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讓欣兒準(zhǔn)備了一壺酒,一個酒杯后,自己用配置的一粒褐色藥丸放在酒壺里。
她勾起唇角邪笑著,眼中閃過一絲陰毒。拿起欣兒手中的酒壺在手中晃蕩著,加速藥丸的溶化。
“仙子,這一顆小小的藥丸能成功嘛?”
欣兒瞧著白櫻手中的酒壺,有些擔(dān)心這一顆小小的藥丸能不能讓卿月毀容。
白櫻瞥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壓低了聲音,似乎有些不悅:“欣兒,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嘛?”
欣兒急忙解釋道:“仙子誤會了,欣兒只是好奇這小小的藥丸里面的配方是什么罷了”
白櫻的唇角再次揚(yáng)起,得意的說:“告訴你也無妨,這顆藥丸里面加了一味無色無味的獠牙草!”
“獠牙草?”欣兒也不是很懂這方面的東西,好奇的詢問有何特別之處。
“獠牙草,是毒草之王,但生長環(huán)境要求及其苛刻,必須生長極熱極冷交替之處,這種生長環(huán)境極為少見,所以獠牙草世間也沒幾株。”
白櫻把酒壺放在桌子上后,回想著自己當(dāng)初升仙之前,她的師傅便把這一株獠牙草了給她,以做防身用。
這株獠牙草總共有六片葉子,她只用了一片,就足夠讓卿月毀容了。
白櫻抬頭瞧了一眼欣兒,示意她端起酒壺,欣兒也會意,點頭一笑。
白櫻攜著欣兒等一行人走出靈清閣,浩浩蕩蕩的朝靈幽閣這邊趕來。
靈幽閣。
卿月蹲在地上給她那院中唯一的景色喂血,瞧著眼前的彼岸花,越開越艷了呢。
這株彼岸花承載著她對夜吻的思戀呢,能不照顧好嗎?
在長廊中吃著點心的曲蕭,邊吃邊朝卿月的方向喊著:“月月,你都盯著那朵花看了好長時間了,過來我們聊一下人生唄~~”
卿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zhuǎn)身走向長廊。
卿月一把奪過曲蕭手里的粉色點心,噻在嘴里,理直氣壯的說:“吃獨食會被噎死的呢!”
曲蕭看了看手中被搶的點心,一臉懵,有這么“分享”的?
他一臉委屈道:“月月你是土匪嗎?還我的桃花酥!”說著就要去搶卿月手中剩下的那半塊桃花酥。
卿月眼疾手快,趕緊把剩下的半塊桃花酥噻近嘴里,拔腿就跑:“曲蕭,你來咬我呀咬我呀……哈哈哈……”
兩人在院子你追我趕瘋跑著,不知危險已至。
“嘭”的一聲,靈幽閣的大門被人踹開了,白櫻為首的一群人破門而入。
卿月被突然而來的撞門聲下到了,她聞聲抬眼望去,正對上了白櫻那雙陰毒的雙眼。
感情是,白櫻都把整個靈清閣的人都帶到這里了!
直覺告訴卿月,來著不善!
曲蕭瞧著這群來勢洶洶的人們后,便有意無意的走到卿月身旁。
他從腰間拿出了折扇,在手中蓄意的敲打著,若是她們對卿月半點不利,他隨時出手!
卿月淡淡的瞧著眼前的一群人,唇角輕勾,直懟白櫻:“怎么?白櫻仙子連敲門都不會嗎?真是好素質(zhì)!”
白櫻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極力的忍著,她瞥了一眼曲蕭,隨后挑眉道:“卿月,夜吻殿下這才走了幾日,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夜吻殿下他知道嗎?”
說完,白櫻掩嘴恥笑著。
卿月頓時火大,眼一橫,瞬移到白櫻的身邊,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眼里滿是怒火:“暗夜界王子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嗎?”
白櫻這才發(fā)現(xiàn)卿月升到了橙介,先是一驚,沒想到她修煉得挺快的嘛!
不過那又怎么樣?小小的橙介而已,還傷不了她。
白櫻一掌將卿月推到在地,卿月只覺嘴里一口腥甜奪口而出,唇角逸出了鮮血。
曲蕭見狀,立馬跑到卿月的身邊,把她攙扶起來,關(guān)心的問道:“月月,你沒事吧?”
白櫻摸了摸被卿月弄疼的脖子,眼光變得犀利,恨不得把卿月狠狠的撕碎!
曲蕭心疼的扶著卿月,面色沉了下來,質(zhì)問道:“你們來靈幽閣,到底想干什么?”
白櫻勾起唇,淡淡的道:“前些日子,卿月打了我的仙侍欣兒,有這回事吧?”
卿月冷哼著,擦了嘴角的血,冷冷的看著白櫻:“那件事我可看得真真的,要不要把紅蘿拉出來對質(zhì)?且在人間,白櫻仙子的那巴掌,我可記得的!”
這下輪到白櫻慌了,如果真的把那名紅蘿叫出來,吃虧的可是她們,她自己的仙侍是什么德行,她難道不知道嗎?
且自己在人間打了卿月,若是告到仙帝哪里,恃強(qiáng)凌弱這罪名下來,保不準(zhǔn)要受皮肉之苦。
白櫻在心里衡量著,難道就這么放過她了?她可不甘心!
“卿月,竟然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就不再追究?!卑讬丫洼p描淡寫的翻篇欣兒的事了。
可她怎么會放過卿月呢,續(xù)而說著:“卿月,剛剛你掐著本仙的脖子,一副要殺了本仙的沒模樣,大家可看得真真的!”
白櫻身后的仙侍們點點頭:“對,我們都看見了,必須給我們仙子一個說法。”
卿月冷哼著,看來,她們是來找茬的,怎么不說自家主子口無遮攔?
好吧,她也承認(rèn)自己莽撞了。
白櫻示意大家安靜后,沒臉的說:“本仙向來有肚量,這樣吧,你自罰一杯當(dāng)是道歉了?!?p> 隨后,欣兒邪笑著端著一壺酒到卿月面前:“卿月仙子,請吧?!?p> 看來她們有備而來,今天這酒才是主題吧,不喝她們是不會甘心的。
曲蕭擔(dān)心有詐,想阻止卿月,示意地?fù)u了搖頭不要喝。
卿月向他笑了一下,輕拍著他的衣袖,安慰道:“沒事的。”
卿月倒了一杯酒,抬眼看向白櫻道:“我卿月確實莽撞了些,但白櫻仙子也打傷了我?不是嗎?”
白櫻冷著眼,一步一步走到卿月面前,每一步都帶著殺氣。
她聲音帶著寒氣,有威脅的味道:“所以說,你不打算喝這杯罰酒?”
卿月挑眉淡笑,根本不懼怕白櫻那陰毒的眼神:“要喝也是你先喝,不是嗎?”
欣兒擔(dān)心起來,若是自己主子也喝了,那可得不償失?
欣兒向白櫻瑤瑤頭仙,小聲的說:“仙子,不要……”
卿月一看她倆擠眉弄眼,就知道這酒里有貓膩。
要么白櫻不喝,那么她就逃過一劫,要么白櫻喝了,大不了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