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浩在前面帶路,向初與陳波跟在后面。
三人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走在路上,剛好那個飯店距離學校不算太遠,三人很快就走到了。
付浩指著前面那個飯店,開口道:“就是前面這個川渝人家,他們家的菜是真的好吃?!?p> “沒讓你說好吃不好吃,走,進去?!毕虺鯖]好氣的說道。
走到門口,向初說道:“阿浩,你中午吃的什么你就叫什么?!?p> 付浩也沒問為什么,開口就對老板娘說:“老板娘,一份宮保雞丁,一份酸菜魚,一份水煮肉片?!?p> “哦,對了再來三碗米飯,三瓶啤酒?!标惒ㄔ谝慌蚤_口說。
向初皺了皺眉,問付浩:“你們今天中午吃米飯了?!?p> “嗯,吃了。”
“啤酒喝了嗎。”
“沒有”
向初做主,對老板娘開口道:“姐,啤酒就不要了,再來三碗米飯就行?!?p> 陳波臉一下就變得哭喪起來:“向哥,為什么不能喝酒,咱家要喝酒。”
“喝酒可以,那你回去一個人喝酒去?!毕虺醯f道。
一聽回去,陳波當機立斷。
看向老板娘,道:“姐,不要酒。我們還小不能喝酒,就要米飯。我們正處于長身體的階段,米飯不能斷了?!?p> 老板娘約莫二十五六,也就比向初他們大不了多少。所以向初他們叫姐,她也就應著。
看著這幾個在這胡鬧,老板娘笑著說道:“成,不喝酒。就要米飯,姐這什么都沒有就米飯多。你們放心吃?!?p> 付浩在一旁說道:“成了,姐你去忙您的吧。等會兒我們要什么再告訴你?!?p> 老板娘一笑,答道:”好嘞,你們先吃著,有什么事叫我。“
剛要走,向初就開口道:“哎姐,問你個事唄,咱們這一天今幾次食材。”
“哦?你問這個有什么事嗎?”老板娘有些疑惑的問道。
向初笑道:“也沒什么事,我就問問?!?p> “一次,”老板娘答道:“就早上進一次食材,我們的食材天天都是新買的,你們就放心吃吧?!?p> 老板娘以為他們會嫌棄食材的新鮮度,讓他們放心。
向初看向老板娘,聽見對方回答后。他笑道:“謝謝了姐,我沒別的意思,就問一下。您先去忙吧?!?p> 在向初感激的眼神中,老板娘帶著疑惑的表情去忙其它的了。
剛謝完老板娘,他就發(fā)現兩個舍友看他的眼神有點不一樣的東西。
看著兩個舍友,向初苦笑道:“我真的就問一下,你們眼神什么意思?!?p> “問點東西,”陳波淡淡開口:“問點東西,你往人家懷里瞟。這就是你所謂的問點東西?”
聽完陳波的話,向初有哭笑不得。他往老板娘懷里瞟,原因是因為。老板娘手里拿著一個本子,這是個記錄食材的本子。他從一開始就發(fā)現了,詢問老板娘也是幌子。
結果老板娘說的沒錯,她們真的一天進一次食材,這個他可以確定。
但看著陳波的表情,向初體內就有一股沖動。
于是他笑著對陳波說道:“我就瞟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地?!闭f完還蔑視的看了一眼陳波。
陳波本想著身體咱干不過人家,可論口才咱絕對可以干過他。誰知向初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承認了??粗敲镆暤难凵?,陳波一下慫了。
得,你是會長,你牛逼。陳波只能在心里給自己灌輸這樣的思想。
看著吃癟得陳波,向初笑了笑,就沒再理會。
有時候,你的身邊還是得有這樣一個朋友的。雖說有時嘴上損你,但當你有困難時他卻是第一時間幫你的。
陳波就是這樣,嘴上硬但辦事你絕對可以放心。
這就所謂的兄弟情,向初以前不管是在孤兒院還是在武道館。能和他玩到一起的真的不多,真心玩的只有那么一兩個。
向初上大學后最開心的不是學到所謂的技能或者知識,而是認識這幫兄弟。
三人聊了一會兒,老板娘親自把菜端了上來。
等菜上齊后,向初問道:“阿浩,你今天中午除了酒再沒喝什么嗎?”
