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門蔣裂骨的手指在快要觸碰到凌若琪的一瞬間,有一股巨力襲來,猛地將其推開了老遠。
這一切正是重新從影子里跳脫出來的林佑茗所為。
當林佑茗的身影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只有金丹境嗎,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元嬰境戰(zhàn)場上?!?p> “就是,前一秒他還在與魔煞門的人在交手,下一刻怎么會出現(xiàn)在元嬰境戰(zhàn)場上,要知道金丹境戰(zhàn)場和元嬰境戰(zhàn)場兩者間可是有著丹宗大長老那樣的大人物設下來的屏障,以他的修為怎么可能突破那道屏障!”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修為低下的修士根本就不知道原因,就連丹宗大長老他們也被能在鼓里。
知道真相的想來也只有林佑茗和魔焰心二人了。
“哦,你是那里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打攪我的好事!”
白骨門蔣裂骨氣急敗壞地說道,此刻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鐵青色。
蔣裂骨陰沉著的臉,好似烏云密布的天空,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林小友,這是怎么一回事?”
丹宗大長老不解的聲音飄蕩在整個天谷的上空。
“她認輸,這場比試我來替她打!”
額冒冷汗的林佑茗毫不猶豫地答道,意識恢復了些許的凌若琪用迷離的眼神看了林佑茗一眼。
“你……你為什么要來救我!”
“不為什么,你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更何況我們還是同門,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你不管!”
林佑茗的面色第一次那么凝重,凌若琪從未見過如此的林佑茗。
不過這樣的林佑茗莫名地讓她有些感動,這是第一次有人主動站出來保護她。
“林小友,你可想清楚了,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你越級挑戰(zhàn)比你強大的對手,你可知會有什么樣的后果?!?p> “多謝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她不但是我的同門,更是救了我性命的朋友,她若是遇到了生命危險,我怎么可能坐視不理?!?p> 林佑茗一臉地堅定,無論丹宗大長老怎么勸說,他都不為所動。
“唉,好吧,雖然不清楚你是怎么出現(xiàn)在元嬰境戰(zhàn)場上的,但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要求,我怎么可能不答應,希望你好自為之!”
丹宗大長老長嘆了一口氣,林佑茗雖然在同等境界中很強,但是越級挑戰(zhàn)元嬰境的修士,他還是不認同的。
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里。
“凌霜閣凌若琪棄權,白骨門蔣裂骨獲勝,現(xiàn)在有請下一位挑戰(zhàn)者,凌霜閣林佑茗?!?p> 丹宗大長老的話在那些戰(zhàn)場外外面觀戰(zhàn)的宗門引起了一片嘩然。
“我沒聽錯吧,一個金丹境修士竟然敢去挑戰(zhàn)一名元嬰境中期的修士!”
“不知道該說他單純還是天真,真是不知所謂?!?p> “虧我之前還看好他,沒想到是個傻子,希望待會兒不要看到他一臉血肉模糊跪在地上哭著求饒的樣子?!?p> 縱使外界議論的聲音很難聽,林佑茗也依舊不為所動,就好像與他無關一樣。
林佑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骨門的蔣裂骨,此刻林佑茗的眼睛里只剩下了蔣裂骨這個可怕的敵人。
“誰……誰要你多管閑事!”
倔強的凌若琪捂著自己快要裂開的額頭,狠狠地推了一下林佑茗的身體。
“你好好休息,這個家伙的攻擊可能會讓你喪失最后的理智!”
林佑茗任由著凌若琪推搡著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絲毫從她前面退開的意思。
“嘶!”
蔣裂骨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熟悉蔣裂骨的人在看到他做出這個動作時就會明白此刻的他已經(jīng)動了殺意。
“你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竟然也敢來挑釁我蔣裂骨,看來你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我看你連死字都不知道是怎么寫的。”
“鏗鏘~!”
蔣裂骨揮動手里的骨劍指向了林佑茗。
“小子,你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
蔣裂骨根本就沒有把林佑茗放在眼里。
“是不是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不是由你這種人說得算。”
林佑茗從背后取下那柄凡質長劍,開始源源不斷地向著那柄長劍的劍身輸送靈氣。
“凌霜劍法第三式――極寒風暴!”
一股至陰至寒的力量迅速蔓延開來,到了最后竟形成了可怕的寒冰風暴。
寒冰風暴夾雜著凜冽的寒風瞬間將蔣裂骨包裹了進去,從外界來看,蔣裂骨就是被一道巨型寒冰龍卷風給吞噬了。
“怎么,你只有這點手段!”
蔣裂骨不屑的聲音從那巨型寒冰龍卷的風眼里傳了出來。
“還沒完呢?!?p> “凌霜劍法第五式――虎嘯冰龍吟!”
林佑茗終是施展出來這一招劍法,他在對付魔焰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上這一式。
“昂!”
“吼!”
龍至從云,虎至生風,一條清麗的白龍從林佑茗長劍中躍然而出,而后一頭扎進了極寒風暴的風眼里,那條白龍用自己巨大的龍尾將蔣裂骨牢牢的捆綁到了一起。
怪風平地而起,一只通體乳白色的巨虎的身影于風中彈跳而出,直接向著動彈不得蔣裂骨的頭骨噬咬而去。
一聲巨響過后,龍吟和虎嘯同時湮滅在了那極寒的風暴當中,隨之一同消失的還有蔣裂骨那個家伙。
“希望已經(jīng)解決掉他了?!?p> 林佑茗長抒了一口氣,心里也算踏實了不少。
“哈~哈!”
你那軟綿綿的攻擊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不知為何,林佑茗在聽到蔣裂骨的聲音時,皮膚外的汗毛根根都倒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