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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diǎn)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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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diǎn)甜 涼小未涼 4253 2019-05-07 00:00:00

  不大不小的聲音,清晰的吐露而出。

  花堯臉上浮現(xiàn)一層淺淺的紅暈,耳朵上傳來一陣瘙癢,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的聲音,身體明顯的有些僵硬,他不喜歡這樣與她之間的觸碰。

  夜千葉將頭埋在了花堯的脖頸之間,似是在留戀,一只手在花堯身上游走著,而手心里卻布滿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絲來。

  觸摸到還帶有余溫的液體是,立刻便感覺到這是血,假裝著若無其事。

  過了好一會兒,夜千葉身體軟了下來,放松下來自己警惕著的神色,而花堯的胳膊肘猛然打在了她的肚子上,趁著她吃痛的時候,迅速脫離了她身上的溫度,冷聲道:“別碰我?!?p>  緊緊攥住的拳頭慢慢的放松下來,花堯冷著一張臉別扭的轉(zhuǎn)向一旁。

  “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現(xiàn)在害羞了?!陛p微一愣的夜千葉猛然間感覺到,花堯的力氣能夠如此之大,眼眸里閃過一抹詫異,食指劃過花堯的側(cè)臉,溫?zé)釓闹讣鈧鬟f,夜千葉輕笑出聲,“我救了你,你就這樣對我,看來我應(yīng)該放任不管才對?!?p>  危機(jī)解除了,她可是想早點(diǎn)回去與床來一個親密接觸,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一覺。

  不是在這里多管閑事的救了別人,還被別人如此嫌棄。

  也罷,現(xiàn)在也不是計(jì)較的時候,夜千葉打了一個哈欠,剛站起身來的時候,就聽到?jīng)]有任何波瀾起伏的聲音道:“我是主子的人,主子自然不會棄我于不顧,這是你的職責(zé)。”

  如同指責(zé)一般的話語,就像是夜千葉睡了他并沒有對他負(fù)責(zé)一樣。

  “啊嘞?”夜千葉無辜的眨著眼眸,這怨婦的口吻是什么回事,滿頭霧水,故意用痞痞的語氣道:“美人如此絕色,保護(hù)你確實(shí)是應(yīng)該的,天色已晚,美人早些休息,不然對皮膚不好,可是容易傷到你的花容月貌。”

  隨意胡謅了幾句,邪王府這個地方太邪門了,花堯也邪門,溜之大吉方為上策。

  還以為自己能夠找個解解悶的人,風(fēng)流快活一次也好啊,卻不想還是一個脾氣古怪難以親近的麻煩。

  搖了搖頭,正要邁出步伐,變聽到一句低沉的咕噥聲,“留下來?!?p>  清晰的三個字落入夜千葉的耳朵里,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狐疑的轉(zhuǎn)頭看向花堯,奈何看不清什么,正準(zhǔn)備再度離開。

  似是鼓起了勇氣,花堯重新復(fù)述了一邊剛才的話語,“留下來。”

  比方才更加堅(jiān)定的語氣,夜千葉肯定自己并沒有聽錯,微微一愣,戲謔道:“莫不是美人舍不得我?”

  欲擒故縱的把戲么?真是夠燒腦的,果然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xiǎn)重重。

  明明是一個男子,即便是男侍,也不該是這樣吧,夜千葉不禁扶額。

  更何況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花堯說出這樣的話語來,絕對不是因?yàn)楹ε?,似乎是有種故意將自己引過來的。

  兩種情緒相互間的轉(zhuǎn)換甚至融合,在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里,不漏痕跡。

  “這里只有我們,收起你那風(fēng)流鬼的樣子,老實(shí)的躺在這里,別誤會,我只是不想命喪黃泉?!?p>  花堯低沉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樣的話語來,一點(diǎn)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雖是那樣而言的話語,但他更為擔(dān)憂的,則是夜千葉獨(dú)自一人會遇到什么危險(xiǎn)。

  往里面挪了挪了,挨著墻靠在了角落,留下了一大片空余的地方給夜千葉。

  誰都可以碰他,唯獨(dú)夜千葉不行,不然他控制不住自己。

  眼眸里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靜靜的躺在那里,睜大眼睛。

  聽了這樣的話語,夜千葉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花堯,這些話是什么意思?總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尤其是這個花堯。

  越想越過于凌亂,夜千葉也沒有繼續(xù)去問什么,還是留著明天探探太監(jiān)的口風(fēng)。

  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睡意全無,看來想要在邪王府里睡一個好覺也是很難的。

  縱然如此,夜千葉并沒有睜開眼睛,同樣也提起了之前放下的警惕。

  花堯偏著頭,注視著安靜的躺在自己身邊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輕嘆了一口氣。

  漆黑的眼眸里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而眼眸底卻劃過一抹柔情,低聲絮絮叨叨一連串的話語。

