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處于一種略顯懵逼的狀態(tài)。
這個世界是他記憶中的世界,很多東西都是按照他原本的世界所發(fā)展下來的。
好比,他退房子。
紅燒肉飯店老板出國。
他入住飯店。
的確,原本世界中他的物品現(xiàn)在都出現(xiàn)在飯店的二層閣樓上。
要是說這一切是假的,不太正常。
想了想,余淮又撥通電話,打給趙總好。
半響后電話才接通。
“喂?!?p> 那頭傳來的聲音有些疲憊。
“趙總,是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余淮的聲音焦急的電話中傳了出來。
他很想問問張婧到底怎么回事,態(tài)度突然變了這么大。
好像根本聽不進(jìn)余淮的話一樣。
換做平常的話,張婧對他從未這樣過。
余淮并非是不知道張婧對他的情誼,只是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張婧而已,沒必要去耽誤人家。
張婧是個很好的姑娘,知書達(dá)理,學(xué)識貫通。
甚至得到了出國留學(xué)的資格,要不是因?yàn)橛嗷?,她也不會留在國?nèi)。
所以,余淮更加不會答應(yīng)和她在一起。
因?yàn)榘?.....他不想因?yàn)樽约旱⒄`到張婧的前程。
也許,等她心里有一天寒涼到極點(diǎn)后,會咬牙離開這個地方。
去追尋真正屬于她的生活。
但在夢境世界中就不一樣了,反正只是一場夢而已,余淮才會主動聯(lián)系張婧。
想要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張婧像是吃了槍藥一樣,聽到余淮的聲音,竟然那么憤怒。
“好啊,沒想到高書剛和我說了,你這個混蛋就敢冒充老余給我打電話?!?p> “什么鬼?高書和你說什么了?”
“呸,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將老余的聲音學(xué)的這么像,但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拿一個亡人來開玩笑,真的覺得很有禮貌嗎?你不就是想要敲詐一筆錢嗎?我呸,給我卡號,我分分鐘找?guī)装偃私o我送到家里去,信不信!”
趙總好憤怒的聲音幾乎是咆哮著傳了出來。
余淮懵了。
亡人?
誰叫王仁?
誰拿王仁開玩笑了。
連王仁是誰都不認(rèn)識好不好。
罵了一通后,趙總好將電話掛掉。
聽語氣應(yīng)該是非常憤怒。
余淮又打了個過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將他的手機(jī)號碼設(shè)為黑名單了。
根本沒辦法打進(jìn)去。
想了想,余淮決定給高書打個電話。
陳高書算是他們幾個人中比較冷靜的一個人,他和趙總提前通過電話,應(yīng)該是說了些什么。
或許,陳高書明白是怎么回事。
嘟嘟嘟......
很長時間后,電話接通。
“喂?!?p> “你是誰?!?p> “我是余淮啊,你怎么了?一天天的,你們都好像瘋了一樣。”
余淮無奈道。
“呸。”陳高書怒叱一聲,“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bào)警,做人還是要積些陰德,小心死后下地獄?!?p> “???”
余淮更加懵了。
平常一向冷靜的陳高書,現(xiàn)在怎么也變了副樣子。
“老陳,我真是余淮,睡在你下鋪,你害怕蟲子,我承認(rèn)上大學(xué)時,有天夜里,你床邊上是我給放了兩只蟲子......這件囧事你還記得嗎?當(dāng)時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你應(yīng)該不會忘記吧。”
余淮只能說一些過往的事兒,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他們明明知道余淮這個名字,為什么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余淮呢?
電話那頭頓了頓。
即便隔著電話,明顯也能察覺到,陳高書在聽到余淮說出這番話后的反應(yīng)。
但很快,沒等余淮接著說什么。
陳高書的聲音又冷冷的傳來:“沒有的事,我警告你,不要再打電話來了?!?p> 說完,電話又被無情的掛掉。
余淮懵逼了。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接二連三被掛掉的電話。
心中翻起一陣陣波濤。
這件事兒,越來越古怪了。
尤其是陳高書,剛才他絕對是被自己那番話給震驚到了。
說明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可為什么不敢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呢?
只能說明一點(diǎn)。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余淮出了事。
“對啊?!?p> 余淮恍然大悟。
他竟然來到這個以現(xiàn)實(shí)世界為藍(lán)本的虛擬世界,證明自己也應(yīng)該是存在在這個世界的才對。
可為什么,現(xiàn)在只有他的蹤跡。
這違背了平行時空的悖論。
只能說明,這個世界原本的余淮可能出了事兒。
......
與此同時,市醫(yī)院里。
臉色蒼白,掛掉電話的陳高書走出衛(wèi)生間,回到病房。
病房里張婧虛弱的躺在床上,雙眸中掛著些血絲,淚水順著眼角止不住滑落。
讓人心疼的想要將她抱住愛撫一番。
“怎么了?有事情嗎?有事你就先去忙,我自己沒事的?!?p> 張婧望了眼陳高書,懷中一直抱著張相片。
陳高書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一個廣告推銷電話?!?p> “哦,剛才我接到的那個電話......真的是假的嗎?他的聲音好像......他又有沒有和你們打電話?”
張婧期盼的望著陳高書問道。
陳高書搖頭:“沒有,我也給趙總他們打電話核實(shí)過,都沒有給他們打去?!?p> “我覺得那個人就是個騙子,被我們戳穿后,現(xiàn)在哪里還敢打電話過來。婧婧,你的身份不同,有很多競爭對手想要利用你的弱點(diǎn),來靠近你,再有這種電話,直接掛掉就好?!?p> 陳高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坐在床邊削著蘋果的時候,趁張婧不留神,將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
與此同時。
在飯店里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余淮,又撥打電話給張婧。
這些人里,只有張婧才會相信他吧。
只可惜,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關(guān)機(jī)的聲音。
“有古怪?!?p> 余淮忍不住的在房間里踱步。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正被人注射著一樣,他處于光明中。
吞噬了他的是無邊的黑暗,黑暗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在盯著他。
就這樣,平靜的注視著他。
即便是在門板后,即便是在窗戶外。
無處不在。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幾分鐘,還是幾小時。
打破寂靜的是一串手機(jī)鈴聲。
余淮猛地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是陳高書。
三個字,有些像刀子般,扎著余淮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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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與詩
最近出了點(diǎn)事情,忙活了幾天,斷更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