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蔡高枝的心思太惡毒!
這是想徹底地毀了余語山,而且還想在毀了她之后,還繼續(xù)吸食她的血液!
余語山笑了,為蔡高枝的惡毒,為她的異想天開,為她即將失敗而露出的嗜血微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蔡高枝大聲地叫喊著。
余語山的笑容,讓她感到陌生,也感到害怕,這個廢物,她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笑容,這個時候,她更加應(yīng)該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諒!
而不是這么可怕地笑著!
“呵,本王只是笑你自不量力,愚蠢至極!”
“你——”
蔡高枝一指余語山,對著蔡護(hù)院等人下令:“還等什么,給我把她按倒,把她的衣服給扒了!”
蔡護(hù)院桀桀獰笑,她早就等著這一刻,蔡高枝下達(dá)命令之后,她就餓狼撲食一般地?fù)湎蛄擞嗾Z山,對付一個安好完全的王爺,那是做不到的,但是對付一個吸入了軟香散的廢物,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想著,到時候,要狠狠地羞辱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但她還沒有靠近余語山,臉上就一陣的劇痛,嘴里兩顆牙齒眼見著就飛了出來!
怎么回事?
劇痛讓她發(fā)蒙,她的臉上,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已經(jīng)腫得老高了,但她居然不知道,是誰打的她!
直到余語山伸出修長的雙腿,快速而又瀟灑地給了她一腳,那一腳力度之大,讓她兩百斤的身體都飛起來,重重地掉落在地,五臟六腑痛得她蜷縮起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余語山打了她!
那六個丑陋的男人也嚇得一陣的瑟縮!
“你怎么可能,軟香散對你沒有用?”
蔡高枝大驚!
但既然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她也什么也顧不上了,她雙爪一凝,體內(nèi)元素靈力聚集,在她手上形成了鷹爪的形狀。
這是地級武技《鷹爪功》里面的鷹手。
蔡高枝已經(jīng)是小武者中階了,她體質(zhì)很好,步伐快速,對自己所練的鷹爪功也頗為自得。
一出手,那鷹爪之力釋放,一個抓擊,余語山側(cè)身推開,身后的桌子一下子被撕裂成兩半!
蔡高枝冷笑,躲得了她一招,還能躲得過她第二招嗎?
第二招,要她命!
改豎抓為橫抓,蔡高枝直取余語山的要害!
余語山目光冷凝地看著她,臉上一抹鄙夷的笑容。
慢!
太慢了!
實在是太慢了!
她輕輕一探手,就拿住了蔡高枝的手腕子,任由蔡高枝如何的用力,也無法將手扯出來!
蔡高枝急得冷汗直流,感覺手腕被鐵手箍?。?p> 這個廢物,她的力氣未免也太大了吧!
“這就是你的實力?太令本王失望了!”
余語山笑了笑,隨即一擰蔡高枝的手腕,伴隨蔡高枝撕心裂肺的慘叫以及骨頭碎裂的聲音,蔡高枝的手怪異的垂下來,她的手廢掉了!
只一招,僅僅一招,余語山就讓蔡高枝從天堂掉落地獄!
做了這些,余語山的心情沒有波動。
她明白,心慈手軟是沒有用處的,不光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親人!
父母的慘死猶在眼前,她永遠(yuǎn)記住了那個教訓(xùn),所以對待敵人,就要冷血殘酷,如東風(fēng)肅殺!
“余語山,你這個廢物,你竟敢,你竟敢這么對待我!”
蔡高枝嚎叫。
余語山反手一巴掌,啪地一身,把蔡高枝重重扇倒在地!
“貴女!”
蔡管家沖上去扶起蔡高枝,歇斯底里地大叫著:“來人,來人,都給我進(jìn)來,進(jìn)來!”
砰!
門打開了。
但進(jìn)來的,卻不是她事先安排在外面的人,而是余語天和大綠小綠!
大綠小綠身上,殺機四溢,他們手持的匕首上,沾滿鮮血。
透過屋外的縫隙,蔡護(hù)院看到她安排的人已經(jīng)全部死了!
余語天面如寒霜,平素的溫文爾雅全部不見,只有冷酷地殺機。
他先是看了余語山一眼,確定她沒什么事,便松了一口氣,隨即目光森冷無比地看著蔡高枝和蔡管家等人,已是冷冽的冰霜。
余語山?jīng)]想到余語天來得這么快,欣喜地沖上去,抱住了自家哥哥的腰肢撒嬌:“哥哥,你總算來了,我都怕死了!”
