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仙界王子殿下也會和她這樣的小角色交易?說出去一定會被笑掉大牙,這根本就不肯能的事……
可,它確確實實的發(fā)生了!
不管了,先看看殿下他想交易什么吧?只要不是有傷大雅的或者自己能忍痛割愛的………都行!
卿月趕緊把思緒給拉了回來,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殿下,什么交易?”
藍銀旭緩緩的轉(zhuǎn)身,把書遞到她的面前,輕起薄唇淡泊的說:“一個月的貼身仙侍!”
卿月接過了《浮生錄》后,急忙把它扔近乾坤袋,生怕藍銀旭在給她搶了去……
《浮生錄》把睡著的刺猬給砸了個正著,刺猬在里面抓狂的咒罵它的主人,還揚言下次出乾坤袋的時候,用背上的刺扎卿月!!
這邊,卿月拍著胸膛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但自己拍的動作過大,她吃疼得咳咳了幾聲……
藍銀旭見她這模樣,一點也不像其他規(guī)矩的仙子,微微皺眉:蠢女人!
卿月覺得藍銀旭提的這個交易還是蠻劃算的,受苦一個月而已,就可以更長遠的修煉,嘿嘿嘿……
卿月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不過,《浮生錄》對于藍銀旭來說根本沒有什么重要的,扔進垃圾桶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那種。
他轉(zhuǎn)身淺淺的勾起了唇角,涼薄的聲音把發(fā)呆原地的卿月拉了回來:“跟著!”
卿月聽了藍銀旭的聲音后,趕緊跟緊他的步伐。
他來到閣樓的床榻前,白色的床榻一塵不染,看上去柔軟極了,在上面睡覺就和在云朵上睡覺差不多吧……
想想自己靈幽閣的床也只是他的三分之一吧,可真把她羨慕得流口水。
卿月愣愣的看著床發(fā)呆,藍銀旭微微皺眉,他已經(jīng)在床榻面前站了半晌了,這卿月一點也不醒水呀。
他不悅的朝身后的人說:“寬衣解帶!”
卿月被這寒冷的聲音給刺醒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暗地里白了一眼藍銀旭,拖著步伐來到了藍銀旭的面前,癟著小嘴~~
卿月用自己的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給他更下了藍色的華服大衫,里面露出純白的里衣,卿月頓了頓,挺下手中的動作……
藍銀旭感覺到卿月的停頓,涼薄聲音命令道:“繼續(xù)!”
卿月暗地白了他一眼,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無奈,只能聽從命令了。
卿月緊蹙著眉,跑出了房間。
藍銀旭得意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漸漸的勾起了好看的唇角。
卿月在門外的階梯上坐了下來。
她環(huán)抱著自己弱小的身體,抬頭凝望滿空的星辰,輕嘆了一口氣:這丫的是個魔鬼!唉,突然覺得一個月太長了……
卿月想著想著,就靠著自己的膝蓋上悄然睡去了……
第二日。
“卿月!”
卿月聽著有人在喊她,她一個激靈的站了起來,聞聲,是殿下的聲音。
她拖著疲憊的我身體走了進去,內(nèi)心吶喊著:天吶,這日子什么時候到頭呀?度日如年,整整三百年呀三百年……
卿月頓了頓,等等,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莫非他調(diào)查了她?卿月想到這里更加慌了……
卿月低著頭,來到了藍銀旭等我床榻前,她不敢抬頭,怕看看什么羞羞的東西……
藍銀旭見她如此,唇角再次揚起。
藍銀旭把藍色華服扔到卿月的面前,淡淡的說:“把衣服拿去洗了!”
此時的藍銀旭已經(jīng)換上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衣,坐在床榻上愜意的望著卿月。
卿月掃了一眼地上的華服,一點污漬也沒有,這不是存心刁難她嗎?
“好的!”卿月表面上恭恭敬敬的答應著,心里全是阿西吧。
她帶著藍銀旭的衣服來到了天泉邊(專門浣衣的地方),本來想偷懶用靈力洗的,可卻怎么也使不出來。
她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藍銀旭,心思夠狠的呀!哼!”
想要讓她用手洗那是不存在的!
只見她撩起裙子,用腳踩洗著華服……
卿月把洗好的衣服給藍銀旭后,又被叫到書房……
”研磨!”
卿月白了一眼藍銀旭,還是乖乖的去給他研磨了,而藍銀旭在一旁畫著一只大鳥。
卿月喵了一眼,便嬉笑起來,指著藍銀旭的畫說:“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殿下畫的是烏鴉,果真天下烏鴉一般黑!”
藍銀旭握著的筆頓了頓,尷尬的扯了扯嘴皮,這畫的明明是鯤鵬,怎的在她眼里就成了烏鴉了?
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你啞巴!”
卿月:“………”
他他他,居然兇我!啊西吧!
卿月磨著磨著,瞧著手中的磨,一個壞心思邊涌上心頭……
她故意用勁一磨,墨水濺得到處都是,藍銀旭的畫上、衣服上都是大大小小不一的墨汁……
卿月這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呀,藍銀旭瞬間就黑了臉,屋里的溫度瞬間下降好幾十度呢!
卿月佯裝大驚:“哎呀!不好意思呀殿下,小仙這也是第一次研磨,嘻嘻嘻……”
藍銀旭準備爆發(fā)自己情緒時,阿木進來了。
一旁的阿木注意到了殿下身旁的卿月,一臉疑惑:是她?她怎么會在這兒?
藍銀旭見阿木進來后,朝身邊的卿月冷著臉吩咐:“你下去吧!”
“好嘞~~”卿月巴不得離開這陰晴不定的冰山呢,說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書房。
阿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臉懵逼的看兩人,當阿木的視線落到殿下身上后,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墨汁……
阿木:“殿下,你的……”
藍銀旭:“無礙!”
隨后他一揮揮手,衣服上以及畫上的墨汁瞬間消失不見,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仿佛這污點從來沒有沾染過任何東西……
阿木是想問他殿下那名女子是什么情況,但又不敢多問……
這個女子真不簡單,她是唯一一個站在殿下身旁的女子,阿木靜靜地看著殿下,他發(fā)現(xiàn),他的殿下剛剛笑了一下。
阿木揉揉了眼睛,殿下還是那一副冰冷的臉,莫不是剛才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