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巡在得到五嬰丹配方后。
為了獲取制作五嬰丹的材料。
在大慶城之中,故意打著韓陽的名號,做了些讓韓陽都感覺殘忍的事情。
起初,韓陽對韓巡這個兒子,還有著所謂的父子之情。
不能修煉就不能修煉吧。
大不了就將空蟬門解散。
讓他做一個富家公子哥。
那也不是挺好?
但隨后韓巡的一系列舉動,卻讓韓陽對他這個兒子漸漸疏遠起來。
什么在大街上強搶民女那都是輕的。
還有著許多更為殘酷血腥的事情,被空蟬門的弟子收集上來,擺到了韓巡的桌面之上。
作為一個父親,韓陽也只是口頭訓(xùn)斥了韓巡幾次。
面對韓陽的訓(xùn)斥,韓巡總是口頭上答應(yīng)。
待韓陽走后,又恢復(fù)了他的本性。
漸漸的,韓陽就對韓巡疏遠了起來。
并且起了再生一個兒子,好繼承他空蟬門的想法。
“可惜了,時間不夠。
要是時間充足的話,我完全可以煉制出九嬰丹,一舉成為氣湖境的武者!”
韓巡頗為惋惜地看了一眼竹筒中的血色丹藥。
九嬰丹是他在古籍中看見的另一種丹藥,其實也就是五嬰丹的進階版。
九嬰丹的原材料和五嬰丹完全一樣。
有所不同的便是材料的數(shù)量。
九嬰丹的制成至少需要九個嬰兒的心頭血!
制作過程也近乎一模一樣。
當(dāng)然,九嬰丹的效果也比五嬰丹更上了一層樓。
吃下五嬰丹的人,能夠由一個普通人晉升為一個氣泉境的武者。
而吃下九嬰丹的人,卻能夠一舉跨越兩個境界。
由一個普通人瞬間變成氣湖境的武者。
要不是因為實在是沒有時間了,韓巡其實是打算將九嬰丹制成的。
但沒辦法,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
韓巡懷疑,要是他走得慢一點,他就要永遠留在空蟬門了。
他猜測,那個給韓陽下毒,而且還能與韓陽打斗的家伙,一定也是一個武者。
而他只不過是一個練武資質(zhì)奇爛無比的普通人罷了。
在大堂中,那個道袍怪人揚言要殺了他。
韓巡不知道這是那個道袍怪人故意說出此話以激怒韓陽的,還是怪人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還是盡快從空蟬門中逃了出來。
并且?guī)狭瞬钜稽c就完成的五嬰丹。
“很快,我就能夠成為武者了!”
韓巡看了一眼手中的五嬰丹。
毫不猶豫地就將其塞入口中。
“?。。。 ?p> 一道響徹山林的慘叫聲響起。
痛!
劇痛!
難以想象的疼痛感突然從身體各處涌出。
而韓巡只不過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哪能忍受的住這痛徹心扉的痛苦。
當(dāng)即不顧形象地跌倒在地,慘叫出聲。
過了許久,慘叫聲停歇。
韓巡緩緩從地上坐起。
渾身都被汗水濕透,牙齒也被他咬出了絲絲鮮血,這足以見得到底有著多么痛苦。
但有付出就會有收獲。
韓巡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韓巡,終于成為一個氣泉境的武者了!在也沒人敢小看我了!”
他用力揮了一下拳頭,大笑出聲。
“哈哈哈……咳!”
突然,韓巡的笑聲停止了。
捂著胸口,竟從嘴中吐出一塊黑紅色的污血。
韓巡的臉色陡然變了。
無需經(jīng)過任何刻苦的訓(xùn)練,就能將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氣泉境的武者。
這對那些刻苦修煉才晉升氣泉境的人來說,五嬰丹無疑是一種捷徑。
但走捷徑也是有代價的。
而韓巡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是他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我雖是通過五嬰丹晉升氣泉境,成為了武者。
但五嬰丹終究不是正道,還是有著些許的副作用。
在副作用尚未消除之前,我還不是身后那個道袍怪人的對手。
與其正面對峙的話,我一定會死的很慘。
得趕緊離開這兒?!?p> 這樣想著,韓巡一個翻身,從地上躍起。
接著便捂著胸口,快步離開了。
……
……
韓巡快步離開后不久。
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穿過山林,出現(xiàn)在了此處。
他正是謝必安!
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污血。
謝必安有些皺眉:“韓巡這是受傷了?”
不過隨即他又釋然了。
“不管他受了什么傷。
只要受了傷,行走速度便肯定會受到影響。
這也意味著距離我找到他不遠了?!?p> 就在這時。
“唳!”
謝必安的意識深處,突然響起一聲嘹亮的鷹嘯。
正是四翼的意識在呼喚著謝必安。
聽到鷹嘯,謝必安有些無奈道:“四翼!你又餓了?
怎么你餓的這么快。
而且只剩下一個心臟的你,似乎比起擁有完整身軀的時候,飯量還大了許多!”
“唳!唳!唳!”
這是四翼的意識在回應(yīng)。
它仿佛是在說:“老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很容易餓,而且總是吃不飽?!?p> “算了!”
謝必安嘆了一口氣。
“就算是我欠你的吧。”
……
……
樹蔭下。
一只野豬正在酣睡著。
野豬渾身都被臟兮兮的泥巴包裹著,讓人完全看不出它原本的顏色。
兩根尖銳的野豬牙長長伸出,似乎是在彰顯著它的力量。
若是一個普通人遇見這頭野豬的話,肯定是束手無策的。
野豬的皮厚,再加上它那一身厚厚的“泥土盔甲”。
普通的武器還真無法突破它的防御。
說不定一不小心,還能被野豬給傷了。
畢竟野豬嘴巴上,那兩根長長的獠牙可不是拿來看的。
但是今天野豬很不幸,遇到的并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謝必安!
無聲無息間,謝必安突然出現(xiàn)在野豬身旁不遠處。
“四翼,獵物我已經(jīng)為你找到了。
盡情地獵食吧!”
聽到謝必安的命令,四翼不再抑制自己心中的饑餓之感。
“噗!”
一根暗紅色的血管突然從包裹謝必安全身的布條縫隙間竄出。
接著便是往野豬的方位飛去。
其目標(biāo),赫然是野豬的脖子!
一股劇痛從脖頸處傳出。
野豬陡然睜開了眼眸,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但它還來不及掙扎,一股奇異的麻醉液體便順著暗紅色的血管,流入了野豬的身體。
野豬漸漸安靜下來。
身體中的血液在快速失去,呼吸也是越來越弱。
直到最后,呼吸完全停止下來。
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