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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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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甜 涼小未涼 4138 2019-05-30 12:18:12

  而且這么一點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忽而青鶯笑了,冷冷的狂笑出聲,“刀刃上有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染進你的身體里了,此毒難解,發(fā)作起來控制不了,雖然不能親手了結(jié)你,但能夠看著你痛苦,也不錯?!?p>  唇角勾了起一抹弧度,帶著淡淡的鄙夷,更多的則是心安,自己的心愿已經(jīng)達成了。

  “清露,能夠有這樣的毒藥,看來是不能小瞧你的?!敝匦聦⒌斗呕氐搅嗽瓉淼奈恢蒙?,花堯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平靜的站起身來,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折成長條放在傷口上。

  并沒有去看青鶯,而花堯的話語滿是篤定,同時松了一口氣,好在不是什么難解的毒,對他而言是這樣,自然是不必擔心的。

  狠狠的瞪了夜千葉一眼,如此的大意,當真是不要這條命了。

  心虛的夜千葉縮了縮脖子,她哪里有想這么多,所以才容許青鶯有片刻的放肆,她若是早知道,定然是會阻止的。

  所以她不知道,自然也是怪不得她的,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著自己,對,這不是她的錯。

  同時提醒著自己,以后還是不要再大意為好。

  “你竟然能夠看出來,不錯,這清露可是我花費了好多代價才從弄來的,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p>  青鶯點了點頭,如實開口說道,同時從袖子里拿出一樣東西來,直接吞了下去,異常平靜道:“沒能夠為清英報仇,是我的無能?!?p>  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泄而出,親手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要比落到他們手里強許多。

  早就備好了這樣的準備,當她決定這樣去做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還有生還的可能,緩緩地倒在地上,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恢復意識的夜千葉,又是在床上,睜開眼睛便是滿房間葳蕤的燈火,用手背揉著惺忪的睡眼,口干舌燥的感覺。

  “你醒了?喝了它?!被▓蚓彶綇拈T外走進來,手里端著一只藥碗,看到勉強坐起身來的夜千葉,波瀾不驚的將藥碗遞給她。

  靜靜的站在那里,片刻道:“那女子生死不明?!?p>  皺著眉頭一飲而盡,苦澀在口中蔓延著,夜千葉一時間不大能夠明白花堯所言的意思,下意識問道:“什么?”

  收回空碗,花堯轉(zhuǎn)身放在了離自己最近的桌子上,“你暈倒了,我抱你回來的,那女子就一個人倒在那里,我派人去看的時候,地上只有血跡,人不見了?!?p>  輕描淡寫的,就好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雖然沒有多在意,但是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可疑的,也許那個時候就有人在附近了,只是花堯并沒有察覺到什么,是自己的能力下降了,還是對手比自己更強。

  不明所以,也有可能是青鶯在做戲賭一把,不可置否的各種可能,反倒越發(fā)有些意思。

  “嗯,這件事情有別人知道么?包括我遇害的事情?!?p>  輕微的點了點頭,即便她也想不明白,但夜千葉知道有問題是肯定的,只是這樣追究未免有些太過于大驚小怪了。

  現(xiàn)在她想要了解的是這個,最開心的莫過于皇后和三皇子吧,他們不就想要看到自己被報復么?眼眸里劃過一抹冰冷,轉(zhuǎn)瞬即逝。

  更何況應該不僅僅是他們,還有楚墨爵和南宮羽,以及一直對自己有意見之人,皆會皆大歡喜的幸災樂禍才對。

  深沉的反思著,說好的要主動,卻一直處在被動形式之下,總是被別人牽引而走,不知道自己會在什么時候突然倒下。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細細的思量著,夜千葉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可是做了那么多,還是沒起多大自己想要的作用,反而拉了不少的仇恨。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詢問道:“清英是誰?”

