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
王沖被陳守信逮著正著,七個逃犯被當場打死三個,兩個倒地不起,一個投降,就剩王沖賊溜溜的想跑。
“好好好,我不動,同志,我把槍放下行嗎?”
王沖低著頭,眼中充滿兇狠,他被抓著鐵定死路一條。
“把槍扔到前面去,雙手抱頭蹲下。”陳守信抓捕經驗豐富,沒有絲毫放松。
“陳局,我來?!?p> 一名穿著警服的男子,往王沖身前走去,手伸過去想搶過王沖的槍。
“小宋,退后?!?p> 陳守信大喝一聲,卻見王沖突然轉身,瘋狂的沖著警察小宋開槍。
砰、砰、砰。
一直注意著王沖的陳守信,毫不猶豫的搶先開槍。
聽到大喝聲的小宋,反射性后退,子彈撞擊在防彈衣上,所幸未能擊穿防彈衣后的鋼板,巨大的沖擊力將小宋震飛摔落倒地。
“若有反抗,立刻擊斃!”
陳守信大喊一聲,讓周圍的警察士兵心中一凜,握著槍的手心出汗,瞪大眼睛注意著其他逃犯。
砰。
沒上前,陳守信對著抽搐著的王沖補上一槍,直到王沖不動,他才上前將王沖的槍踹飛,迅速撲到小宋面前觀察情況。
“小宋?小宋?”
陳守信沒敢碰小宋,只是趴在小宋耳邊大聲呼叫。
“局……長。”
小宋暈乎乎的睜開眼睛,想爬起來被陳守信按住。
“別動,等救護兵來?!?p> 見小宋還能自動動彈,陳守信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最多被震斷幾根肋骨,嘴角沒有鮮血溢出,應該沒有肋骨碎片刺入心臟。
短短三米的距離,被手槍擊中前胸,沒有死亡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救護兵很快趕了過來,就地檢查一番后,將小宋抬到擔架上送往最近的醫(yī)院。
“瑪德!”
走到王沖邊上仔細查看的陳守信,不由得狠狠的咒罵著。
不僅是小宋等人受傷的原故,
這種槍警方裝備的人不多,
現在這里出現了一支手槍,其中的問題大了去。
“立刻封鎖現場,傷員送去救治。”
這句話不用陳守信說,底下的人都已經這么做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老首長帶著人走了過來。
“報告首長,七名逃犯已擊斃四人,兩人重傷,一人投降。我方重傷三人,輕傷兩人。匯報完畢,請指示?!?p> 陳守信對著老首長敬禮道。
“安置受傷人員,派人安撫周邊群眾,撤回搜捕人員?!?p> 老首長回敬一禮,這群逃犯簡直膽大包天,竟然敢跑來襲擊指揮中心!
“是!”
陳守信急匆匆的去完成老首長布置的任務,市公安副局在這,這些事情本應輪不到他去做,但他的表現尚佳,老首長派他去做收尾工作,也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認可。
一直到下午四點,陳守信平安無事的消息才傳回家中。
陳家凝重的氣氛瞬間消散,陳母此時才回過神來,招呼李曉凱。
“曉凱,姨今天招待不周,你坐會,姨去把菜熱一下。”
陳母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每當陳父出任務,抓捕逃犯,她都會心驚膽戰(zhàn)、魂不守舍的。
其他事情都能慢慢習慣,唯獨這件事她怎么也習慣不了。
這次陳守信也沒想到會直接打電話到家里來,一般情況下,他會事先安排好,不讓家里知道情況擔心自己。
“姨,不用了。陳叔沒事就好,天不早了,我先回家,等有空我再來?!?p> 李曉凱連忙拒絕,陳家母子倆的心情他完全能理解,在陳家干坐幾個小時也毫無怨言。
如果不是像陳叔這樣的人,在用自己的性命保護人民群眾,哪有安好的現世。
“行,明天有空你就過來,或者今晚不走吧,明天再回去?”
陳母心懷歉意,一聽丈夫出任務就亂了心神,什么都顧不上了。
“晚上不回去我怕家里擔心,姨,我還是回去的好,我一有空就會來坐坐的?!?p> 李曉凱搖頭拒絕,他出來的時候只是說來陳尚春玩,沒說晚上不回家。
“媽,我去送送曉凱,免得晚上曉凱不回家叔叔阿姨擔心?!?p> 陳尚春也穩(wěn)住了心神,父親沒事比什么都好。
“那好,曉凱沒事就過來坐坐?!?p> 話說到這份上,陳母也不勉強,心里的歉意以后再彌補吧。
“好,走了,姨再見。”
“再見,常過來玩啊?!?p> 李曉凱跟陳尚春走出縣委院子后,陳尚春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有時候我真希望我爸就是一小片警,整天處理處理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小事,平平安安就成?!?p> “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他們與死神擦肩而過,換我們現世安寧?!?p> 李曉凱長嘆一聲,每個人活著都不容易,特別是沖在第一線的干警。
“真話說的漂亮,有水平!”
陳尚春忍不住贊嘆道,嘴里重復著李曉凱的話,“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啊?!?p> “等什么有空,我去你家坐坐,拜訪一下叔叔阿姨?!?p> 陳尚春吐出煙圈,將剩半根的煙掐滅塞進兜里。
“好啊,你來我請你下河摸魚,讓你感受鄉(xiāng)村樂趣?!?p> 李曉凱一口答應下來,這話放在現在是打趣意味多一點,擱在二十年后,大把的人把孩子往鄉(xiāng)村帶,讓孩子體驗鄉(xiāng)村放野般的童年,順帶著讓自己憶苦思甜。
“哈哈哈,好?!?p> 陳尚春聽了哈哈大笑,他可不是什么金貴的公子哥,鄉(xiāng)村生活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很熟悉。
“先走了,拜拜?!?p> 走出了一段距離,李曉凱讓陳尚春停下,揮揮手離開。
往家走的路途中,李曉凱心生感悟,重生前他沒有經歷過這一茬,陳母跟陳尚春下午的那種絕望跟苦澀,壓的他難以喘氣。
他能感覺到,陳母對陳父有一定的怨恨,但陳母從未表達過,反而默默的站在陳父身后支持著。
一線干警不容易,比一線干警更不容易的,是他們的家人。
我有一只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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