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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聽我解釋

第五十二章 (歌)祝你平安,哦哦,祝你平安

王爺你聽我解釋 毛大逗藺大捧 2086 2019-08-14 19:30:00

  青無藥的肩膀一低,腰間一軟,猶如出水的游蛇一般閃了過去,看似柔弱的揮手之間,袖擺飛揚,將那枚已經(jīng)卸了力道的金錢鏢卷進了袖子里。

  然后拿在指尖看了一看,對納喻鴻說道:“你盡管扔就是了,霽月給你的用完了,我再給你拿點有毒的?!?p>  “青無藥!”衛(wèi)沽君急得在房梁上大喊,“你還火上澆油?!這些玩意可都是要命的!”

  “沽君急什么?”青無藥又重新靠回到了欄桿上,撩了撩頭發(fā)仰起頭來,雪白的脖子從松散的衣領里面露了出來,煞是好看。

  可衛(wèi)沽君命都要沒了,還管你這個?他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命都要沒了我不得急嗎?!”

  青無藥無以為然地擺擺手:“在我面前,我不想讓誰死,誰也死不了?!?p>  納喻鴻笑了起來,可是眉眼之間依舊是那番凌冽的姿態(tài):“無藥既然這么說,我就放心了?!?p>  “我錯了我錯了,哥,大哥,親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毙l(wèi)沽君一臉討好地沖著納喻鴻作揖。

  “來不及了!”納喻鴻似乎是聽見青無藥說不會死就真的放下心來了一樣,干脆一把抽出了好幾種暗器,寒光點點流星直墜,“借我名頭?!”

  “冷靜?。?!”

  “城南冬梅亭?!”

  “理智?。。 ?p>  “還插耐冬?!”

  “克制?。?!”

  “還平手?!”

  “大哥!??!”

  “還玩上了是不是?!”

  “我就是個說書的!?。 毙l(wèi)沽君大喊一聲,扶著欄桿氣喘吁吁,“大哥,我就是個說書的!您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納喻鴻拿起了最后一個暗器:“誰讓你演繹的?背挺熟啊?!?p>  “說得跟你不想聽一樣!”衛(wèi)沽君這一頓的輾轉(zhuǎn)騰挪是真的累炸了,納喻鴻的武功本來就跟他不相上下,他還手無寸鐵,那暗器來得又急又快,跑得他上氣不接下氣,“不想聽你早怎么不打斷我呢?!聽到最后給我這一頓削?虛不虛偽?”

  “虛偽?”納喻鴻點了點頭,“很敢說啊。”

  衛(wèi)沽君看見納喻鴻的表情第一百次慫了下去:“就沒惡意,你懂嗎,陳述事實,沒有惡意?!?p>  “所以你想說我就是虛偽了?!?p>  衛(wèi)沽君知道這事是過不去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青龍臥墨池花開正艷,觸手可及。納喻鴻終歸還是愛花的,這許多暗器出手,竟然沒有一件傷到這些花。

  不能再讓他扔了,不然我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衛(wèi)沽君心下一橫,一把揪過眼前的一株花:“我告訴你啊,你再扔我可毀你花了啊!”

  果不其然,納喻鴻的身體明顯頓了一頓,然后他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去,眼睛里露出了衛(wèi)沽君從沒見過的兇狠。他的嘴角彎曲成了一個殘酷的弧線:“衛(wèi)沽君,這是你逼我的?!?p>  說完納喻鴻轉(zhuǎn)向了青無藥,伸出了手。

  青無藥早就笑得已經(jīng)沒了命了,他一邊前仰后合一邊從懷里掏出了另一個簾卷遞給了納喻鴻:“毒針,全是見血封喉的,還不傷花?!?p>  “青無藥!!?。?!我的媽!?。。?!”

  “我可不是。”青無藥笑著說。

  ——————————

  芙蓉雅居到底是雅王爺?shù)淖√?,即便是入了夜也如同皇家其他宮殿一般,燈火通明。無數(shù)道飛廊外面,掛著繪畫精美的燈籠,映照得整個芙蓉雅居與白天相比另有一番風味。

  吵吵嚷嚷鬧到了入夜,衛(wèi)沽君幾乎快把納喻鴻私藏在芙蓉雅居的酒喝了個干凈,就連跟著一起湊熱鬧的青無藥都已經(jīng)有了醉意,這兩個人才各自回到了客房里,休息去了。

  至于納喻鴻,直到深夜才從書房里,從他那張堆滿朝中上下,各地官員寫來文書的書桌前面,走了出來。

  近來耀安局勢復雜,這各地送來的文書就像是雪片一樣多。再加上此前他因為其他瑣事離開了長寧,這一積累下來,光是擺在那里,就已經(jīng)足夠叫他頭疼的了。

  更讓他頭疼的是:這次送來的文書里面,又一次有人提到了繡卷。

  黑底紅花白蕊的古舊繡卷。

  那些繡卷里面藏著耀安最深的秘密,藏著足以改變天下局勢的秘密。

  也是納喻鴻一直在找尋的東西。

  而這個繡卷其中的一卷,現(xiàn)在居然有可能在那個楚留江手里?這是冤家路窄還是狹路相逢?

  楚留江,又是楚留江,就這個東西,居然都能做到第三部了?江自流你真的是可以,活得很跳啊,生怕我看不見你,還是生怕你自己惹不到我?

  納喻鴻走在書房前面的走廊里,看著院子里的芙蓉花影投在了一池清澈的池塘里面,花影婆娑,一池微波。

  夜里躺在床上,納喻鴻腦子里關于家國社稷,關于他自己面子,的種種想法一直在他腦海里盤旋個不停。

  而且讓他無言以對的是,這些看起來好像沒什么關系的事情,居然全都匯到一處——江自流幾人的身上。

  無論江自流幾人拿到的到底是不是他在找的繡卷,只要有一絲可能,他就不能這么輕易放過江自流她們了。

  事關耀安的天下,我如何能輕易地放過你?你最好真有那個掐指一算,那個作法的本事,然后現(xiàn)在就給我算出來,現(xiàn)在就做好覺悟。

  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呵,這真是太可笑了,納喻鴻翻了個身,在心里自嘲。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因為幾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頭睡不著?

  是不是我現(xiàn)在年紀變大了,脾氣變好了?可是我才二十歲,能比十幾歲的時候好多少?又或者是我現(xiàn)在忙得沒有時間去作弄人,天下都忘了,我納喻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才會連幾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丫頭都敢來惹我了?

  再放任這些丫頭這么下去,我都快不像納喻鴻了,納喻鴻發(fā)出了一聲嗤笑,我果然是改不了自己這個喜歡作弄人的脾性,也受不了被人作弄的事情。

  既然睡不著,干脆就不要睡了。既然忍不了,干脆就不要忍了。

  納喻鴻坐了起來,披了件外衣在身上,隨手點亮了屋里的燈:“霽月?!?p>  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門外落下了一個黑影:“在?!?p>  “叫光風收拾行李,我們走一趟廣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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