“沒有”付浩答了一下。
“嗯,那就吃吧?!毕虺跽f道。
向初讓他們吃飯,可自己現在卻心情吃飯,他在想一件事。
如果說吃完飯付浩的疤就完全恢復的話,那這頓飯就太神奇了。
但現在有一個問題,疑似神物的飯菜就放在自己面前。但自從付浩的疤痕恢復后,他們三個身上再也沒有一處疤痕了。
也就是說,就算把這份飯吃完,有變化他們三個也看不見吶。
有些郁悶,他有些頭大了。
索性先不想了,看著眼前這些個菜色香味俱全的。還別說,老板娘手藝真不錯,雖然還沒吃,但聞起來是真的香。
二話不說,向初端起米飯就吃。結果剛吃了一口菜,他手中盛米飯的碗。毫無征兆的炸裂,由于太小,在碎的一瞬間向初還猛捏了一下。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可避免了。
這個時候他腦子里響起了那首“入啊噗”。
“喲喲,你看著碗他又小又脆?!?p> 本來碗裂了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為米飯?zhí)珷C等等一些列原因。炸碗是常有的事。
但事就事在碗炸裂的一瞬間,他還習慣性的猛捏了一下。
所以向初的手就不可避免的流血了,雖說他是習武之人。但他還沒練到那種金剛不壞之身。
付浩與陳波起初還不在意,但看到白花花的米飯一下被染成紅色的時候,兩人徹底慌了。
”老板娘,老板娘“付浩的聲音在整個餐館響了起來。
在聽到碗落地的聲音后,老板娘也立即尋找聲音的源頭。剛轉身她就聽見付浩在哪大喊,于是她連忙道:”在這兒,我來了,來了?!?p> 當走到跟前的時候,血已經慢慢開始順著地板蔓延。老板娘嚇得驚慌失措,趕忙道:”送醫(yī)院,快送醫(yī)院?!?p> 在短暫的驚叫聲后,向初被陳波攙扶著走出餐館,尋找最近的診所。
老板娘手足無措,嚷嚷著要陪去醫(yī)院。最后被向初攔了下來。
反觀當事人,跟個沒事人一樣。還笑呵呵的對老板娘說:“姐,沒事。就是小傷,你忙你的去吧。這點傷,不怕。”
向初現在心里其實有點小得意,剛沒有傷疤自己就給整了一個,這事還真是巧。
自己難道心想事成,難道自己是天命之子。歪歪了一會兒,他立即回到現實。
他觀察了一下,傷口不深,不會影響以后練武。
老板娘見向初還樂呵呵的跟自己打招呼,雖說有些擔心。顯然沒有剛才那么手足無措了,但還是一個勁的賠不是。
向初招呼了一聲付浩:”阿浩,你把帳一結,等會兒我微信轉給你?!?p> ”哦,對了,把飯菜一打包。等會兒拿過來。“
說完和老板娘打了個招呼,和陳波去找診所了。
幸好,出門往左拐就有診所。向初與陳波兩人走進去,里面有四張單人床。其中三個床上都有病人在哪兒打吊瓶。
向初是真的不愿意來醫(yī)院,像平常一些感冒,他去操場跑十圈就好了。
抗一抗,就過去了。
身體素質增強不說,體內抗體也越來越多。
跑到醫(yī)院去還花錢,等等一系列手續(xù)下去,他也受不了。
進門,里面坐著一個老頭,頭發(fā)花白的那種。墻上掛著四五面錦旗。
什么”華佗在世“
”妙手回春“
......等等,
向初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可沒空去一一看下去。徑直走到醫(yī)生面前,他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還是有血在滴答,滴答個不停。
老頭看起來也像久經沙場,抬頭看了一眼就淡淡道:”你這個需要處理。來,進來“
說完,起身走進里屋去,向初跟在后面,去進行處理。
等向初處理完的時候,付浩與陳波早就在外面等著。
老頭出來,開了點藥,警告向初不要吃辣,因為天氣越來越熱。不忌口的話,傷口可能會發(fā)炎的。
謹遵醫(yī)生的話,向初付了錢,走出去與他倆會合。
見向初出來,兩人都問道:”怎么樣了,嚴不嚴重。需不需要截肢?!?p> 前半句還好,聽到后半句的時候,向初就忍不住了大罵道:”你喵的,你才需要截肢。“
說完又用輕狂的語氣說道”嘿,就這小傷。不來這兒,哥們都能扛過去你們信不信?!?p> 兩人紛紛豎起中指,?_?`來自舍友無情的鄙視。
感受著兩人的目光,向初才道:“沒事,就小小的一道口子。過兩天就好了?!?p> 看著付浩手里提的飯菜,向初就笑了。笑的有些不明不白。