蔡高枝和倒在地上的蔡護(hù)院聽到余語山的話,險些沒一口血吐出來。
你嚇?biāo)懒耍?p> 你全須全尾的,而我們都?xì)埩?,你還好意思說你嚇?biāo)懒耍?p> 但余語天卻是很聽妹妹的話的,對她所說,半點懷疑都沒有!
于是他以一種更加冰冷,如看死人的目光看著蔡高枝和蔡護(hù)院她們。
“你們,罪該萬死!”
以眼神示意了大綠和小綠,這兩個少年便冷面含煞地朝蔡護(hù)院和蔡高枝走去,帶血的匕首閃爍寒光。
大綠一把拉住蔡護(hù)院的頭發(fā),就要來個割喉。
蔡護(hù)院拼命大叫,大聲地說道:“我是翊坤王朝入了戶籍的庶民,你沒有權(quán)利私自處置我的生死!”
余語天卻是冷冷地盯著她,一伸手,將一卷案卷拋過去,小綠一把接住,打開案卷就念起來。
“元遙十年,蔡先達(dá)吞沒王府月例五萬金,九千元晶以肥私!”
“元遙十一年,蔡先達(dá)以權(quán)謀私,又侵吞王府別院三座!”
“元遙十二年,蔡先達(dá)搬走王府兵器庫靈器三百件,皆送往蔡家!”
“元遙十二年冬,蔡先達(dá)伙同七家貴女設(shè)局誆騙王爺黃金五百萬兩,元晶三千!”
“元遙十二年冬,蔡先達(dá)再度侵吞王府月例六萬金,并將王府忠仆小月,小香處死,拋尸亂葬崗!”
“……”
一樁樁,一件件,從蔡總管私吞月例,王府產(chǎn)業(yè),到弄權(quán)殺人,再填充自家親戚,發(fā)生的年月,所有細(xì)節(jié),都清清楚楚明明!
蔡先達(dá)無話可說,無可辯駁!
她感到害怕,恐懼!
這些,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不想,卻全部都落在大公子的眼里!
而大公子,一直隱而不發(fā),就等著把她們連根拔起!
這些罪名,她安插的那些人,包括她,死一萬次都可以,名正言順!
余語山輕輕捂住臉。
蔡管家敢做這些事,皆因有個糊涂主子!
原身逝去,她便要把這些都接起來,那這些事,便也是她的污點!
“證據(jù)確鑿,行罰!”
余語天冷冷說。
大綠手腳利索地割喉,血液噴了蔡高枝一臉。
蔡高枝這才真的被嚇破了膽子。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貴女,我蔡家背靠的是宰輔,你不能殺我!”
她驚懼地后退著。
大綠一把擒住她,捏開她的嘴,給她丟了一枚藥丸,一捏她喉嚨,強迫她吞下。
蔡高枝拼命大叫,摳喉嚨,但都于事無補。
“你給我吃了什么?”
她驚恐萬分。
大綠拍拍手,實在地說:“也沒有什么,助興的東西而已,小貴女不是很喜歡這些東西嗎?”
蔡高枝意識到什么,想要逃跑,但是她現(xiàn)在渾身酸軟無力,還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升騰起來。
她渾身潮紅,扒拉著衣服。
熱,好熱……
她看著那六個畏縮的,丑陋的男人,正一個個的,口水橫流地看著她,她絕望了……
不,不要!
而那紅杏,看著情人梟首,靠山在地上哀嚎哭泣,他腿一軟,跪在余語山面前不斷地磕頭:“小王爺原諒我,我錯了,我一時糊涂,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他苦苦哀求,聲淚俱下。
余語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帶感情地說道:“紅杏,本王并非沒有給你機會,只是你放棄了!”
“妹妹,先離開這里吧,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不適合你看。”
余語天說著,把余語山帶出了小院。
大綠小綠在院子里面處理尾巴,把尚有余力的蔡護(hù)院和其心心腹打得半死不活不能動彈才出來。
緊接著,里面的聲音,就非常的少兒不宜了。
余語山看著自家哥哥,很是感慨,溫文爾雅的哥哥,這兇悍起來,可真是可怕咧!
不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