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手剛想要扇下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動彈不了。
轉頭一看,竟然是個帶墨鏡的女人。
安老爺子看著手握拿木倉男人手腕的蔚夜夢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怎么就沖出去了,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話說這孩子到底搞清沒有情況啊,對方可是有木倉啊,萬一走火了,那可是要死人的,這孩子就不怕嗎?
“你是誰啊,干什么,放開”我去,現(xiàn)在的女人力氣都那么大了嗎?怎么掙脫不出來?
“你是誰”大哥拿起木倉對準蔚夜夢,其他人看見了也馬上拿著木倉對準了蔚夜夢。
蔚夜夢并沒有放開那個人的手說:“我?我啊,只不過是一個即將由野麻雀一躍變成鳳凰的人,我不希望你打他好嗎?”
“哈?”對于蔚夜夢剛剛說的話,被蔚夜夢緊緊的握住手腕的男人并沒有聽懂,但最后一句還是聽懂了,看了看蔚夜夢,又看了看一臉冷漠淡定的坐著的閆子墨說:“你是他的姘頭?”
“姘頭?情人的意思嗎”蔚夜夢問。
男人點了點頭。
蔚夜夢恍然大悟地說:“不是啊我只不過是覺得吧,那么好看的一張臉如果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印有點不太好看,為了阻止這樣的場面出現(xiàn),所以我就來阻止你了,再說了,我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所以不是情婦,別誤會了?!?p> “……”拿木倉的劫匪沉默了,心中紛紛在想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敢如此評價閻王的臉,她難道不知道閻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這張臉好看嗎?
安老爺子可以說是徹底對蔚夜夢喪失了要拯救的心,這孩子還真的是什么都敢說啊,難道不知道男人最討厭說自己長得好看、漂亮之類的話嗎?
整個空間謎一般的寂靜了。
蔚夜夢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低頭一看,就看見了閆子墨的那“我一定要殺了你”的眼神。
面對閆子墨的充滿了殺氣的眼神,蔚夜夢真的是非常大膽地說:“你即便是用這種眼神看我,也改不了你本來就長得好看的事實。”
哪里來的熊孩子啊,快點回家吧,這是在場的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劫匪們的心聲。
“呵,女人,你有種,我算是記住你了”閆子墨冷笑說。
蔚夜夢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說:“我沒種,真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有種呢,不過我膽子大倒是真的?!?p> “呵呵”閆子墨是被蔚夜夢的話氣笑了,要是這里不是在飛機上的話,閆子墨確認,他一定會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好好的見識一下他的手段,然后再好好的討論一下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在場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把蔚夜夢看做了偶像,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人能在說閻王的臉好看后,還能這么悠閑的活下來的人。
劫匪的大哥現(xiàn)在是完全不知道這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應該馬上殺了閆子墨嗎?為什么要聽這個女人的話,還讓她和閆子墨聊起了天,雖然他也是挺佩服這個女人的大膽的,但畢竟還是有任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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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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