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太女生辰。
寒楚沁看著換好了衣物的月無言和興奮的崽崽,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大姐。但是也只有這個時候,宮里是最不設(shè)防的。而且這種聚會,爹爹是可以不用出席的,畢竟不是什么寵夫,與太女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有沒有出席要不要出席是沒有關(guān)系的。
“妻主,怎么了?”月無言發(fā)現(xiàn)了寒楚沁的走神,不解。
“我在想歆兒能不能趕回來。”寒楚沁笑著為他整理了下衣物,說道。
“小殿下不是來信說一定會回來的嗎。”月無言笑笑,將亂動的崽崽從床上抱下來,讓她自己去跑。
“嗯。”她要是不回來,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爹爹了。
“都準(zhǔn)備好了?!睒房录侔绲凝R陽走了進(jìn)來,看向寒楚沁。
“那就走吧。”寒楚沁抱起撲向她的崽崽,朝月無言伸手。崽崽也學(xué)著她對爹爹伸出手。
月無言笑著拉住寒楚沁,又張開嘴,假裝要咬向崽崽伸出的手,崽崽連忙將手收回來,撅著小嘴看著他。
“不喜歡爹爹了,哼?!闭f完,將臉埋進(jìn)寒楚沁懷里,不理月無言了。
一直到上了馬車,崽崽放開寒楚沁做到了倆人另一邊,而月無言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父女倆一頭一尾,將寒楚沁隔在中間。寒楚沁看的好笑,坐到月無言身邊拉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睡一下,一會可有一場硬仗要打。
而一直往爹爹那邊瞄的崽崽不爽了,看著自家父母恩恩愛愛,自己就像個撿來的,眼淚在眼眶來回轉(zhuǎn),就是不肯哭出來。
“妻主,崽崽?!笨匆娽提痰椭^,月無言擔(dān)心了。
“她上輩子一定跟我有仇。”寒楚沁不爽的看著崽崽,真的是。
“好啦,真哭了可不好哄啊。”月無言無奈,繞過寒楚沁去抱崽崽,耐心的哄著她。
“不喜歡爹爹了,還有娘親!”崽崽噘著嘴,不看他。
“好了,該下車了?!币恢钡交蕦m崽崽都還在生氣,寒楚沁無語,一把抱起來就下車。
“哇啊啊啊啊?!贬提虙暝邲]抱住讓她跑了。
“寒知秋。”
崽崽抖了抖,嚇到了。畢竟寒楚沁幾乎不叫她大名。
“你到底在鬧什么,言兒還哄了你幾乎一路,現(xiàn)在嗓子不舒服了。你覺得你這么對嗎。”寒楚沁說完便拉著月無言往東宮走,不再去看崽崽。
崽崽低著頭小跑的跟上倆人,小心翼翼的拉住寒楚沁的衣角。寒楚沁看了她一眼,沒有管她,任由她拉著自己。
“來啦,好慢啊?!焙N著二郎腿坐在門口的位子上,看著寒楚沁。
“你直接過來的?”寒楚沁坐在她旁邊,伸手倒了杯水遞給月無言。
“對啊。”寒楚歆點(diǎn)頭,“還順便去看了看爹爹,準(zhǔn)備的不錯?!?p> 寒楚沁點(diǎn)頭,又給月無言倒了杯水。
“怎么了這是。”寒楚歆不解,這么渴嗎,這不就半個時辰不到嗎。
“你說?!焙呖聪蛞贿吂怨哉局尼提?,示意她說話,
“那個,我......”
“又惹娘親生氣了?”寒楚歆抱起崽崽,了然。
“嗯?!贬提痰糁蹨I,卻不敢出聲。
“好啦不哭了?!痹聼o言心疼了,想過去把她抱起來卻被寒楚沁制止。
“言兒哄了她一路,說話說得嗓子啞了,這孩子還沒完了?!焙邔γ妹谜f道。
“為什么生氣啊。”寒楚歆看著崽崽,問道。
“一開始是因?yàn)檠詢焊[著玩,話說我跟你鬧著玩為什么就行?之后在馬車上我想讓言兒睡會但是這丫頭不知道鬧什么要哭,言兒一直哄就是不好?!?p> “因?yàn)榈疾焕砦遥 贬提涛?p> “但是你爹爹哄了一路。”寒楚歆對崽崽說,“那為啥還生氣呢?!?p> “我知道錯了?!贬提痰椭^,走到月無言面前,“爹爹對不起,我不該那么任性?!?p> “爹爹沒生氣,乖啦?!痹聼o言將她抱起來,看向寒楚沁。
“娘親?!贬提汤叩囊陆侨鰦?。
“下次要是在這樣直接關(guān)禁閉!”寒楚沁瞪了她一眼,不在計較了。
“好!”崽崽開心了,撲向月無言。
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在女皇和皇夫到來后,宴會開始。
“應(yīng)該開始了。”寒楚沁小聲地對寒楚歆說著。
“嗯,希望一切順利?!?p> “什么順利?”月無言不解。
“宴會啊。”寒楚沁沖他眨眨眼,月無言不解,卻乖巧的不再問。
宴會舉辦到中間,一個侍女裝扮的女子跑了進(jìn)來,想女皇身邊的人說了什么,女皇聽后臉色大變。寒楚沁姐妹倆對視了一眼。
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