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意安一下暴跳如雷,指著蘇毓吼,“你竟然是蘇毓那賤婢?你過來,本公主保證不打死。”
蘇毓傻笑兩聲,“嘿嘿,那什么安國公主,我只是換了個發(fā)型,賣點自家男人的畫像,沒得罪你吧?!?p> 其實也不怪蘇毓善變,主要是她身邊這四位是楚擎昱的人,這些人跟他們的主人一樣喜怒無常。
有一次有人刺殺她,他們明明看見了,卻不出手,還好她福大命大逃掉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今天這事純屬意外,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們會武功。
雖然他們剛剛救了她,但保不齊下次會不會救。
所以,為了生存,還是少樹敵的好。
白意安才不吃她這一套,“蘇毓你有種,本公主遲早要扒了你皮煲湯?!?p> 在她眼中,蘇毓已然成了生死大敵,不死不休那種。
蘇毓無語,世上竟有如此惡趣味的人。
最后的最后,蘇毓帶著錢小蝶,還有四大美男,大搖大擺的回公主府,留白意安一人抓狂。
公主府
錢小蝶看著眼前鯨吞的某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算她是傳聞中膽小懦弱又傻氣的九公主,也不能如此大大咧咧吧。
竟然比她這個號稱是大家閨秀終結(jié)者的錢大小姐還不拘小節(jié)。
錢小蝶端起湯碗往蘇毓面前一推,“我敬你是條漢子,來,干了這碗湯?!?p> 蘇毓停下夾菜的手,無語的看著她,“小丫頭你腦子有毛病吧,我是女子,不是漢子!還有,干湯算什么英雄,要來就來大的,干壇子!來人上壇子。”
“干壇子?”錢小蝶一臉疑惑。
等春花把酒壇端上來,她才明白蘇毓的意思。
指了指比她兩個頭還大壇子,弱弱的問蘇毓,“你確定要干壇子?”
蘇毓瞪著她,“怎么?怕了?怕了就叫我一聲爺爺,叫了我就放過你?!?p> 一旁的春花持續(xù)冷眼中~
錢小蝶被她這一激立馬來勁了,端起壇子,拍開泥封,大吼道,“干就干,誰怕誰。”
說完猛的喝一口,咳咳咳,嗆得直咳。
蘇毓哈哈大笑,“來,干了這壇,還有三壇?!?p> “啊?”錢小蝶剛緩過來,又猛咳起來。
蘇毓笑著為她拍背,“傻姑娘,我騙你呢,干了這壇你還站著再說?!?p> 錢小蝶嘿嘿直笑,“干了!”
兩人你來我往,喝著喝著,漸漸沒了之前的豪氣,都趴在桌子上笑話對方比不過自己。
沒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春花上前拿蘇毓手中的酒壇,她突然抬頭對他說,“把她送到沈錢屋里去?!闭f完又像死豬一樣趴在桌子上。
春花吩咐秋月將錢小蝶抱走,抱起蘇毓時,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你下去吧,我來?!彼舆^蘇毓,朝臥房走去。
春花看了看空蕩的雙手,垂著眼出去了。
次日
蘇毓感覺有人撓自己臉,怎么都揮不開打擾她美夢的罪魁禍首。
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得告別周公子,睜眼。
果然是花無虞這小子。
“你有病?。∵€讓不讓你睡覺了?”
雖然被嫌棄,但花無虞一點也不生氣,繼續(xù)玩耍手中的發(fā)絲,懟她,“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有問題?”
“艸~”蘇毓爆一聲粗口,一把扯過頭發(fā),怒道,“當然有問題,你特么玩的是老娘的頭發(fā),撓的是老娘的臉,你說有沒有問題?!?p> 花無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覺得沒任何問題,大家都這么熟了,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所以一點問題都沒有。”
“葛勞資滾出去!”蘇毓咆哮著掀開被子就是一腳,恨不得將他踢飛。
當然,以她的速度,怎么可能踢得到以輕功著稱的花公子。
在她掀被子的同時,花無虞已經(jīng)起身站在危險范圍外了,笑瞇瞇的打量著她。
嗯?好像哪里不對,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蘇毓低頭看著自己半敞的褻衣,還有里面半遮半掩的肚兜,它們都很好的詮釋著它們被欺負了。
蘇毓大驚,順著某條熾熱的線路再往下看…
驚得她趕緊拉好被子蓋住。
“滾?。?!”又是一聲驚天咆哮。
花無虞掏了掏被震掉的耳屎,拿在嘴邊一呼,不屑道,“就你這小身板兒,求我看我都沒興趣呢?!?p> 還好蘇毓的心思沒在他這里,不然又免不了一場世紀大戰(zhàn)。
蘇毓此刻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
剛才她就覺得全身酸痛,頭重腳輕,重點是腰酸背痛。再加上身上的衣服,很難讓人不往那方便想。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和她玩耍的人到底是誰?
春花?秋月?還是其他人?
該不會是錢小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