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xù)往里走著。
在不遠處就發(fā)現(xiàn)了一排排火紅色的楓樹,立于城門旁。
當然這楓樹的顏色,自是沒有火玄燁衣服紅。
云幽明:“不是說過完西郊,就是空山嗎?”
火玄燁推理道:“也許所謂的‘空山’中的‘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城’,是一座‘空城’。
推開沉重的城門,一眼望去,都是一排排火紅色的楓樹。
楓樹位于道路的兩旁,由于天過于黑暗,也只能看到這一排排的楓樹。
殘陽發(fā)出了強烈的靈光,也只能照到大約一丈以內的地方,由于天色實在過于黑暗,所以兩人出了城門,在西郊附近的房子里,住一晚上。
在經(jīng)過那處‘鬧鬼’的地方時,云幽明忍不住看了一眼樹上的紙人,卻發(fā)現(xiàn)那樹上的紙人消失了!
而地上的紅繡花鞋還在!
“今晚的風也不是很大呀?看來是被那個惡作劇的人給拿走了。”
走到那小村莊里,各自在房中睡了。
兩人只隔了一面墻壁。
但說是睡了,云幽明只是閉著眼睛,毫無睡意。
坐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的四周,眼睛定格在一樣東西上。
一個大木箱內,放著大刀,狼牙棒一些武器。
云幽明走過去單手拿起大刀,“還挺沉的?!?p> 如若是殺豬捕獵,用著大刀還說得過去,可這一看也不像一個殺豬捕獵的人家呀。
那么就是還有一種可能,他們在防一些東西。
“沒有野獸,那只有山賊和強盜?!?p> 再次躺回床上,雙手枕著頭翹著二郎腿望著天花板。
心想著:“不知道火煥睡了沒有?”。
“應該睡了吧。”
自問自答著。
翌日清晨,在公雞鳴叫的時候,火玄燁就早早的起了床。
他在這戶人家的廚房中找到了一些大米。
于是早膳就做好啦,敲著云幽明的房門。
里頭傳來一陣聲音,“嗯好的,我很快就起來了?!?,但說是很快起來,可一聽那聲音就知道,不睡上一兩個時辰是起不來的。
所以在巳時的時候,云幽明起了床。
推開門火玄燁已經(jīng)端粥過來了,云幽明看著天上的太陽問道:“火煥,你剛才是什么時辰叫我的?”。
“卯時?!?p> 看著火玄燁那眼睛,不悲不喜也不怒,但云幽明總感覺有點怨。
當然這也只是云幽明感覺的。
“呵呵”兩聲解釋道:“中午去好,中午太陽大。”
“…………”。
但眼神似乎在說:“你分明就是想多睡一會兒。”
云幽明吃完粥后,便出發(fā)了。
但在走出這個小村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村莊旁有許多用荊棘圍成的護欄,由于昨天天黑并沒有看清。
根據(jù)昨天在西郊內部了解,西郊并沒有什么猛獸,頂多也只有一些有毒性的蛇類。
看來這里是真的有強盜和山賊。
還是同樣的一條路,站在城門外,還是同樣的一片風景。
火紅的楓葉一排排立著,樹上,地下,土間,都有火紅色的印記。
推開那扇沉重的城門,昨夜借助月光看見了城里的楓樹,在天黑的時候那一片火紅色都難以掩蓋。
而白天這是在這兒太陽高照的天色,這里更成了讓人難以忘懷的景色。
云幽明道:“聽百興縣的人說空山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經(jīng)常鬧鬼,可這眼前的景象卻又不像?!?p> 火玄燁:“只怕這美也只是美在表面。”
兩人就這樣漫步在楓林之中,在楓林的其中一端是一棟被火燒的殘破不堪的房屋,感覺隨時都會坍塌。
而身后也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
火玄燁:“有人來了,先躲起來?!?,兩人躲到身后的房屋之中藏了起來。
云幽明前方正好有一個小小的縫隙,可以看到外界的動態(tài)。
不過很可惜的是那縫隙太小,只能看到從膝蓋以下的地方。
來人穿著一雙黑色長靴,看這腳型應該是個男的。
“踏踏踏”,聲音越來越近,云幽明看著那長靴離兩人這越來越近又看了看身邊的火玄燁,火玄燁聽著腳步聲握住了殘陽的劍柄,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樣子。
但不久兩人便聽到了抱怨聲,“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跟個迷宮一樣繞來繞去的?!”
云幽明聽到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本想起身出去,畢竟這樣趴著太累了。
可誰知那人靠著這屋子的一根柱子。
轟?。。。?!
屋子坍了??!
所以二人自然是被壓著了,云幽明先前就擔心怕等會兒趴著,趴著屋子就癱了。
不過這下好了,現(xiàn)在也無需擔心了,已經(jīng)坍了!
云幽明拿開了壓在身上的那幾塊木板,索性這木板經(jīng)過火燒又經(jīng)過雨淋不是那么的重。
用手散了散煙塵,便看見雷翼站在那一副驚嚇未定的樣子。
云幽明:“明明是我們被壓著了,可為什么我感覺受傷的是你。”
雷翼瞬間清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誰叫你在這躲著的?”,后又問道:“你們兩個怎么也在這里?”
火玄燁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便道:“來辦一些事情,那么你為何也在這里?”
聽到這兒雷翼便一臉氣憤地道:“若不是之前的路上那只狗叼走了我的玉佩,我才不會來到這里?!?p> 玉佩是一族族長的重要物品,有時候在一件事上族長不能來拿著玉佩便可代表族長。
而現(xiàn)下雷族族長便是雷翼,而有一個詞語很形容他,那就是‘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