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機,你確定你老爹只能喝五壇半左右的烈酒嗎?按理說金身境界的人,不至于喝酒喝醉吧?”葉坤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放心好了,我家老頭喝酒從來不作弊,用他的話說,喝酒作弊算不得男人?!辫F木機嘿嘿笑道。
葉坤仔細想了想,他自從修煉了瘋魔功之后,體質(zhì)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怎么喝都不醉,這應(yīng)該不算作弊吧?
應(yīng)該不算,畢竟體質(zhì)是屬于被動的。葉坤說服了自己,等會就看他發(fā)揮了。
“老頭,趕緊出來喝酒,這次非得把你喝趴下!”鐵木機推開了書房的門,朝著書桌后的一魁梧中年人嘲諷道。
葉坤看著書桌后鐵木機的老爹,那塊頭是真的魁梧,光坐在那里,就給了葉坤一種極強的壓迫力,不動如山。
“龜兒子,又來挑戰(zhàn)老子的酒量了?”鐵木機老爹哈哈大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身高足足比葉坤高了兩個頭,葉坤看了看一旁比自己還要矮一些的鐵木機,心里面有些懷疑,鐵木機是不是撿來的。
“這是我朋友葉坤,酒量一流,從來沒輸過,今天我和他講了老爹你的酒量,他不是很服氣,特來挑戰(zhàn)?!辫F木機把葉坤往前推了一步。
“鐵叔叔!”葉坤朝著鐵木機老爹拱了拱手,打了個招呼。
“小子,膽子不小,敢來挑戰(zhàn)我的酒量,我鐵荊棘縱橫酒場數(shù)百載可從來沒有輸過!既然來挑戰(zhàn)了,那你知道規(guī)矩吧?”鐵荊棘銅鈴般的大眼瞪著葉坤說道。
葉坤壓力有些大,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退縮,道:“鐵木機和我說了,他說喝酒的時候不能作弊?!?p> “除了不能作弊,還不能去上茅房。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敢在我面前作弊,哪怕你是我兒子朋友,老子也要廢了你。怕不怕,是不是覺得我很兇殘?”鐵荊棘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
同樣都是金身境界的人,為何和之前見過的梨山完全不一樣。
梨山那氣質(zhì),一看就非同凡響,完全符合了金身境界高手的定義。
但鐵荊棘,當(dāng)著他兒子的面,威脅自己兒子的朋友,還哈哈大笑,一副很愉悅的表情,真不知道是怎么修煉上去的。
“沒問題?!比~坤應(yīng)承了下來。
“斗酒就得有彩頭,你帶彩頭來了嗎?”鐵荊棘問道。
葉坤疑惑地看了鐵木機一眼,事前可沒有和他說過還有彩頭這回事啊。
“當(dāng)然帶來了!我們就賭這個!老頭,事先說好了,這次是我們兩個一起挑戰(zhàn)你,你要是不敢,那就作罷!”鐵木機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畫著一把小劍的符紙。
“你個龜兒子,那是老子給你的誅心劍符寶,你用老子給你的東西和老子打賭?要不要臉!”鐵荊棘怒道。
“嘿嘿嘿,給了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了。我記得你那邊還有一把寒鐵刀,你趕緊拿出來吧!”鐵木機得意道。
葉坤有些疑惑地看著鐵木機,既然有彩頭,為什么不賭鐵荊棘身上的那顆丹藥。
鐵木機感受到了葉坤的目光,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敗家子!以后你別想老子給你好東西!走,去倉庫!”鐵荊棘一聲冷哼,朝著門外走去。
“老頭,你先去,記得把寒鐵刀帶上,我和葉坤去換套衣服再來!”鐵木機喊道。
等鐵荊棘走后,鐵木機帶著葉坤去了他房間。
“鐵木機,既然有彩頭,為什么不賭你老爹身上的丹藥?”葉坤問出了疑惑。
“不可能的。我家老頭不會拿那丹藥做賭注的,我們要是提了那丹藥,他肯定會心生警覺,就沒那么好得手了?!辫F木機解釋道。
“好吧。對了,你手上那符寶是什么?”葉坤問道。
“誅心劍符寶,我現(xiàn)在用不了,得晉升到鍛筋境界才能使用。能變幻成一把鋒利的寶劍,威力很強,可惜使用次數(shù)有限,我身上這張符寶,還能使用三次。嘿嘿,這是我家老頭以前斗酒贏來送我的。”鐵木機笑道。
“那寒鐵刀呢?”葉坤接著問道。
“寒鐵刀可是一把利器,削鐵如泥,一刀下去,要是砍在人身上,能把人的血液給凍住。最關(guān)鍵的是,寒鐵刀涼颼颼的,夏天佩戴在身上,汗都不會出。我最討厭夏天了!”鐵木機說道。
“明白了?!?p> 葉坤對這把寒鐵刀也有些心動,他可是想跟著宇無敵學(xué)刀法的,正缺一把寶刀。當(dāng)然,心動歸心動,他可沒臉皮厚到朝鐵木機要這把寒鐵刀。
兩人換好衣服。一襲黑衣,額頭上還綁上了紅頭帶,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
去往倉庫的路上。
“葉坤,你可不要掉鏈子,三壇半酒,你確定沒問題吧?”鐵木機道。
“放心。我的體質(zhì)特殊,別說三壇半,多加十壇也不成問題?!比~坤自信道。
“哈哈,那就好!我老爹的極限就是五壇半,上一次他和別人斗酒,那人喝了五壇半,我老爹也是,然后那人就倒下了,我老爹支撐了一會才倒。咱們只要超過五壇半就行,現(xiàn)在二打一,他肯定比不過我們?!辫F木機道。
“你老爹從來沒輸過?”葉坤感覺有些不對。
“沒有啊,不過他喝得最多就是那一次了,就是五壇半?!辫F木機肯定道。
“不會是裝的吧?”葉坤道。
“不會,他喝醉了還是我把他扶上床的。那是他的極限!”鐵木機道。
兩人說著說著來到了倉庫。
倉庫里,鐵荊棘已經(jīng)到了,在他身邊插著一把散發(fā)著寒氣的刀。
葉坤眼睛有些挪不開,這把寒鐵刀,樣式極其好看,狹長的刀身,鋒利的刀刃,用起來肯定很順手。
“你們誰先來!”鐵荊棘開口道。
“我先來。”鐵木機率先出動。
倉庫的地面上放了二十壇酒。
對于這數(shù)量,葉坤不以為然,不說他,讓宇無敵來也能一個人喝完。
但等鐵木機打開酒壇那一刻,葉坤鼻子動了動,感覺有些不對。
這酒香怎么這么濃郁,光聞著這酒味,他就判斷出,這酒的烈性,比先前他在畫眉坊喝的酒,至少要高出三倍。
怎么會有這么烈的酒!
他在畫眉坊和宇無敵斗酒時,那酒已經(jīng)夠烈了,想不到黑鐵堡這邊的酒還要更烈。
這就是鐵木機和他說的上等高粱燒?
葉坤吞了吞口水。度數(shù)低的酒,喝十壇也不醉,度數(shù)高的酒,可能喝一碗就醉了。
早知道事先應(yīng)該喝一口試試這度數(shù),現(xiàn)在貿(mào)貿(mào)然斗酒,葉坤心里也沒多少底。
但愿他能堅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