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不能在一起,那便葬身于同穴,長相望,墨守規(guī),來綺窗前問歸期,漫漫輪回路,遙遙無得期,彼岸花引路,奈何再相依!”
林佑茗望著林嘯似是熟睡的容顏不噤長嘆了一口氣。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墓穴的邊緣,沒有用多長的時(shí)間就將那塊兒挖好的墓穴整個冰封了起來。
他不想讓林嘯逝去后還要忍受蛆蟲噬咬之痛。
“林爺爺、林奶奶,我終將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來看望你們,你們生前希望我踏入修真一道,那我便隨了你們的愿,希望下次見面我已經(jīng)成為了這世間最強(qiáng)者!”
林佑茗抬頭張望著昏黃的天際線,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林佑茗呀林佑茗,雖然不知你為何會擁有結(jié)出冰霜的力量,但這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你也只有硬著頭皮去接受了?!?p> 林佑茗反復(fù)地看著自己的手掌還有身形樣貌的變化,心中說不出得疑惑。
“我該去哪里尋找那些修真門派呢,想要變得更強(qiáng),只有加入到門派宗門勢力中才會得到培養(yǎng),真不知道會不會有門派收留我這個天賦靈根為零的廢物。”
就在林佑茗思慮著下一步行動的時(shí)候,天地間忽而怪風(fēng)起,有鳥嘶鳴不止。
其形如鴿,眼神犀利如天鷹,雙翼強(qiáng)健有力,每每揮動,空間氣流就會出現(xiàn)混亂。
高空之上那只像只大鳥的巨型生物似是鎖定了站在地面上發(fā)呆的林佑茗,它先是將身體傾斜近乎九十度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筆直地朝著林佑茗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林佑茗從地面上向天空看去的時(shí)候,還是一個小小的黑點(diǎn)。
還沒等林佑茗做出反應(yīng)時(shí),朝著林佑茗突然襲來的那個家伙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肩膀。
“嘶!”
吃痛地林佑茗定睛一看,他先前看到得那里是什么小黑點(diǎn),它分明是一只身影魁梧通體雪白色的雪雕。
雪雕先是用兩只利爪輕易洞穿了劍忘心的肩膀上的皮肉,而后又用自己的利爪牢牢地緊扣住了林佑茗的鎖骨。
感覺到有些吃力的劍忘心想要奮力從這只巨型雪雕的魔爪掙脫開來,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做不到。
更加糟糕的是,林佑茗被那只雪雕的利爪劃傷后,鮮血慢慢地將林佑茗的上身給染紅了。
“唔!”
失血過多得林佑茗悶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了,意識也有點(diǎn)不清晰了。
就這樣,林佑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異常虛弱林佑茗只能任由那只雪雕抓著自己向著那不知名的地方飛去。
林佑茗眼睛緩緩地閉上了,緊閉著雙眼的林佑茗能夠聽到的只有空氣亂流怒號以及雪雕翅膀時(shí)發(fā)出得震顫聲。
那只巨型雪雕帶著林佑茗也不知道飛了有多么遙遠(yuǎn)的距離,感覺再也撐不住了的林佑茗徹底陷入了昏迷當(dāng)中。
在林佑茗失去意識后,那只巨型雪雕帶著林佑茗不停地穿梭著,夕陽落下帷幕,夜晚降臨的時(shí)候,那只雪雕都沒有停下來。
繁星點(diǎn)綴在那如墨般的夜空中,這里幾顆、那里幾顆,看似毫無聯(lián)系實(shí)則互相映襯著,彼此呼應(yīng)著的繁星于夜空中交匯成了一副巨大而又美麗的星河圖。
有好幾只體型巨大且五彩斑斕的流轉(zhuǎn)著瑩輝的鳥兒從抓著林佑茗的雪雕旁掠過,直直地向前飛去。
它們身后留下得飛行軌跡就像很多條流星絲帶交織在一起霎時(shí)好看,可惜這一切,林佑茗是看不到了。
就這樣,那只雪雕帶著林佑茗飛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