  “沒有人知道,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讓他們禁口了,待殿下醒來再聽從你的決定?!睖\飲一口茶之后,才緩緩道出花堯感到自己最近操心果然是操的不少,忙的連口茶水都顧不上喝。

  為了防止有人動手腳,藥都是他自己親自在門外熬好的,那個太監(jiān)又幫不了什么忙,只能夠讓他去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至于其他人,花堯根本不讓他們靠近,誰能夠保證那些人里面沒有居心叵測之人,想必還是大有人在吧。

  不過他總能夠感覺到,有人在盯著這個宮中,倘若他沒有猜錯,那個人必然就是楚墨爵了。

  猜測而已,所以他并沒有告訴夜千葉。

  遲疑了幾秒,花堯略微有幾分認真的模樣思索著,而后才開口道:“清英是送出去的男侍之一,安頓下來后,我們的人就撤回來了,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原因不明?!?p>  畢竟已經(jīng)不屬于他們所需要管的事情范圍,所以花堯聽到了也就作罷了,整理了一些銀兩送過去撫慰,用于安葬。

  到這樣的程度其實就夠了,哪里還能夠想到會有后續(xù)發(fā)生。

  “難怪聽這名字有些耳熟,既是莫名其妙,和我們無關,庭院里可有侍衛(wèi)把守?”

  大概明白了這樣的事情,夜千葉真心覺得自己無辜,她可是躺著也中槍啊,本來和她沒有關系的事情,硬生生的要扯上什么關系,她自然是不開心的。

  可是沒必要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過不去,縱然人命關天,可是又不是她殺死的,同樣也不會是因她而死。

  畢竟其他十四個人皆安然無恙。

  花堯點了點頭,如實道:“殿下放心即可,我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可以安然入睡,我今晚沒辦法守在這里了,我要去找清露解藥之中的最后一味藥,現(xiàn)在的毒素只是暫時壓制?!?p>  縱然他能夠解毒,但前提是需要材料,連準備解藥的物品都沒有,即便他再神通廣大,終究是無能為力。

  所以盡可能的安排小心謹慎,雖然是皇宮,仍舊不能夠大意,不怕死的家伙們許多。

  “沒有美人陪伴的夜晚,一定會很漫長寂寞?!逼擦似沧?,故作惋惜的模樣,夜千葉無奈的攤手,即便花堯不在,她同樣有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

  看起來嬉笑的樣子,而眼眸里卻是一片陰沉。

  懶得搭理夜千葉這樣總是掛在嘴上的調(diào)戲,安排好一切,又不放心的叮囑著她需要準備的事項,而后這才離開了。

  房間里只有夜千葉一個人的時候,她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緒,盤腿坐在床上,細細的回想著青鶯的神色,隱隱間總感覺有哪里似乎不對。

  夜的寂靜,有些可怕。

  花堯出了宮,直接去向城郊的方向,在附近的一個村子里的一處人家外,凝頓下了腳步。

  四處張望了一眼,縱身一躍,便進入了院子里。

  絲毫不客氣的向正廳走去,一點也沒有像是誤闖的意思,帶著一絲的優(yōu)雅與傲慢。

  正廳里的燈火葳蕤,在這漆黑的夜晚里,尤為明亮。

  順勢尋了一處椅子坐下,平靜道:“清露,是你的吧?!?p>  面對空無一人的地方,原本應該是反問的語氣,而此刻竟是陳述般的質(zhì)問,如同自言自語一般。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客人?!鼻謇涞穆曇繇懫穑碇滓轮藦娜輧?yōu)雅的從后堂走出來,沒有任何的情緒,唇角勾起的弧度有幾分譏誚。

  對于花堯這樣的無禮隨意,他是已經(jīng)習慣的,時間長了,也就不計較了,畢竟沒有和自己過不去的道理。

  就拿花堯這個怪胎當做一陣風好了,一會兒就吹走了,轉(zhuǎn)而點了點頭,“是我的,她過了我的考驗,我要言而有信?!?p>  似是沒想到花堯會因為這個找到自己,一抹詫異劃過眼眸,在花堯開口之前再度詢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你是怎么知道的?”

  淡然的抬眸看向這一襲白衣,凝神了片刻,花堯從容的搖了搖頭,直截了當?shù)溃骸敖馑幗o我,我懶得配?!?p>  一點也不像是求人的態(tài)度,而是在說你這花兒開的不錯,給我摘一把一樣的隨意。

  自己配解藥哪里有直接去拿解藥要簡單。

  “……”他感到一陣的無語,心里提醒自己不需要和花堯這個瘋子一般見識,“莫不是你中了清露的毒?”