  許是因?yàn)槁曇籼?,語速太快,所以夜千葉并沒有聽清花堯在說的是什么,正想要仔細(xì)去分辨時,突然感覺到了腦袋一陣昏沉。

  夜千葉模模糊糊的便睡著了,一夜安夢。

  章節(jié)目錄第17章受到驚嚇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夜千葉的記憶還殘留在昨夜花堯那堆聽不清的話語里,總感覺似是哪里怪怪的。

  坐起身子倚靠在床頭,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花堯呢?

  當(dāng)真是害羞了不成,想到昨夜自己的舉動與調(diào)戲的話語,夜千葉覺得自己可謂是有一身撩妹的本事,只可惜自己是個妞,就只能夠撩漢子了。

  本該是嬉皮笑臉的模樣,此刻卻是異常的嚴(yán)肅,夜千葉能夠肯定,昨天這個房間里有人。

  是有除了自己和花堯之外的人,不知道是誰,甚至有種是楚墨爵的想法。

  反正這里都很詭異。

  花堯那聲尖叫,是故意將自己引來的,本以為他會做什么,結(jié)果什么都沒做。

  又或者說做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貝齒咬著食指的指甲,若有所思,聽到門被推開的時候,夜千葉連忙收起了自己的情緒來,換成了一副慵懶的模樣。

  “主子可算是醒了,還以為主子又受到什么虐待?!?p>  訕訕的笑著,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待太監(jiān)得知夜千葉宿在花堯的房間里,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擔(dān)心夜千葉的安危,但也不敢貿(mào)然前來,直到邪王說要見她,這才敢抱著必死的決心而來。

  又是安然無恙,難不成主子的運(yùn)氣變好了?太監(jiān)都不知道該為主子慶幸,還是悲哀。

  每次看到太監(jiān)這副模樣,夜千葉就跟心塞,她有那么弱么,怎么總會被別人欺負(fù),“你想多了,誰敢動小爺,小爺絕對不放過他?!?p>  揚(yáng)言而放,笑話,講道理,他夜千葉怕過誰,只是要依情況而言,大丈夫能屈能伸。

  即便她只是個女子。

  “主子還是少說兩句,邪王要見主子,請主子速去?!?p>  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了自己所來的目的,邪王對太子對意見一向不小,要是再惹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

  攤上這樣的主子,太監(jiān)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十八輩子霉才會如此。

  每天憂心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這話一聽夜千葉就不樂意了,怎么邪王想見她,她就得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好歹也是個太子,豈能夠如此容一個異性王爺驅(qū)使。

  本能的自尊,夜千葉還是有架子的,“告訴邪王,要見也是他來見爺,想讓爺去見他,除非他洗干凈躺在床上等爺臨幸?!?p>  輕哼了一聲,高高的仰著頭,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實(shí)際上她只是變的法子刺激邪王。

  她可不想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人悄然無息的出現(xiàn),會把人嚇成神經(jīng)病的。

  太監(jiān)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哪里敢把這樣的話轉(zhuǎn)告給邪王,正想要說什么,花堯這個時候端了一盆水走了進(jìn)來。

  放在桌子上,一雙修長的素手浸入水中,將一塊白色的毛巾浸濕,而后拿起來擰成半干,一串行如流水的動作,就像是一場無可挑剔的表演。

  從容的走到了夜千葉身旁,將毛巾遞給她,花堯靜默的瞥了夜千葉一眼,轉(zhuǎn)而看向太監(jiān),“告訴邪王,太子昨夜受到了驚嚇,不方便前去?!?p>  就連花堯也這樣說了,太監(jiān)也沒辦法,只好如實(shí)去回稟,還希望邪王這次能后大發(fā)慈悲的放夜千葉一馬。

  唉聲嘆氣,止不住的搖頭。

  “你為什么幫我?”夜千葉下意識詢問出這句話來,毛巾的余熱還在自己的指尖流連,既然花堯那么討厭自己的觸碰,為何還會這樣對自己。

  其實(shí)男子的心思應(yīng)該比女孩子的心思更難猜測吧。

  比如花堯,比如楚墨爵,比如那個大將軍。

  抽出夜千葉手中淺握的毛巾,花堯淡淡道:“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主子多慮了?!?p>  脾氣古怪,性格古怪,就長了一張說妖媚也妖媚,說俊逸也俊逸的臉。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夜千葉可不敢說出來。

