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華山一年
就這樣,二人終是在華山住下。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不知不覺,二人已在華山呆了一年,蕭星辰自帶的神棍屬性,早已與灑脫不羈的令狐沖打成一片,令狐沖可謂是一個酒鬼,蕭星辰來到這世界,這喝的東西,除了茶,就是酒了,作為一名“年輕人”,當(dāng)然是選擇喝酒了。所以這二人經(jīng)常廝混在一起,討論著哪兒的酒好喝,哪兒的酒夠醇。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臭味相投。
這天,說起來應(yīng)是劇情的正是開始,華山一眾弟子坐在地上,聽著一名夫子講課,對于這些內(nèi)容,蕭星辰二人還是很容易理解吸收的,不過對于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不久,夫子坐在案旁熟睡,讓華山的弟子自己抄錄。
這華山弟子哪會聽話,立刻開始各做各的,華山派的千金從她娘那兒弄來一些胭脂水粉,在臉上撲撲弄弄,一會兒又回頭來問一下令狐沖
“大師哥,我好看嗎?”
對于此,令狐沖早已免疫,機(jī)械般的答道
“好看。”
岳靈珊這才滿意的轉(zhuǎn)過頭去。
而陸大有,也就是陸猴兒,最是親近大師哥,當(dāng)然也是學(xué)得一身調(diào)皮搗蛋,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本小人書,聚眾觀看。
令狐沖則一顆一顆將手中的花生米拋入嘴中,好是無聊。
過了一會兒,令狐沖扭過頭對著右邊的蕭星辰說道
“蕭師弟,這多天不喝酒,嘴都快淡出鳥兒來了,今天大師兄這就帶你下山怎樣?”
蕭星辰當(dāng)然知道令狐沖打的什么算盤,立刻點頭表示同意。
隨后華山派的一名弟子,拿著狗尾巴草輕輕逗弄著熟睡中的夫子。
“阿嚏~!”
那夫子一醒來,看見面前的一幕幕,頓時勃然大怒,想抓住弄醒自己的罪魁禍?zhǔn)?,夫子心里十分氣惱,這華山弟子一個個頑劣不堪,不可造就,若不是岳掌門給的條件優(yōu)厚,他早就想拍屁股走人了,當(dāng)即便怒道
“你們一個個在干什么?陸大有,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拿來,不然讓我找出來,讓你罰抄文章一百遍!”
陸猴兒眼觀鼻鼻觀心,置若罔聞。
那夫子更是氣急,道
“好,非要我親自動手是不是,你等著?!碑?dāng)即就從案邊起身,氣勢洶洶的向陸猴兒走去,豈料走到令狐沖身旁的時候,卻被絆倒,他當(dāng)然知道是令狐沖與另一個弟子用細(xì)線所為,當(dāng)即拍地,怒喊
“真是朽木,朽木啊?!?p> 隨后起身,收拾東西,憤然離去。
……
華山派門口,岳不群夫婦拉著夫子的手說道
“夫子,請留步,夫子為何不辭而別,莫不是我華山有招待不周之處,如有,請夫子明言,在下定當(dāng)滿足夫子的所有合理要求?!?p> “岳掌門,貴派的弟子頑劣不堪,不可造就,平時就不努力學(xué)習(xí),今日更是捉弄于我,老夫無能為力,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些孩子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夫子看在岳某的薄面上多加擔(dān)待,岳某愿將酬勞翻倍,并親自教訓(xùn)劣徒,還望夫子留下。”岳不群夫婦恭敬的說道。
“這個……”老夫子有些猶豫,這華山派給的酬勞本來就多,如今再次翻倍,這月錢已經(jīng)是十分豐厚了,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對,是不看人面看錢面,當(dāng)即就有些動心。
不遠(yuǎn)處,岳靈珊與陸猴兒看到岳不群,寧中則挽留老夫子,急忙對令狐沖說道
“大師哥,你快想想辦法,千萬別讓他留下來呀。”令狐沖自信一笑,道
“放心吧,怕留不下來的,看我的。”隨后從懷里掏出一把彈弓,撿起地上的石子猛地朝老夫子彈了過去。
“哎呦!”老夫子被擊個正著,額頭上鼓起一個大包,心中的憤怒頓時打破了貪念,道
“岳掌門,岳夫人,你們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你們這活兒我干不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告辭,告辭?!彪S即滿腔怒火的提著書箱下山了。
岳不群大吼一聲,道
“令狐沖,你們這幫劣子,我饒不了你們?!?p> ……
華山大堂中,岳不群負(fù)手站立,大發(fā)雷霆,道
“打,給我狠狠的打,你們這幫孽徒,我為你們請來夫子,讓你們好好看書識字,你們倒好,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樂,頑皮搗蛋,被你們氣走了多少個夫子了?”
大堂中,岳不群正在教育,令狐沖,岳靈珊,陸大有等一干捉弄老夫子的華山弟子,將他們強(qiáng)行按在地上打板子,執(zhí)行的便是華山二弟子勞德諾。
當(dāng)然了,被打的人不包括蕭星辰與蕭星依,二人皆是站在一旁看著。
這被打板子的華山弟子,一個個都撕心裂肺的干嚎,不過包括令狐沖在內(nèi)的為首幾個人卻有一聲沒一聲使勁兒的喊著,陸大有邊喊邊擠眉弄眼,岳靈珊教的更是興高采烈,令狐沖則油腔滑調(diào),三人一點也不怕這板子。
岳不群當(dāng)然知道,他們在屁股下墊的墊子,只是做做樣子打一下他們,二弟子勞德諾,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下手極有分寸。
只是岳夫人寧中則是個老實人,看著眾多弟子挨打,心有不忍,向岳不群求情到
“師兄,這打也打了,他們都還是孩子差不多就行了吧,他們已經(jīng)知道錯了?!?p> “我這是讓他們長長記性,記住這次教訓(xùn),免得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下次又犯。”
“師傅,那些個夫子,真沒什么水平,只會教我們死記硬背,又不會給我們解說道理。”見岳不群還想下令,令狐沖急忙申訴道。
“是呀是呀,大師哥說的對,等著那個負(fù)責(zé)更差勁,我問他胭脂怎么做的,農(nóng)夫怎么耕地的他都不知道,就知道打瞌睡?!币慌缘脑漓`珊也幫襯著令狐沖說道。
“住口!”見眾人竟然還敢狡辯,岳不群更是氣急,立刻又讓勞德諾繼續(xù)打了二十大板。
月月維鳥
因為只是不懂去了女頻網(wǎng)站,(丟人ing)所以這只是重新發(f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