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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斯迷途

第三章 邪神秘辛

阿達斯迷途 魔核老司機 3133 2019-04-29 18:12:40

  縱然塞爾娜以前身份低微眼界不高,但邪神的存在依然是婦孺皆知的夢魘。邪神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存在的,是否比人類的存在還要古老,已經(jīng)沒有歷史可以考證了。但可以確定的是,邪神是這個世界上人類所面臨的最大威脅,每年喪命于邪神眷屬之手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而且它們在有記載的歷史以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人類始終無法將邪神從世界上根除出去,最多也就是將其封印。

  據(jù)說,邪神所在的地方萬物扭曲整片區(qū)域的生態(tài)環(huán)境都會發(fā)生異變,不僅人類無法在邪神的領(lǐng)域內(nèi)生存,各種異變的詭物還會從邪神的領(lǐng)域內(nèi)擴散開來散布扭曲和瘋狂。而且詭物這種東西不像是魔物或者魔獸,如果以威脅而論,魔物和魔獸之流也會襲擊人類,但至少他們渾身是寶,肉可以增強體魄,皮革能拿來做裝備,血液是煉金,附魔等技術(shù)所需的原材料,他們的魔核更是用途廣泛,價值不菲的珍寶。

  可是如果這些魔物處于邪神領(lǐng)域的話,它們會不不會變得更加兇猛不說,但一身皮肉將變得毫無使用價值。如果有人膽敢以此來窺視邪神的力量,下場往往十分凄慘,不是陷入瘋狂,就是變成毫無人性的邪教徒之流。所以,邪神所在之處,不管是農(nóng)田里的作物,還是珍貴的藥材,礦石之類的自然資源,都會因此全部報銷,特別是水源一樣會受到污染變得沒法住人。每隔幾年都會有民眾因為邪神的污染流離失所淪為難民,所以上至王宮貴族,下至黎明百姓,對邪神的存在可謂是恨之入骨。

  但恨歸恨,邪神的存在比起天災(zāi)來說都難對付多了。像是干旱,洪澇什么的過去了大家好歹還能重返家園,收拾重建后就可以繼續(xù)過日子。可是地區(qū)被邪神污染了那就是永久性的,除非能把邪神給殺死了,否則被污染的地區(qū)永遠都不能住人。但封印邪神何其困難?更不用說殺死邪神。反正根據(jù)塞爾娜了解的那一丁點歷史來看,人類的生存空間每年都在被壓縮,而消滅邪神的技術(shù)已經(jīng)隨著上個紀元文明的崩潰而失傳了。

  再者,即使是上個紀元的文明據(jù)傳說也沒戰(zhàn)勝邪神,現(xiàn)在所生存在這個大陸上的人類甚至是古代人民從大洋彼岸的另一端乘方舟艦隊逃來的難民,因這片大陸的邪神比較少才得以幸存下來??梢苍S未來某一天,整個世界再無人類的立足之地。所以面對邪神這樣的怪物,要說人們對未來有什么希望是根本談不上的。

  戴西和塞爾娜大概談了半個小時左右,帳篷的門簾忽然被猛的掀開,賽爾娜記憶中的另一名男性獵魔人大步走了進來。

  “該死,戴西,他們帶走了幾件遺物?!蹦凶佑行嵟途趩实亟械溃斑@群老鼠太會躲了,害我們在這冰天雪地里找了他們一個月........哇哦?!?p>  男子的抱怨聲戛然而止,他的視線從戴西身上轉(zhuǎn)到賽爾娜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驚奇的亮光。

  “你還活著?”男子仔細地打量著她,那種好像在看解剖動物的眼光讓楚南感覺有些發(fā)毛。

  “怎么,馬迪斯,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看來馬迪斯就是這名男性獵魔人的姓名了,他凝視了楚南片刻后,向戴西使了個眼色,戴西心領(lǐng)神會,

  “孩子,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在外面很快回來?!?p>  留下這句話后,兩人匆匆出了帳篷。楚南在床上拼命地豎起耳朵想聽到他們談話,然而帳篷外只有模糊的聲音傳來,對方不想讓自己聽到談話內(nèi)容,那么跑到帳篷邊上偷聽也是沒用的。楚南很快意識到這點,放棄了偷聽的打算。

  那么,自己就這樣安靜地等待他們回來嗎?

  楚南又仔細傾聽了一下,感覺他們兩個一時半會兒沒有結(jié)束談話的意思,忽然注意到了放在獵魔人戴西桌子上的墨筆,以及數(shù)張擺放在那張小桌上的羊皮紙。之前戴西在賽爾娜昏迷期間和醒來之后,似乎都在這張羊皮紙上書寫著什么。

  那會是什么?關(guān)于這次任務(wù)的記錄嗎?還是一些有關(guān)的資料?不管是什么,對于賽爾娜來說是重要訊息的可能性非常大。

  要去看嗎?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得有一個合適的動機作為掩飾。

  楚南的視線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個自己喝過地木質(zhì)水杯上,這讓她忽然眼前一亮,是了,就是這個!

  他又在床上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看向篝火旁的水壺,站起身來。

  “嘶......”楚南倒吸一口冷氣,原因無它,腳疼!

