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寒楚沁一行人回到了皇城,第一時間被叫到了皇宮。原以為最輕也是被剝奪封號,卻不想只是禁閉。
“去問爹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焙咦蛔?,拍著桌子就要走。
“你忘了你被禁足了?”寒楚歆坐在一邊,悠閑地吃著點心,順便喂給雙胞胎和崽崽。
“你不也是。”寒楚沁沒好氣的說,“你為啥非在這不回你那,話說你是不是沒在你那住過幾天?”
“哎呀,又沒說必須在自己屋子禁足,咱倆一塊我還沒那么無聊啊?!焙柤纭?p> “干娘,原來不是因為我們啊?!焙`琪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干娘,爹爹說是在剛出生時定下的,只是一直沒見到。
“當然有一大部分啦?!焙Ш宓?。
“不知道樂樓主怎么樣了。”寒楚沁將崽崽抱過來不讓她繼續(xù)吃點心,說道。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好過?!焙@氣,隨手撈起身邊的孩子抱在腿上,長得一樣,不說話分不清誰是誰。
“干娘,你猜一下你現(xiàn)在抱著的是姐姐還是妹妹?!?p> “姐姐,因為她左手之前被燙傷了,諾,就是這個。”寒楚歆拉著寒若琪的手,撫摸著她剛好不久還有一點紅的手。
“失策了?!焙`琪人小鬼大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撲到剛進來的霄懷里求安慰了。
“主子,宮里傳來消息,樂樓主于明日午時問斬,讓兩位殿下明日解禁前去觀邢?!?p> “啪!”本就帶著裂紋的茶杯碎裂,手掌鮮血流出,寒楚沁絲毫未查,任由它劃破手掌。寒楚歆想到,幸虧沒讓姐夫看見,不然得多心疼。
“今晚,夜探地牢!”寒楚沁沉默半晌,拍板決定。
夜晚,將門口的守衛(wèi)迷暈后寒楚沁帶著光往皇宮的方向走去,將地牢的守衛(wèi)迷暈后,光守在門口時刻注意著門口的動靜,替寒楚沁把風,
而另一邊,往地牢深處走去的寒楚沁看著身邊的牢房心驚。路過了這么多的牢房,每一間基本上都有兩到三人,而且,都有傷。
不知道她怎么樣。
寒楚沁尋找著樂柯,皺眉。
不對,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這都快到盡頭了怎么還沒找到。
寒楚沁看著面前的墻壁皺眉。不是說這里只有一層,關押的基本上都是死囚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蹤影。難道這么個地牢還有暗道嗎。
“吱吱!”
寒楚沁突然聽到了小狐貍的聲音,以為幻聽了,一回頭,小狐貍蹲在身后看著她。見她回頭,起身,往另一個方向跑。寒楚沁連忙跟上。
經(jīng)過了一個又一個拐角,寒楚沁發(fā)現(xiàn)這條路她沒有走過。
“你把誰帶過來了啊。”一個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寒楚沁楞了一下,走上去?p> 樂柯坐在牢房中唯一一張床上,逗弄著小狐貍,感覺到有人來,抬起頭,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是離兒?!?p> “爹爹被禁足了,出不來。你為何不逃?!卑凑账哪芰Γ强梢噪x開的,并且悄無聲息。
“我要是走了,你們怎么辦?!睒房聼o所謂的笑笑。
“你會死的?!?p> “哦對了,這個給你,楚門就交給你了,是合并也好還是甩給我徒弟也好都隨你?!睒房罗D(zhuǎn)移話題,從枕頭底下掏出了塊玉牌,遞給寒楚沁。
接過來,看著玉牌上的字沉默了很久。
“我會把它交給岳陽的?!?p> “你怎么知道我中意的是她?不愧是我女兒?!睒房曼c點頭,“你能滿足我一個愿望嗎?!?p> “什么?”寒楚沁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喚我一聲母親可好?!?p> 寒楚沁愣住,這么多年,她一直在想,她為何從來沒有提過這個。
“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了,畢竟我也沒幫上你什么忙,還讓你們陷入了現(xiàn)在的境界?!睒房滦α诵?,“快走吧,再不走門口的守衛(wèi)就要換班了,你就出不去了。對了,還有小狐貍,你看好它,別讓它過來了,避一下嫌?!?p> 將小狐貍抱起來,寒楚沁沉默片刻,轉(zhuǎn)身走到拐角樂柯看不見的地方,說了一句,“保重,娘。”
樂柯在原地愣住,聲音很輕,輕到讓人以為是幻聽。但她知道,不是。淚水漸漸滑落,樂柯靠著墻坐到地上。
夠了,這就夠了。
離開地牢,寒楚沁看著昏過去的守衛(wèi)在換班的來之前醒過來后離開。小狐貍乖乖的趴在她的肩膀上,知道她心情不好,沒有鬧。
“明天,劫獄?!焙叩恼f了一句,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后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