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和世紀(jì)大酒店,今日高朋滿座,喜氣洋洋!
一個巨大的壽字掛在大門口,兩邊布滿了紅色彩帶,豪車來往不絕,記者們聚在門口拍照,十分熱鬧。
今日是宏遠(yuǎn)國際董尚事長的七十大壽,于豐和酒店設(shè)宴招待眾多親朋好友。
每一個進入酒店的人,無不是名震一方的大人物,又或者是政界高官,千里迢迢趕來為尚董事長賀壽,東海市各大家族也都來了,可謂是座無虛席。
富麗堂皇的大廳,人來人往,作為宴會的主角,尚成鈞穿著一件紅色唐裝,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喜氣洋洋。
尚氏族人也都來了,他們作為主家,負(fù)責(zé)招待眾多賓客!
在一片笑聲中,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件淺藍(lán)色豎紋西裝,樣貌帥氣,手里捧著木盒,笑道:“叔公,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木盒打開,里面放著一個百年烏木雕刻而成的擺盤,上面奇山怪石,古柏長松,以及一個大大的‘壽’字,不止美觀,同樣價值連城。
“好!”
尚成鈞笑著點頭,劉管家上前接過木盒,收下了。
他對周圍一眾老朋友道:“這是我的侄外孫,魏家的孩子!”
他這么一說,眾人就明白了,尚清雅跟魏立勇的兒子,紛紛夸贊其孝心。
魏裕昌也不怯場,叔叔伯伯的喊著,有種融于世俗的圓滑。
不遠(yuǎn)處的許若蓮見到這幅場景,忍不住推了兒子一把,尚裕朗神色無奈,邁步走上前。
尚夢婷突然說:“我跟哥一起去!”
“瞎湊什么熱鬧?給我老實呆著!”
許若蓮拽住她,低聲訓(xùn)斥,尚夢婷不滿的嘟起嘴。
尚裕朗穿著一件淺棕色西服,身材修長,鼻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彬彬有禮,氣質(zhì)文雅。
“叔公,生日快樂,福壽延綿!”
他的禮物是福壽雙全的金玉壽桃,看著十分喜慶。
尚家人都生了一副好樣貌,這在尚裕朗跟魏裕昌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xiàn),此時他們站在一起,各有氣質(zhì),不分上下,引來宴會上女孩頻頻打量。
尚清雅踩著紅色的高跟鞋,笑意盈盈的走過來,時光好像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依舊光彩奪目。
“大伯,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開宴吧!”
尚成鈞頓了頓,對眾人道:“好!大家一起!”
魏裕昌快步走到叔公身邊,伸手去扶,裕朗退到一側(cè)。
尚志才、尚志浩等一眾尚氏族人請客人移步,去往已經(jīng)布置好的宴會大廳。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但好在沒遲到!”
賓客們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帥氣的年輕人快步走來,周身帶著尊貴不凡的氣質(zhì)。
尚清雅臉色微沉,顯然沒料到他會突然回來,魏裕昌笑容僵硬,裕朗目光思索。
裕暄張開手給了外公一個大大的擁抱:“Happy Birthday!”
尚成鈞拍著他的肩膀,笑罵道:“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
“當(dāng)然,外公七十歲大壽,怎么能少得了我?”
裕暄朝來身后招手,落落捧出一個紅色禮盒,里面并非什么珍貴東西,而是絲綢編制的紅色圍巾,上面繡滿了‘福’字。
“這是我從M國特意給您帶的禮物!愿您身體健康,萬壽無疆!”
“算你有心!”
尚成鈞笑的十分開懷,伸手牽住他的手,此時任誰都能看出,老人對這個年輕人格外親近。
賓客們小聲議論,很快就知曉了他的身份。
尚董事長獨女尚清姈之子——尚裕暄!
這些年一直在M國讀書,所以才不常見到!
“裕暄回來了?怎么事先也不打聲招呼?”尚清雅恢復(fù)笑容。
“堂姨,我這不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嘛!”
“確實夠驚喜的!”
魏裕昌表現(xiàn)出大哥的樣子,熟絡(luò)的攬著他的肩膀:“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雷特曼大學(xué)讀大三吧?這次準(zhǔn)備在家待幾天?”
裕暄不著痕跡的側(cè)開身體,望著他道:“上個月我參加了學(xué)校的結(jié)業(yè)考核,滿分通過,我的導(dǎo)師允許我提前畢業(yè),剛拿到畢業(yè)證書,表哥要不要看看?”
魏裕昌神色一滯,笑容僵硬。
竟然提前結(jié)業(yè)了?
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沒必要再呆在M國,如今是正式回歸!
“回來好!這下咱們一家人總算團聚了!”小舅尚志浩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裕暄望著他,與小時候輕浮浪蕩的印象不同,如今的尚志浩沉穩(wěn)有度,剛剛升為宏遠(yuǎn)海運副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躋身集團中高層,浪子回頭的典范!
他旁邊是大堂舅尚志才、三叔公尚成祁,以及眾多長輩。
裕暄一一打招呼。
“該開宴了,大家一起去吧!”
尚成鈞帶著眾人進入宴會大廳,這里擺了上百張宴席。
裕暄并沒有跟外公坐一起,那張桌子坐的基本都是長輩,他被小舅尚志浩拉著,坐到了旁邊一桌。
同桌的多是宏遠(yuǎn)海運高管,尚志浩介紹給他認(rèn)識,裕暄沒端什么架子,一輪酒敬下來,有點撐不住,趕忙尿遁。
尚志浩罵他滑頭,眾人哄笑,覺得小少爺挺有意思的!
落落早就備好了解酒茶,裕暄灌了兩杯,總算好受些。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顯然不打算再回去,那幫大叔太能喝了,hou不住啊!
落落這次沒念叨,因為知道以少爺?shù)纳矸?,放低姿態(tài)是必須的,不然很難融入人群。
“給我找點東西吃,墊墊肚子!”裕暄說。
落落答應(yīng)一聲,匆匆去了酒店后廚。
她剛走,就有人過來。
裕暄抬頭一看,忍不住樂了:“怎么?你也被逼著跑出來了?”
裕朗扯開領(lǐng)結(jié),坐在他旁邊,重重呼出一口氣,他比裕暄更不堪,臉頰通紅,身上全是酒氣。
“我爸帶我去認(rèn)人,能不喝嗎?”
“大舅是為你好!”
跟裕暄提前結(jié)業(yè)不同,裕朗跟魏裕昌是正常畢業(yè),今年準(zhǔn)備進集團,尚志才在給他鋪路。
裕朗點頭,沉默了下,問:“叔公讓你回來的?”
“嗯!”
裕暄沒有過多解釋,但裕朗明白,他這次回來,等同于掀起了一場爭奪戰(zhàn)。
爭奪的目標(biāo),自然是整個宏遠(yuǎn)國際!
尚家的下一任家主,必然是從他、裕暄、魏裕昌三人中選出,勝者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