付浩兩人就這么看著向初在笑,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嘆息。
“哎~~哎”
付浩在一旁嘆道:“哎,看來不僅是手廢了。腦子也廢了。”
“真夠可憐的。”陳波也在一旁應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不停。向初其實聽見了,不過他可沒心思去管這些。
如果真的按照自己的猜測走的話,那自己就算被劃十幾刀,那也能完好如初。
看著眼前沒完沒了的兩個人,向初抬頭問付浩:“你們中午開的房在哪,我們現在過去?!?p> 一聽開房,付浩立馬就道:“走走走,剛好那個酒店離這里不遠?!?p> 說完也不管陳波了,一個人在前面帶路??匆娭皇O伦约?,陳波尷尬的笑了笑。
“向哥,你沒事吧。我來攙著你走?!比缓蟛还芟虺踉敢獠辉敢猓屠∷白?。
向初在路上揮舞了一下自己被繃帶纏住的左手,看著陳波慢慢道:“左手,并不影響我實戰(zhàn)。你的,懂?!?p> 嚇得陳波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答應,一個勁的答是。
酒店距離診所并不遠,大概十分鐘路程。進了酒店付浩早就開了一間房,三人進到房子里面。
剛進去,向初就大喊道:“阿浩,把飯?zhí)徇^來。哥幾個先吃飯,然后我給爾等見證一個奇跡?!?p> 聽著他在床上大喊大叫,兩人也沒說什么。床是大床房,除了這張床,還有就是其它的一些必備的東西。
陳波搬來一張桌子,向初坐在床上。付浩兩人坐在地上,三人大快朵頤起來,整個好像三天三夜沒吃飯一樣。
付浩與陳波兩人應該是真的沒晚飯,但看到向初那個吃法他倆也被感染了。大口大口的吃著,等到吃完后。向初解開手上的繃帶,看了一眼。
傷口還是傷口。沒有一絲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可能因為自己沒有忌口。傷口看起來還是血淋淋的,不過他轉頭一想,再怎么神奇的東西也不可能立馬就治好傷口吧。
于是他決定,睡一晚再說。
洗澡水的事明天再說,因為他現在還不確定是什么讓付浩的疤下去的。
于是對著付浩與陳波說道:”阿浩,波,咱哥幾個今天在這睡一晚。明天再回學校,你們看成嗎?!?p> 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陳波就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今晚上咱哥三好好玩,玩通宵。“
付浩也說道:”沒錯,不回去就不回去?!?p> 看著兩人,向初把兩人叫到跟前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其實,我懷疑阿浩的傷疤和咱們剛才吃的飯有關系。但我又不太確定,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也要把洗澡水試一試?!?p> “為此,我們今晚在這住一晚,明天再回學校。”
聽著向初的猜測,兩人均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付浩抬頭開口說道:“向初說的沒錯,我付浩可以發(fā)誓今天之前我的傷疤還在,但今天下午睡一覺就不見了。”
聽著付浩又一次確定,向初心中的猜測也越來越真實。
陳波此時抬頭問道:“那為什么,我們現在不洗澡呢。”
還沒說完,向初一個愛的撫摸降臨。
“你笨吶,阿浩吃完飯睡了一覺。你懂不懂,這個東西可能很神奇,但它也是有時間的??赡芤涍^幾個小時才會成功的?!毕虺趺掳妥龀龀了紶铋_口說道。
“哦”陳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但他這個樣子,很難讓向初與付浩相信他懂了。
“我現在,要準備睡覺了。我想看看究竟會不會有效果。”向初開口。
兩人都沒有說話,都躺在穿上。向初也躺了下去,三人中都沒有特別胖的,所以睡在一張床上也不顯擁擠。
向初本來是睡不著的,不過當他聽見那兩個家伙開始打呼嚕的時候,他也就睡了。
三人就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