩誰怕誰。”
手頭稿子已經處理完,時藍提早就下了班,接到高中同學的結婚邀請電話,她欣喜的應了下來。
婚禮當日,陰沉了幾天的山城終于是秋陽高照,時藍特意選了一身白色的長裙,將她身上刻意暈染的幾分嫵媚增添了些許的純凈。
她甚是喜歡,在鏡子前轉了幾圈,“真是我見猶憐傾國傾城。”
蔡伶嗤笑一聲,時藍才緩緩出發(fā)去了婚禮地。
時藍開了車,白色的奧迪在威斯汀酒店前停下,時藍推開車門,高跟鞋落地,就見著一輛黑色的路虎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男一女從車上相攜而下,時藍見著刻意擋在自己身前的那輛車,冷笑一聲。
還真是冤家路窄。
齊悅側眸,見著從奧迪車上而下的時藍,輕蔑一笑。
呵。
時藍心口似乎盤旋著一口惡氣,她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跟上前,在經過那輛礙事的路虎時,抬腳,尖細的高跟鞋踹在了車身上,隨即就發(fā)出了尖銳的報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