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送走了人,她這才換了一副面孔,惡狠狠的回眸,沖著榮辭兇道:“太子殿下,快說你到底干嘛來的?”
榮辭瞧她色厲內荏的模樣,漠然噙笑,不屑一顧道:“你又做不了太子妃,管那么寬。”
白溪驀然無語,嘟囔一句,“小氣。”
“你只需知道,至少現(xiàn)在,你的命誰也取不走就夠了?!睒s辭斜斜勾唇,亙古不變的淡漠,他道:“閻王要你五更死,孤也能留你到天明?!?p> 白溪一怔,咬唇一笑,心底暗暗樂開了花,哼,男人,口是心非的大豬蹄子!
“好吧,看在殿下如此舍不得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親你一口,白溪沒膽子說完。
榮辭已對她的瘋瘋癲癲習以為常,眼皮子都懶得掀起,“勉為其難什么?”
“勉為其難、難——晚膳,不放辣!”白溪急中生智,“殿下今晚住哪?可有忌諱,天色不早了,微臣也好趕緊吩咐底下人收拾?!?p> 榮辭并不戳破她的那點子心思,他抬眸,淡金色眸子一眨,長睫如鴉羽,覆下似笑非笑的眼神,攝魄勾魂,“愛卿宿在何處,孤便宿在何處。”
白溪只覺得滿眼都是金星星,他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在引人犯罪,“殿下,你很危險!”
她憤憤然,“你知道女人有多可怕嗎?不,你整日跟一群小子們廝混在一起,你!不!懂!”
“殿下萬金之軀,定要潔身自好,微臣入京也有段時間了,聽說這麗京城里,上上下下百十號千金小姐,都在等您浪子回頭。”
“人生不容易,擇妻需謹慎,好了,微臣言盡于此,那什么……咳咳,殿下您喜歡睡里邊還是外邊?”
頭皮發(fā)麻啊,白溪緊繃著一顆心,視死如歸的閉眼。
榮辭:“睡地上?!?p> 白溪震驚:“這不好吧?”
榮辭:“你,睡地上?!?p> 白溪:……
“是這樣的太子殿下,聽說李相府占地百畝,李靈珊小姐的閨房也非常寬敞,要不您去湊合著過一夜……”
林將軍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
“四殿下,已經處理干凈了,除了皇宮中逃走的那一個,通通滅了口?!笔窒氯诉殿^。
榮彥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暴躁非常的一把砸在了地上,“什么東西!都是一群廢物!”
他派出了手底下精銳,甚至不惜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行刺,三次,整整三次,全都無功而返!
他氣的要吐血,明明就是一個螻蟻一般,一拈就死的林白溪,為什么老天偏偏要與他作對!
“殿下,咱們的人已經盡力了,只不過運氣不好而已。”手下人如履薄冰解釋。
“運氣不好?呵!”榮彥一掌拍在桌子上,氣的站了起來,大笑三聲,“那你告訴本王,為什么還逃走了一個?為什么他欒子襄的人能全身而退?”
“說到底,都是靠不住的,姚家送這些人來,就是打發(fā)要飯的,給本王送來了一堆廢物!”
榮彥咬牙切齒的恨,甚至遷怒起了姚氏,“本王知道了,想要除掉林白溪,整垮林家,扳倒太子,什么姚氏秦氏的都靠不住,只有往南找,只有欒子襄才能幫到本王!”
水墨嫣青
駙馬爺: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與虎謀皮嗎? 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