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林佑茗的身體漂浮在那溶漿上面的時候,那只火鱷巨蜥的腦袋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林佑茗的身后。
“小……小心你身后!”
雖然有了凌若琪的提醒,林佑茗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凌若琪的話音剛落,那只火鱷巨蜥在看到林佑茗時,動作明顯得僵硬了不少。
當(dāng)林佑茗轉(zhuǎn)身看它是,那只可惡的臭蜥蜴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立刻潛回到了溶漿當(dāng)中。
目睹了這一切的凌若琪有些傻眼,她根本就不清楚那只蜥蜴為什么會害怕林佑茗。
“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若琪不由得詫異地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醒來后就這個樣子了,不過我的身體好像多了某樣?xùn)|西?!?p> 聞言,凌若琪急忙將自己的目光投遞到了林佑茗的身上。
“怎……怎么會?”
凌若琪在看清楚覆蓋在林佑茗身上那道白光時,不由得驚呼出了聲,那竟然是一件通體乳白色的鎧甲。
“這件靈器是?”
“這是忽然就出現(xiàn)在我身上的那件鎧甲?!?p> 林佑茗也是一頭的霧水,他根本就不清楚這件白色鎧甲的來歷,當(dāng)林佑茗墜入到溶漿的那一刻時,他也以為自己完蛋了。
那種熾熱的熱浪好像要灼燒著他的靈魂,并將他的肉體焚燒殆盡,那種感覺林佑茗這一生恐怕都會銘記于心。
此刻,恐怕只有林佑茗的識海深處某個靈體知曉林佑茗身上那件鎧甲的來歷了。
“哼,要不是我將那件可以成長到神器的鎧甲留在了他的腦海里,這小子早就灰飛煙滅了?!?p> “還有,這該死的破石碑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為什么能壓制我,我可是這世界上至高無上的神格?!?p> 猶記得當(dāng)時林佑茗爺爺奶奶逝去時,這家伙的聲音和那時失控的林佑茗發(fā)出的聲音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啵!”
那塊兒盤踞在林佑茗丹田中的黑色石碑輕輕地震顫了兩下,林佑茗識海深處的響起的那道聲音便戛然而止。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件鎧甲的出現(xiàn)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林佑茗心里默默地想到。
“那個臭蜥蜴你打算怎么處置?”
“既然我沒事,就先放過它吧!”
林佑茗的嘴臉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趁著那件鎧甲還在,林佑茗又從溶漿表面收割了很多的血焰珊瑚。
那只火鱷巨蜥在那溶漿底部眼睜睜看著林佑茗在自家門口胡作非為,卻也無可奈何。
本以為能吃到一頓美餐,不曾想林佑茗身上突然綻放出的白色光芒護(hù)住了林佑茗的身體。
它不但沒有吃到林佑茗,反而將自己的牙齒全都崩碎了,它現(xiàn)在就盼望著林佑茗這個煞星趕緊離開他的地盤。
這只火鱷蜥蜴現(xiàn)在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因為林佑茗把那血焰花拿走了不算,血焰珊瑚也取走了不少。
“差不多了!”
林佑茗長劍一揮,又是數(shù)百只冰鳳齊鳴,它們順勢搭乘了一座橋,林佑茗逆流而上不過幾個呼吸間就重新回到了溶漿的上面。
說來也怪,當(dāng)林佑茗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那白色鎧甲竟然離奇消失了,就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看來,那鎧甲只有在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林佑茗暗嘆了一口氣,便又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他把心思又放回到了凌若琪的身上。
當(dāng)林佑茗面對面和自己站立在一起的時候,凌若琪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種失而復(fù)得的心情有點復(fù)雜。
“這里除了溶漿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出路了,路已盡,看來我們得另尋其它出口了?!?p> 林佑茗攤了攤自己的手掌,一臉地?zé)o可奈何。
凌若琪的神情還是有些恍恍惚惚。
“凌……凌姑娘?”
“嗯,我們走吧!”
凌若琪終是反應(yīng)了過來,她和林佑茗兩人肩并著肩踏上了來時的那條小徑。
一路上,凌若琪都沒有開口說話,兩人就這樣陷入到了尷尬的沉默境地當(dāng)中。
兩人就這樣自顧自地走著。
“嘩啦啦~!”
林佑茗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陷入到了潭水當(dāng)中。那條小徑又重新被那潭水掩埋了起來。
“凌姑娘,怎么會這樣,這水不是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