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個方面來看,我都絕非裂天金錘的有緣人,首先“裂天十式“”只有在運用裂天金錘的時候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而我曾經(jīng)試過,根本無法運用自如,而關于“裂天十式”當我真正的去認真研讀時,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根本沒辦法控制厭惡之情,我沒辦法拋棄偏見練習其心法,因為我自認為我自己就是“正”,這也是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能在很好掌握“裂天十式”的原因。
我也漸漸的明白,所謂的有緣人首先就不能對“裂天十式”有所偏見,為什么高人首先會提出心性純良,只有純良之人在運用如此“邪氣”的武器之時,才不會被它所擾,所以我明白了我并非高人選中修習“裂天十式”的有緣人,我只是高人信得過的一個朋友,一個值得托付“裂天金錘”和“裂天十式”的人。
眾人聽到岳元帥的內(nèi)心想法,不禁被岳元帥的精神所感動,如此驚天動地的神功擺在面前,而內(nèi)心毫無貪念,不得不讓敬畏三分。
“我尋找多年,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有緣人,又怕裂天金錘被歹人所得,故而將裂天金錘和“裂天十式”存放在一個寂靜遠離塵世之地,一來化解一下裂天金錘的戾氣,而來等待真正的有緣人”。
“今日得以見到天裂兄弟,仿佛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眾人艷羨不已,但是想起那裂天金錘重達數(shù)百斤之中,而不得不說是為天裂量身定做。
聽到岳元帥的講述,天裂已經(jīng)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在哪”
“自然不在此處,不過“裂天十式”我倒是還記得個大概,如果你有興趣,有時間可以傳授于你”
天裂聽到裂天金錘不在元帥身邊,頓時有些泄氣,這可把書云、擎天等兄弟急壞了。
“天裂,趕緊拜謝元帥,元帥要教授你錘法”
天裂聽到眾兄弟的話,也反應過來了。
叩首便拜
“這傻大個,真是有福啊,才吃我千年巨蟒蛇膽,現(xiàn)在又要得如此神奇,還有岳元帥親自講述,真的運氣來了,竟被這打個擋住了”矮個獵人吃醋逗笑道。
其他人一聽這話,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剛才天裂兄弟抬木頭的那一刻,我的手觸碰到他的手臂,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氣體在涌動,不知為何?”
天裂站在一旁,仿佛說的與其完全無關,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千年蛇膽,他吃下了巨蟒的蛇膽”矮個子獵人接過話。
“蛇膽本是大補之物,千年巨蟒,千年精華在蛇膽,如此大補之物非一般人能抗住”岳元帥看了看身邊的天裂,不禁大笑“天意,真乃天意”。
自此之后,天裂就跟著岳元帥學習“裂天十式”,但是“裂天十式”畢竟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神功,終究不是三五載能夠領悟其奧秘的,而且岳元帥也只是簡單的學習心法,并未深入的去研究,所以在傳授天裂的時候,也只能先大概的傳授心法口訣和簡單的招式樣法,讓天裂先熟記,然后在自行領悟。
此時的東齊朝廷已經(jīng)吵作一團,而東齊最有發(fā)言權的人物東齊國君,則高高的坐在黃龍椅子之上,整個人半閉著眼,搖著搖腦袋,俯視著朝廷上的一切,東齊國君剛剛即位不久,在龍椅之上也剛剛坐滿兩年,此時的他年齡才剛滿二十,本正值青壯年,應該是精力最充沛的時候,但是在位兩年,由于一直沉迷于女色當中,一直昏昏沉沉,朝廷大事皆有貼身太監(jiān)齊麗吉代勞。
齊麗吉已經(jīng)侍奉三代東齊國君,而且深得信任,是朝廷當中不可忽視的一股勢力,趙疾歡作為三朝元老,從一個小小的侍從晉升為權傾朝野的宰相,朝廷眾多黨羽唯首是瞻,而其子趙藝孤生的玉面風流,而且文采卓絕,武功自是一絕,又掌控著天下最具實力的“黑暗部隊”——鬼魅,這使得趙氏一黨成為了東齊明面之上最有權力的一股。
還有一股,則以岳元帥為核心,一直以精忠報國為己任,但是由于岳元帥一直在抗戰(zhàn)一線,使得自己在朝廷的力量勢單力薄,有因為岳元帥于齊麗吉太監(jiān)黨和趙氏父子有價值觀上的根本不同,兩者與岳元帥勢同水火,一直只因為岳元帥得民心,得到東齊數(shù)十萬大軍的擁戴,兩者才投鼠忌器。
此次岳元帥“擅離職守”,致使蠻人圍困邊城冀,使得邊城冀差點再遭受滅頂之災,兩股勢力以此發(fā)難。
“此次岳精忠擅離職守,致使邊城冀再再涂炭,應當立刻收回兵權,按我大齊律法處置,方能按我百姓之心,方能以儆效尤”趙疾歡率先股東自己的黨羽對岳元帥發(fā)起彈劾,而后不斷有人復議。
東齊國君終于睜開了眼睛,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而后看了看,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趙疾歡。
“趙愛卿,對此事有何看法啊”東齊國君問道。
“高宗皇帝開創(chuàng)東齊律法以來,就是為了讓東齊有律法可依,可以為東齊子民提供一個準繩,岳元帥近些年為東齊南征北戰(zhàn)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就因為岳元帥身份特殊,才更應該遵守律法,這樣才能以示東齊律法的一視同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相信岳元帥會愿意接受公平的東齊法律審判的”
趙疾歡此話一出,滿座黨羽暗暗稱贊,真乃宰相,意圖公報私仇,卻將所有的歸結于東齊律法,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岳元帥身上,如果岳元帥不接受東齊律法審判,那就是藐視當今朝廷律法,藐視東齊開國皇帝,藐視皇權,如果接受審判,那么此來也必定是兇多吉少,可謂殺人于無形。
齊麗吉一黨一直沉默,但是當聽到趙疾歡之言,也不禁感嘆“趙疾歡老辣陰毒”,但是也樂見其成。
“如果岳元帥,會國都受審,那么鎮(zhèn)守邊疆的重大將有何人承擔”支持岳元帥的部分官員,在趙疾歡的一番話之后,也不知道從何處再為岳元帥說情,只是暗自叫苦,但是他們知道一旦岳元帥回到國都,那么勢必先卸兵權,那么趙疾歡和齊麗吉最后的顧忌將不復存在,岳元帥的命運將可想而知。東齊的未來……,想到這,這些為國忠義的臣子,明知挽回余地不大,依舊奮力一搏。
慌亂之中出亂招,此話一出,立刻就被趙疾歡黨羽抓住把柄,一名瘦瘦的留著三角胡須的官員立馬接話道,陰陽怪氣的回道。
“你李重如的意思是我們東齊除了他岳精忠就無人可守邊疆了是嗎?”
“你,強詞奪理,欲加之罪”李重如憤怒回道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他岳精忠為何不能回國都受審”
話已至此,想再多說,也只是徒勞無益,李重如等人也只能默默不已,只能等到岳元帥回到國都之后,再另做商議。
國君見所有人都不再言語,便揮了揮手
“既然大家都沒同意,那就按趙愛卿說的去辦,這件事就交個趙愛卿了,我要去休息了”。
說罷轉身離開朝廷。
“臣,遵旨”趙疾歡領旨,抬頭間,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