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像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般,他對往生決運掌自如,說不清是他悟性高還是別的原因,但他在往生決上頗有靈性這一點讓顧玄衣感到很驚奇。
“成了。”蕭澤傲嬌的插著腰,一臉我就是這么厲害的樣子。
顧玄衣看著他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真想一腳把踢回王爺府去。
“向昊?!笔挐梢宦暳钕?,“即刻把沈夫人帶去刑部,你務(wù)必全程跟著依法處理?!?p> 沈夫人身上兩條人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向昊跟著刑部的人斷然是不敢懈怠的,縱使沈老爺想撈人也不可能。
“是,屬下這就去辦?!闭f罷,向昊托起地上的沈夫人離去。
“娘娘,您怎么心神不寧的?”冬珍手持著蠟燭,一臉擔(dān)憂。
經(jīng)過這幾日她算是學(xué)精了,娘娘一旦這副模樣的十有八九是要出什么事了。
解決完沈家的事情后,夜已深了。
四人到街上吃碗餛飩,一口熱乎乎地餛飩?cè)攵侵?,臉上的精疲力盡都去了一半。
“你向花翎學(xué)了多久,才學(xué)到如今這等本事?”蕭澤一口都沒吃,默默看她吃,順便提問問題。
顧玄衣一怔,“其實也沒多久,我說有這方面的天賦,你相信嗎?”
前面有那么多的例子,他就算不信也得信,想到這里,沒有回話。
填飽肚子后,便打道回府。
馬車一路顛簸著,夜色籠罩著像是蒙上一層黑紗,入了夜的幽徑小道微微透著那么點詭異的氛圍。
蕭澤原本靠著車窗小歇,突然瑟抖一下,有些發(fā)冷,“向昊,還沒到嗎?”
“有些奇怪。”
顧玄衣眉頭微蹙探出頭去,四下一片漆黑,不由得警惕起來,“停車?!?p> 伴著馬的一聲長嘯,車停了下來,冬珍率先揭開簾子下去,一個人也沒有,沒有車夫沒有向昊,那馬是如何停下的,冬珍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懼。
聞言,蕭澤和顧玄衣紛紛下車,心中一驚。
沒有人?冬珍和向昊人呢?
鬼打墻!顧玄衣表情凝重起來,要是單純的鬼打墻還好,就怕不是。
“這是怎么回事?”蕭澤大體也察覺到不對。
“暫時不知,你不要亂走。”顧玄衣刻意交代,雖然還不清楚什么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里不安全。
蕭澤點點頭,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成為某人的累贅和包袱。
顧玄衣輕輕咬破手指,在半空中畫著五行八卦的符圖,周圍的濃霧慢慢地消散,視線越來越清晰了。
下一秒,映入眼簾的是坑坑洼洼的一片,腐臭味撲鼻而來,是尸體,四處堆積的尸體腐爛不堪。
他們在,亂葬崗!
“顧玄衣,這是?”蕭澤認(rèn)為自己的定力在這么多年的打磨之下也是很強的了,看到這樣的尸橫遍野他的心中蕩起不安。
“我們在亂葬崗?!鳖櫺驴觳阶叩绞挐膳赃?。
啾啾的聲音一點點的逼近著,像是氣流發(fā)出的摩擦聲又像是嬰兒的抽泣聲,黑色的恐怖不斷地壓迫著他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