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霍曉曼猛的就是一驚!
她瞪著眼睛看著已經洗完澡出來,正拿著毛巾慵懶無比的擦著頭發(fā)的季云歌。
“天吶云歌!你你你,你睡了傅斯城?”
“沒有。”季云歌聲音懶懶的。
“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我想報復季清瑤,他順水推舟的惡心一把季清瑤?!?p> 紅唇微勾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誰知道季清瑤當初是用什么手段才跟傅斯城定親的,導致傅斯城提起她的時候,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p> “噗!”霍曉曼一下子笑噴了。
“吃了屎?哈哈哈,我想象一下,哈哈哈,笑死我了,就傅斯城那一張帥臉上,我還真想象不出吃屎是個什么表情!”
季云歌:“......”
“能不能不花癡?”
“那也是人家傅斯城長的值得我花癡!”
季云歌懶得理她,不過,她瞇了一下眼,腦子里猛的一下出現了傅斯城那雙想吃人的眼睛。
帥,她承認,傅斯城確實是帥,她長這么大以來,還真沒見過比他更帥的男人了。
但是,哼,雖然他們兩個沒有真做,但是當時他該摸的可一點都沒少摸,還有那雙眼睛,她一點都不懷疑,要不是因為還要應付那群人,他絕對就直接上了。
不是個好東西!
“誒誒,云歌?!?p> 霍曉曼沒發(fā)現季云歌眼中的嫌棄,依然興致勃勃。
“你快跟我說說,傅斯城身材怎么樣?就算是沒睡到,那至少看全了吧???身材是不是特別棒?”
霍曉曼說著就想流口水,“啊啊啊,傅斯城啊??!”
跟傅斯城這樣的男人滾床單,該是多么激情的一件事情??!
即便最后沒睡到,但是該摸的也摸了,該看的也看了吧?
“大不大?”
季云歌嘴角抽了幾下,“霍曉曼,你別忘了你可是霍家大小姐,名門淑媛知書達理!怎么這么色啊!”
“這跟色不色的不沖突,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食色性也!這是人的本性知道嗎?而且,大家不都說嗎?女人要白天是天使,晚上是妖精!”
季云歌揶揄的看著她,“那你家黎學長知道你晚上會變妖精嗎?”
霍曉曼挑眉笑笑,“這個嘛,他早晚是會知道的?!?p> 季云歌:“真服了你了!”
霍曉曼笑了下,“你本來就是妖精,就別在這里裝天使了,快說說,大不大啊?!?p> 季云歌狐貍眼閃了一下,“也就......杏鮑菇?”
霍曉曼驚:“靠!?。 ?p> “杏鮑菇?。??我,我,我覺得我以后有沒辦法直視杏鮑菇了!”
季云歌在旁邊哈哈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讓我形容的啊!”
霍曉曼神情復雜到了極致,“那也不能......杏鮑菇??!這以后還讓我怎么吃啊!”
季云歌在旁邊笑的喘不上氣來,“簡單啊,切片,爆炒?!?p> 霍曉曼一愣,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笑鬧了一陣,霍曉曼神色才正經了下來。
“云歌,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磕愣蹇隙ú粫胚^你的,要不你跟我回霍家住一段時間吧,他怎么也不可能找到霍家去吧?”
季云歌笑了下,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水。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既然敢這么做,就不怕他對我做什么!除非,他那兩個女兒的名聲都不要了!”
霍曉曼點了下頭,“倒也是,他現在確實是會投鼠忌器,但是你還是得小心點,小心他狗急跳墻。”
“嗯。”季云歌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那邊霍曉曼的眼睛卻猛的一亮,“對了,那個渣男呢?木夜寒是不是也要氣死了?”
“云歌我告訴你,你家的事,他肯定參與其中了,不然他只要眼睛不瞎,就不會舍下你看上季樂瑤那個清湯寡水的女人的?!?p> “現在他背叛了你,你轉身就找了傅斯城,他估計得氣吐血了吧?”
季云歌輕笑一聲,不愿意多提木夜寒一句。
“那個渣男,提他都嫌臟了自己的嘴?!?p> “行吧,那不提他了,哎,要不我讓我哥再幫你介紹個律師吧。”
季云歌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片刻后她才回了一句。
“先不用了,我這兩天一直在跑著關系呢,應該快能見我哥了,見了他先了解一下情況?!?p> “走一步算一步,總有一天,我會再把季家奪回來的!”
霍曉曼皺了一下眉,“那你的學業(yè)呢?你的學業(yè)還沒完成呢!你不打算回去上學了嗎?”
季云歌想了一下,“不回去了,上學在國內也照樣上,這個時候,我爸生死不知,我媽還在醫(yī)院,我哥情況不明,我肯定不能走,就在國內聯系一個學校吧?!?p> “??!有點累了?!奔驹聘栌昧ι炝藗€懶腰,“先睡了,你什么時候走直接把門關上就行?!?p> “行行,你先睡吧?!被魰月奶鄣呐呐乃拔掖騻€電話騷擾一下我們家黎學長,讓他來接我。”
“嗯。”
季云歌是真的累了。
霍曉曼剛跟黎慕辰聊了沒兩句,回頭就看到季云歌已經睡著了。
她看著季云歌安靜的睡顏,微微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也確實是辛苦她了。
半個月前,季家突遭變故。
四季集團董事長的季云歌的父親季名博忽然被曝出挪用公款高達十幾億。
而偏偏就在這時,季名博莫名失蹤,季云歌的哥哥作為當時四季集團當時最高的負責人直接被捕入獄。
緊接著季云歌的二叔季振江就聯合四季集團內部幾個大股東直接登上了董事長之位,而后把原來季名博在公司內的那些親信全都來了個大換血。
四季集團徹底到了季振江的手中。
這里邊,是個人都能看出有問題來,但是誰又會去在乎這些呢,四季集團還在,那些股東的利益也都還在,誰當董事長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區(qū)別。
所以,集團內外,竟沒有一個人出來質疑一句。
季云歌聽到消息匆匆從國外趕回來的時候剛好趕上她家房子正在被司法拍賣。
可以說,她剛從國外回來,就落得個家破人亡,無家可歸。
緊接著就是季樂瑤帶著跟木夜寒的床照找上了門。
季云歌的母親被氣的當場心臟病發(fā),送到醫(yī)院險些沒有搶救過來。
面對著那一張張滿是白花花肉體的照片,季云歌直接給了那個渣男一巴掌,說了句,“滾吧,省的我看著惡心!”
而后她就再也沒有問過關于木夜寒和季樂瑤的事,更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傷心來。
人們都說季云歌長的像個狐貍精,生性也像狐貍一樣騷,所以,她才不會在乎一個什么木夜寒。
但是,也只有她知道,不是不傷心,也不是不生氣,只是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罷了。
現在,全家都在指望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