  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不確定的詢問,“你昨兒說,你是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夜千葉總感覺花堯似乎話里有話的樣子,應(yīng)該說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男侍,哪個男侍敢這樣對自己的主子。

  花堯正在思量著該怎么樣回答的時候,一道低沉而又凌厲的聲音傳來,“太子不是受到了驚嚇,怎么還如此有精力和男侍聊天?!?p>  楚墨爵突然而至,又是那張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容顏。

  可惜了那絕美的容顏,要是笑起來,一定是萬分迷人的。

  夜千葉在腦補(bǔ)著,雖然她知道這并不現(xiàn)實(shí)。

  “因?yàn)槭墙^色啊?!便紤械穆曇衾锒嗔艘荒☉蛑o的笑意,夜千葉回答了這樣的一句話,還不忘朝花堯拋媚眼。

  活脫脫的勾引,沉迷于男色,就是如此。

  她可是要活靈活現(xiàn)出來曾經(jīng)的太子。

  摸不著頭腦的回答,其他人聽的一頭霧水,而邪王和花堯同樣的波瀾不驚,因?yàn)樗麄兟牰恕?p>  花堯不屑的瞥了夜千葉一眼,這兩個字她到底要重復(fù)多少遍,長一張如此妖孽禍水的容顏,是他的錯嗎?

  將憤憤然的心緒強(qiáng)行壓制住,他不和風(fēng)流沒個正經(jīng)的太子計(jì)較。

  “我這邪王府有何不好,竟讓太子受到了驚嚇?”

  忽略掉了剛才的談話,直接進(jìn)入了下一個話題,楚墨爵的眼眸深邃的如同深淵,散發(fā)著悠寒。

  直直的盯著夜千葉,目不轉(zhuǎn)睛。

  夜千葉鄭重其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邪王一向廉潔,入夜這府里連根蠟燭都舍不得點(diǎn),但是本太子不行,本太子夜夜笙歌慣了的,沒有一點(diǎn)光,怪滲人的,何況……”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夜千葉故意停頓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話語,眼眸不懷好意的在楚墨爵身上打轉(zhuǎn)。

  看久了就有些免疫了,至少不會再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了。

  下意識的微皺起了眉頭,楚墨爵繼續(xù)等待著夜千葉接下來想要順的話語,氣息變的比先前多了一分凝重。

  瞬間,眼眸里劃過幾分捉摸不透的情緒。

  “更何況這黑漆馬虎,要是有誰突然出現(xiàn)對本太子不利,本太子就能夠任由人宰割,邪王你覺得呢?”

  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夜千葉故作隨口而言的胡話,實(shí)際上是在試探。

  隨著夜千葉的玩笑話落下,瞬間氣氛陷入無比寂靜,甚至有些尷尬。

  本來就嚴(yán)肅的容顏,此刻變的更加的嚴(yán)肅,楚墨爵平緩著氣息,一字一句打破這樣的沉寂,“太子怎么會這樣想,本王的地盤,誰敢對太子不利。”

  唇角勾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詭異而冰冷,楚墨爵看向夜千葉的眼眸里多了幾分的思慮。

  看來那并不是他的錯覺。

  “我怎么會知道?!钡幕卮鹬?,夜千葉一點(diǎn)也不注重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眨了眨眼眸,吧唧了幾下嘴,看起來天然無害的樣子。

  心里卻劃過一抹冷笑,“反正本太子就是受不了你這府里晚上沒有一點(diǎn)亮光的樣子,你自己看著辦?!?p>  扔下了這樣一句話,夜千葉自然記得自己是太子,邪王到底不過一個王爺,自己再沒權(quán)力沒勢力,但身份有別。

  倘若皇上任由邪王處置了自己,那么太子之位就是三皇子的,顯然皇上并不想給三皇子這個得逞的機(jī)會,那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所有可能保全自己。

  所以夜千葉就敢如此隨意的張狂。

  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下屬低聲的對楚墨爵說道:“主子,時間不早了,該進(jìn)宮了?!?p>  略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楚墨爵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夜千葉,“皇上召我們進(jìn)宮,太子殿下要這樣進(jìn)宮不成?”

  若有所思的目光停頓了幾秒,而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太監(jiān)連忙找好衣服,伺候夜千葉更衣,圣諭一早就傳來了,硬生生的拖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

  偏偏不讓人省心的太子還是如此的自由散漫。

  過了好一會兒,夜千葉才在手忙腳亂的太監(jiān)伺候下,穿好了衣服,束好了發(fā),墨色的長發(fā)上戴著一只白玉的發(fā)冠,腰間環(huán)繞著玉佩。

  正要跨出房間門的時候,夜千葉還不忘關(guān)懷一直坐在那里旁若無人的花堯,“美人等我回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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