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再一次轉(zhuǎn)換,一個白衣男子身后跟著一個青色衣服的少女。
“你為什么跟著我?”白衣男子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女子道。
“我剛剛看到你打那幾個人的時候用的劍招有我?guī)熥鸬恼惺健!鼻嘁屡诱f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忘記了?!卑滓履凶涌粗诱f道。
“你怎么那么笨!連自己都能忘記!”青衣女子調(diào)侃的笑道,明顯是不相信。
“我......”白衣男子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那你想想你叫什么名字?”青衣女子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像是騙人,停止了笑聲,認真的說道。
“我想想。”白衣男子蹲著地上道。
“啊!”
“好痛!好痛!”
白衣男子突然抱著頭喊道。
“哎!你別想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鼻嘁屡右荒樦钡?,趕快把蹲著地上抱著頭的白衣男子扶起。
“我......我好像姓......姓白?!卑滓履凶釉谇嘁屡拥姆龀窒?,一只手按在腦袋上,眼睛盯著青衣女子說道。
白衣男子用力搖了搖有點昏暈的頭。
“好了,別想了?!鼻嘁屡涌粗滓履凶幽峭纯嗟臉幼诱f道。
“我再想想?!卑滓履凶诱f道。
“笨蛋!不要想了!”青衣女子罵道。
“不要想了,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你叫白恒?!鼻嘁屡涌粗滓履凶优赃叺哪前寻咨拈L劍上刻在永恒二字說道。
“真的?”白衣男子疑惑的看著青衣女子說道。
“我們不認識,我干嘛要騙你!”青衣女子鼓著臉氣道。
“原來我叫白恒?!卑滓履凶拥椭^說道。
然后拿起長劍繼續(xù)往前走。
“你干嘛還跟著我?”白衣男子看著又跟在自己后面的青衣女子問道。
“我無家可歸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被壞人捉去你良心會好受嗎?”青衣女子看著白恒雙手緊緊的縮在胸前,可憐巴巴的賣萌道。
“我們不認識,我良心會好受?!卑滓履凶用鏌o表情說完繼續(xù)往前走。
青衣女子狠狠的一甩拳頭,跺跺腳,眼神閃爍一下。
“我......我會洗衣做飯,我做的菜很好吃的,讓我跟著你吧~”青衣女子水汪汪的看著白衣男子哀求道。
白衣男子不說話,繼續(xù)前走。
“你不說話?那就是沒有拒絕,你答應(yīng)了?”青衣女子一臉興奮的跟著后面道。
畫面再一次轉(zhuǎn)換,一個滿山是桃花樹的山林中,一座院子里一個青衣女子盯著眼前的白衣男子。
“今天是我們認識兩年的日子,你送什么禮物給我?”青衣女子一臉渴望道。
“沒有!”白衣男子聲音淡淡道。
“我不理你了!”青衣女子生氣的轉(zhuǎn)過身。
“好了,你看!”白衣男子從青衣女子身后抱住她,把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玉鐲。
“在我們家鄉(xiāng),送玉鐲的意思是要那個人一輩子鎖在身邊的意思,你不能送我?!鼻嘁屡蛹t著臉說道。
“我們成親吧!”白衣男子看著眼前的青衣佳人說道。
“你認真的?”青衣女子臉已經(jīng)紅到耳根。
白衣男子拉著青衣女子走到院子外面,對著南方跪下。
“我白恒,今日要與千瓏青月結(jié)為夫妻,天地為證,今生今世只愛她一人?!卑滓履凶尤笇χ旌暗馈?p> “我千瓏青月,今日要與白恒結(jié)為夫妻,天地為證,今生今世只嫁白恒一人?!鼻嘁屡訉χ炜瞻l(fā)誓道。
“夫人?!?p> “夫君?!?p> 兩人對視一眼,臉都紅了起來。
“接下來干嘛?”青衣女子站起來道。
“洞!房!”白衣男子站起來抱起青衣女子笑道。
畫面模糊不清,再一次變幻。
“夫君你回來啦!”青衣女子從院子跑出來,幫白衣男子把身上的長劍和獵物去下來道。
“青月,說了不要在外面等。”白衣男子用手挽了挽青衣女子的青絲。
“進屋去吧!”青衣女子拉著白衣男子的手說道。
推開門,桌上擺滿了各種的肉類,以及數(shù)個酒壺。
“咦?今天什么日子?有酒???”白衣男子吃驚道。
“哼!白白讓人家等了那么久,你居然不知道!”青衣女子一甩開白衣男子的手嗔道。
“好了,好了,青月不要生氣,吶?!卑滓履凶邮种心鄢鲆粓F白色的能量氣,把能量氣注入青衣女子的手鐲中。
“以后啊,只要我離近你手鐲就會發(fā)亮,發(fā)熱,你就不用在院外等了。”白衣男子抱著青衣女子說道。
“嗯~”青衣女子臉紅到了耳根,低著頭細聲道。
“來,我們成婚一年了,也是我們認識三年的日子,我們夫妻倆不醉不休。”白衣男子把青衣女子扶到椅子上按下。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青衣女子站了起來幫白衣男子倒酒道。
黃昏已近,一輪圓月慢慢的出來。
“再來一杯。”白衣男子醉醺醺的把酒遞給青衣女子。
“一起。”青衣女子接過酒杯,拿起酒壺把白衣男子的酒杯倒?jié)M道。
“哐~”
杯子碰撞的十分響亮。
白衣男子一口把酒喝盡,青衣女子則用寬大的袖子一擋,酒曬在了地上。
“哐,當啷!”
酒杯掉落桌面上,白衣男子醉倒了。
“夫君?夫君?”青衣女子輕聲叫道。
見其已熟睡,走進閨房從納戒中拿出一套鳳袍穿在身上。
門被推開,青衣女子已鳳袍加身,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出院子。
鳳袍加身的女子剛走出院子不遠處,一隊士兵便走上來,跪在女子前面。
“青月,你......你去哪......”
白衣男子半醉半醒的看著門外走去的女子聲音模糊道。
白衣男子微微擺動著身體,似乎想跟上去,可是剛一動,醉酒的后坐力就上來了便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眼前一陣模糊,場景再次變化。
一座高山之上,兩個黑衣蒙面人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白衣男子走到懸崖邊上。
“駙馬爺,對不起了,太上皇的意思我等無法違背,若是不死,別找我等報仇,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故意害你的?!币粋€黑衣蒙面人道。
“快點!萬一公主殿下發(fā)現(xiàn)我們都死定了!”旁邊另一個黑衣蒙面人催促道。
“這是哪?”白衣男子睜開那剛剛醉醒的眼睛,只覺得后腦一陣疼痛,酒喝多了。
“青月。”
白衣男子輕聲道,剛想活動一下脛骨,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著。
“你們是?”
話音未落,便被黑衣蒙面人推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