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剛剛這個人說了什么?竟然敢說閆子墨是一個叛逆的青年?雖說他也是有點這么覺得的,但蔚夜夢竟然敢這么大膽的說出來,這可真的是……令人佩服啊。
夜初晨和駱旭蕘都是閆子墨能夠交心的唯二的朋友,也是最相信的人,所以夜初晨和駱旭蕘都是最了解閆子墨的人,就連閆子墨的父親都沒有他們足夠了解閆子墨,所以他們自然也是最懂閆子墨的人,閆子墨是什么樣的性子他們也是最知道的,所以剛剛蔚夜夢說的話要是被閆子墨知道的話,怕是無論如何都原諒不了蔚夜夢了吧。
蔚夜夢接著說:“難道不是嗎?只有所謂的叛逆期的青年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怎么知道阿墨到底是在想什么?阿墨的話也應(yīng)該早就知道那個繼母其實對他很好的,畢竟阿墨的智商也是很高的,可是,阿墨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愿意交心。
一想到閆子墨的那個厭女的癥狀,夜初晨就感覺到頭疼的很,看向蔚夜夢的眼中多了些別的,說:“那個,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嗎?”
或許蔚夜夢真的有可能改變閆子墨,畢竟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閆子墨能對一個女人說上話,并且還起了興趣,或許真的可以……
“什么?”蔚夜夢問。
夜初晨靠近蔚夜夢小聲說:“你能不能讓阿墨別那么的討厭女人啊?!?p> 蔚夜夢目光詭異的看著夜初晨說:“你什么意思?我又不知道辦法?還是說要自我貢獻?。俊?p>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夜初晨說:“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親近親近阿墨,我看阿墨對你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所以,就拜托了。”
“不是”蔚夜夢皺緊眉頭的看著夜初晨說:“我怎么沒看出來他對我感興趣啊,難道不是一副要干掉我的樣子嗎?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夜初晨說:“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阿墨是真的對你很不一樣的,一般來說阿墨對女性是不會說上一句話的,你想一想他和你說了幾句,而且啊,阿墨也是不搭理那對同父異母的兄妹的,這次是因為你而說上話的,以上不都證明出來了阿墨對你的不一樣嗎?”
這都是什么歪理?沒有和女人說過話?那他這十幾年的人生是怎么過來的?也太悲劇了吧。
感受到蔚夜夢的那憐憫的眼神,夜初晨嘴角一抽,說:“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只不過是被無視罷了,你還是第一個,所以,你看,可不可以?”
蔚夜夢看了一眼也在看著她的閆子墨,馬上收回了視線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該怎么做?”
夜初晨放心了,說:“不用刻意的,只要像平常那樣和別人聊天時候是樣子就行。”
“哦”蔚夜夢明白了。
之后,兩人又回到了人群中,眾人表示對兩人之間的對話很好奇,畢竟兩人在對話期間經(jīng)常往閆子墨的方向上來看,說的肯定也是和閆子墨有關(gu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