  之前躺著坐著沒覺得,現(xiàn)在驟然站起來,腳一受力,楚南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是軟的,差點一不小心栽倒回去。試著走了兩步,感覺就好像是在床上躺了一兩個禮拜沒下床走路,楚南曾經(jīng)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那次他住院,動完手術(shù)又過了兩天后下床走路,腳又軟又麻,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難道就這樣放棄?........不行,楚南心想,帳篷沒有多大,無論如何也要撐住。

  楚南費力地走到帳篷中央的火堆旁,只見一邊的壺里還有一些融化的雪水殘留,但摸了摸水壺,其冰冷的壺身卻讓楚南皺起了眉頭。剛從死亡線上緩過來就喝冷水?這不太自然,剛才戴西喂自己喝的也是溫水,自己要不要燒熱一下?

  不,兩個人的談話隨時都有可能結(jié)束,沒有給自己悠閑地燒水的功夫。再說喝涼水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因為賽爾娜本身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如果真的很渴,那肯定是解渴優(yōu)先。既然沒什么不自然的,那就先去喝一杯,瞄他兩眼文件再說。

  楚南提起水壺一步一瘸地走到桌子前,羊皮紙上的字跡赫然映入眼簾,想到自己可能就要得知一些隱秘的真相了,他的內(nèi)心不由地激動起來。

  然而下一秒,楚南卻如墜冰窟。

  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是由一種他根本不認識的文字寫成,他這才意識到賽爾娜是個半文盲,聽說還行,認識的字其實不多,大部分都是樂譜中所使用的音文。

  而且,那些字跡真的是本國語言嗎?恐怕不是,賽爾娜多多少少也接觸過一些文字,但和羊皮紙上的文字完全不像,說不定,這是一種只在獵魔人內(nèi)部使用的暗語。

  誒,聰明反被聰明誤。

  楚南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沒有被帳篷外的兩名獵魔人察覺,不過與妖魔作戰(zhàn)聽力應(yīng)該是相當敏銳的,對方很可能早就發(fā)覺了自己的行動,之所以沒有出面制止,乃至文件就這樣隨意地放在桌子上,都是對方有持無恐的體現(xiàn)。

  說不定,真正機密的訊息根本就不會留下文字記錄,而是通過口頭暗語所傳遞的。

  想通了這一切的楚南只能把戲做足,喝完一杯水后把水壺架著燒起來,回到了床上重新躺好。

  賽爾娜,這些可都是和你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你睡得可真香啊。

  楚南無語地感覺著靜靜安眠的賽爾娜靈魂,有一種皇帝不急急太監(jiān)的感覺。百無聊賴的他又繼續(xù)整理起賽爾娜的記憶來,也不知道為什么,隨著他的整理賽爾娜的記憶變得越來越清晰了,一開始可能只是模糊的印象,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楚南能回憶起來的細節(jié)就越來越多,比如說某一天吃了什么東西,和什么人說過話,街道的景象,甚至連賽爾娜當時穿什么樣式的內(nèi)衣都知道了。

  反過來,這樣的狀態(tài)保持下去的話,自己的秘密在賽爾娜面前也藏不住啊。

  楚南苦惱著這個問題,很難想象沒有私生活的感覺是什么樣子。越是了解賽爾娜,楚南就越是不知道今后怎么處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如果按照他以前看過的小說的話,他現(xiàn)在有點像是個主角的老爺爺一樣的外掛存在。但怎么說呢,現(xiàn)實總是要面對一些故事里沒提到的尖銳問題,而且,他們兩個誰是誰的老爺爺還說不一定呢。

  楚南覺得自己在賽爾娜面前完全沒有什么所謂現(xiàn)代社會人類的優(yōu)越感,自己懂的知識可能確實比賽爾娜多一點,但賽爾娜人長得可愛,唱歌跳舞又好聽......比起自己來有才華太多了。如果在自己的世界,賽爾娜說不定可以成為人氣偶像呢。

  要知道,楚南自己小時候也是學過彈鋼琴的。但正因為小學畢業(yè)后他放棄了在音樂上繼續(xù)精進,如今楚南才更能體會到賽爾娜的音樂水準多么高超,又是付出了怎樣難以想象的努力和堅持。

  自己能和賽爾娜友好相處嗎?

  楚南懷著復(fù)雜的心情,挪開了臉上讓自己覺得有些癢的頭發(fā),頓時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自己確確實實地身處在另一個人的身體內(nèi),而且還是操控著一名異性的身體,甚至他能感覺到賽爾娜胸前的重量。走路的時候也是,感覺和原來有微妙的不同。

  說實話,楚南今年也是高中生了,但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對女孩子的身體肯定是充滿好奇心的?,F(xiàn)在帳篷里一個人也沒有,他忽然想到這一點,頓時又糾結(jié)起來了。賽爾娜是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眼睛和頭發(fā)的顏色也是很漂亮的天藍色,可以說是很符合楚南的審美了。

  而且越是不去想這個問題,楚南總覺得身上的酸癢感覺好像有加重的跡象,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撓一下。但去撓的話,楚南總感覺很害羞,有些下不了手。

  嗯,撓還是不撓,這是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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