  雖然覺得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仍舊還是猜疑的詢問出口。

  要不然就是對花堯重要之人,以花堯的性子,怎么可能會好心給別人求解藥。

  瞥了他一眼,花堯無奈道:“你覺得可能么?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所以快點?!?p>  求人還求的如此囂張,他輕哼了一聲,但還是老實的將袖子中的精致瓷瓶扔給花堯,劃過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弧度。

  穩(wěn)穩(wěn)的接過后,花堯留下一句淡然的“謝謝”,之后便離開了。

  他并沒有去詢問什么,自己配的毒,毒性自然是最為清楚的,還是等下次吧,等下次再見到花堯,定是要詢問的。

  能夠讓花堯擔憂的人,除了彥之之外,還有誰?唇角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模模糊糊入睡的夜千葉感覺到各種的不舒服,遲遲難眠,夜色越來越深沉的時候,詭異似是在這個時候逐漸的蔓延開來。

  耳朵里一片嘈雜,亂的她想要尋得一處安靜,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雙手緊緊的抱住頭,皺起眉頭在床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努力的控制自己,似乎并沒有任何的用處。

  突然之間,似有什么闖了進來,夜千葉朦朧的看到燭火葳蕤處,有兩個身影正在向自己走來。

  “果然他中了毒,這下我們就可以輕易的得手了。”

  “還是不可大意,小心為好。”

  依稀能夠聽到這樣的對話,但是夜千葉并聽不清楚,只能夠憑借這些與直覺,來判斷房間里有人入侵。

  該死,自己處于這樣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也不知道是否能夠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取勝。

  正在她準備下床和那兩個模糊的身影對決是,突然間,那兩個人竟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背后,是一個紅衣公子,彥之。

  夜千葉不明所以,雖然倒下了兩個,但還是有一個人在這里,她必須拼盡自己的一切來以最大的程度保護自己。

  別無選擇。

  隨著彥之的靠近,夜千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是無效的,正欲再度起身時,便聽到清冷的聲音道:“別動,我不會傷害你的?!?p>  然而她怎么可能會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就停下來自己的掙扎,根本控制不住好么?鉆心的疼讓她跌跌撞撞的。

  微瞇著眼睛看著如此的夜千葉,彥之瞬間明白了什么,彈了兩枚針至她身上,平靜下來的她,昏睡而去。

  總算是安靜了,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真是不自量力,敢和自己爭奪什么,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命。

  想了想,彥之坐在了椅子上,給自己到了一杯微涼的茶水,絲毫不介意的一飲而盡,責備著花堯怎么能夠如此大意。

  他并不明白這樣處處需要人操心的夜千葉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值得花堯如此費盡心力,微微搖了搖頭,果然他還是不能夠理解。

  “你怎么在這里?”花堯注意到房間里有別的身影時,瞬間提高了警惕,緩步進入房間,看到自己熟悉的顏色與身影時,疑惑的詢問道,不經(jīng)意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明明院子里一片平靜,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如同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唯一的可能,就是暗衛(wèi)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

  彥之優(yōu)雅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觸碰到桌面時沒有任何的響聲,唇角勾起的弧度帶有幾分譏誚,“若不是我在這里,你的太子殿下現(xiàn)在還不知道身在何方?!?p>  并沒有用正眼看花堯,繼續(xù)道:“你回來了,我也該離開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p>  花堯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么,彥之就已然離開了這里,飄渺的紅衣背影,隱隱而逝。

  輕嘆了一口氣,給昏迷過去的夜千葉服下了解藥,幫她蓋上被子,又將倒在房間里的兩個人用繩子捆起來,丟在了門外。

  還好這個夜晚只有這樣輕微的事情所發(fā)生,至于其他的,誰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

  伸手揉著眉心,花堯倚靠在窗臺處,抬眸看向窗外皎潔的月色與零星的星光,胸口處有些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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