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的記得夏軒在入洞口的時候說的話,原文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山洞里面到底還有沒有通往其他地方的空間通道或者時空通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盡可能的走到一堆。
聽到彩蝶說出來的話,眾人都有一絲擔憂。
“放心,這洞口應該就在前面了,你看我們進入洞口這么久都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這都要到洞口了應該不會在出現(xiàn)什么事情了吧?”
夏軒希望他剛才設個flag千萬不要應驗,一定要能讓眾人都能夠平安的抵達中州,他凡事都會往最好的方面想。
不過后邊的事情,夏軒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不過他也會懷著一顆勇敢的?去探尋。
此時修為境界最高的夏明開口了,“我們繼續(xù)走吧,我感覺到了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馬上就能到了?!?p> 夏明的修為高,自然能感應得到一些事情,況且他的眼神也很好。
眾人又走了一會兒,果然,前面有一絲光芒若隱若現(xiàn),離那道光越近,洞口也就慢慢的展現(xiàn)了出來,清晰看見一堵墻。
這墻正是當初埋藏蚩尤石像的那個大坑,是被夏軒等人導致出來的。
看見這堵墻,夏軒便對著眾人緩緩的說到:“前面那堵灰白色的墻,我依稀記得是我們來時被我所弄出來的?!?p> 眾人趕忙扔掉火把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面的洞口走去,然后再爬上這堵高墻,緩緩的站在中州的大地上。
眾人看著天上照射下來刺眼的眼光,心里不免有些開心。
彩蝶說道:“這里難道就是中州嗎?”
彩蝶以前是來過內(nèi)五州幾次的,不過從來沒有到過中州之地,以前她走過最遠的地方便是九州的益州了。
由于與藏州相鄰,益州的一些地方也是有著白色的皚皚大雪,不過中州卻是郁郁蔥蔥,充滿了生機盎然。
夏軒看著地面,果然一年前那句燒焦的尸體還在這里,竟然沒有一點點的腐爛,依舊是初次見的那種形態(tài)。
幾人爬上山頂,經(jīng)過拿血蠱的地方。
血蠱一直都是夏軒的最強悍的底牌,知道他有這樣的底牌不多,夏明,夏淵下風,就這三個人才知道。
除了那次與雪人戰(zhàn)斗的時候,夏軒丟失一直血蠱,也就只有那一次讓他明白血蠱竟然也有克星,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中州了,恐怕克星就沒這么多了。
他要在自己遇到最危險的時刻才會將這底牌用出來,起到一種出乎意料的效果。
他的底牌也不止這一種,還有玉佩。
從山頂走下,眾人很快就來到了巫族村落。
因為沒有了幽魂族沒日沒夜的騷擾,巫族村落里面顯得比往常更熱鬧了。
夏軒來到這里的目的便是告訴夏淵自己已經(jīng)平安歸來了。
“貂蟬,你去看看前面屋子有沒有人?!?p> 他們來到了夏淵家的木屋前,只見大門敞開著,里面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好久一會兒,貂蟬邁著步伐才走到了夏軒的身邊,她沖著夏軒微微搖頭,表示里面沒有一個人。
“我看樣子應該是出門了吧?”夏軒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應該是要到中午了,“我們在這等一會兒吧,村長他們應該中午應該會回來的?!?p> 從藏州回來之后,中州這會兒依舊是冬天,不過馬上就要過春節(jié)了。
天上的太陽沒有這么毒辣,龍走到夏軒身邊言道:“我們不能這么干等吧?”
白澤:“是啊!老大,龍大哥說的對,我們不如去問一下村里面對人吧!”
彩蝶,虎兩個人都附和到,也只有夏明和貂蟬兩個人沒有出聲。
貂蟬知道她現(xiàn)在的身份,若不是夏軒收留她的話,她一個人早就死在了追兵手里,根本來不及看這個陌生世界一眼就死了。
而且夏軒還讓人教她修煉炁之法,能夠像其他煉炁士一樣增加壽命,這些恩情足以讓她拿自己的生命來報答,所以她一直把夏軒當做自己的主人,服侍好夏軒和夏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夏明倒是更貂蟬不同,他身為夏軒的長輩,自然是要讓夏軒自己處理一些事情,自己只要在合適的時候出手便可。
“也好!你們在這呢等會兒,我和白澤去問一下?!?p> 夏淵的木屋是在村落的最后面,而其他的村民都是在前面,所以夏軒問話的話還是要走上幾步才可以。
夏軒先一步踏出,而白澤則是跟在后面屁顛屁顛的走著。
這時,前面迎面走來一位拿著籃子的大嫂。
此時的白澤早就化身為了人形,看著前面的這位大嫂,他連忙搶過夏軒的話語,問道:“姐!您能不能告知我一下夏淵夏村長去哪兒了?”
“姐?”夏軒心里面憋笑道,“這大嫂都有五十多歲了吧?居然還叫姐。”
大嫂不是煉炁士,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普通人的壽命最多也就百來歲而已,不能像煉炁士一樣保持自己的容顏,所以說這大嫂完全已經(jīng)在慢慢的人老珠黃了。
這大嫂臉上本來就有微笑,聽到白澤還這樣夸她,她臉上的笑意都要洋溢出來跳到夏軒身上了。
“帥哥,你別這樣說我!我都一把年紀了,怎么當?shù)钠疬@個稱呼呢!”這大嫂對著白澤咯咯的笑著。
白澤翻了一個白眼,撒出去的謊就要想辦法把它繞圈,這是夏軒交給他的第一條做事準則。
“姐,你如此年輕哪有像你說的這么老,姐在我心里永遠只有十八歲?!?p> “哈哈哈!”大嫂大笑。
這兩人的對話讓夏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晃動著自己,想要把身上的雞皮疙瘩甩下來。
“你搖什么?”
大嫂這才注意到白澤身邊的夏軒,“這還有一個人?”
“我身上太多雞皮疙瘩了,渾身不舒服!合著你現(xiàn)在才看見我唄?”夏軒白了一眼。
白澤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這大嫂夏軒是越看越眼熟,過了好久他才想起來,這不是失去孩子那家的人嘛?
“為何孫子都死去一年了還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