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來了。”
灰原哀打了哈欠。
“所以我不是說過了嗎?”
瀧澤悠笑了笑。
“...我餓了?!?p>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然后道。
“等等,我這就去...”
瀧澤悠本想去買些吃的,可是這時毛利蘭走了過來。
“小悠,小哀,我要去買些蛋糕,你們要嗎?”
毛利蘭問道。
“當然要?!?p> 瀧澤悠點頭道。
“嗯,那你們在這里等一下。”
說完,毛利蘭就走向?qū)γ娴牡案獾炅恕?p> “悠,你們還不回去嗎?”
柯南從身后的座位上探出頭道。
“滾吧你,一大早讓我陪你來這里,然后沒事了就想轟我走?”
瀧澤悠鄙夷的看著柯南。
“呵呵,這不是看你和灰原都沒吃么...”
柯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不用,你家小蘭去買蛋糕了?!?p> 瀧澤悠道。
咖啡店的門這時打開了,一個穿著時髦戴著墨鏡的女性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請問是一位嗎?”
咖啡店店員走過去問道。
“咖啡?!?p> “???”
“我說咖啡!有沒有聽到?快端上來!”
看著這位莫名其妙發(fā)火的女性,柯南撇嘴道:“這女的吃了炸藥么?”
“呵,說不定呢?”
瀧澤悠神秘的笑了笑。
“嗯?你認識她?”
柯南好奇的問道。
“不認識?!?p> 瀧澤悠搖了搖頭。
咖啡店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邋遢的大學生模樣的人走進了進來。
就在他走進來不久后,又進來了一個中年大叔模樣的壯碩男性。
“柯南,我感覺待會兒又有事件要發(fā)生了?!?p> 瀧澤悠笑道。
“你什么意思?”
柯南疑惑的看著瀧澤悠。
“因為你這個死神在?!?p> 瀧澤悠理所當然道。
“你特么才死神,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p> 柯南生氣道。
什么叫死神?明明就是案件在呼喚我。
“可以,就這么說定了?!?p> 說完,瀧澤悠就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來。
看瀧澤悠不打算再說什么后,柯南也是轉(zhuǎn)身坐好等毛利蘭回來了。
“你剛剛為什么那么說?”
灰原哀問道。
“剛剛那個發(fā)脾氣的女性,在那個長相粗獷的大叔進來后沒多久就去廁所了吧?”
瀧澤悠指著廁所方向道。
“對?!?p> 灰原哀點了點頭。
“她一開始就是一副在等人的樣子,脾氣那么暴躁,就說明可能要等的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告訴她。”
瀧澤悠笑道:“另外就是,明明她連廁所的位置都不知道,卻知道廁所是男女混用的那種?!?p> “也就是說有人提前告訴過她了,所以真正等人的地方不是咖啡店,而是這里的廁所?!?p> “至于為什么這時候才進去,估計就是等的人到了吧?看那個壯碩男性在她進去后就跟進去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他了?!?p> 說完,瀧澤悠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的記憶力還算不錯。
這種事件自己本來是忘了的才對,看來寫輪眼真的有幫到自己提升記憶力。
“...好像也是?!?p> 灰原哀想了想,也確實如瀧澤悠所說的一樣。
咔嗒。
這時,咖啡店的門再次被打開了。
一位英姿颯爽的女性走了進來。
她一身正裝,茶色的長發(fā)綁在了后面,顯得異常干練,完全一副女強人的做派。
“柯南,就是她吧?”
瀧澤悠扭過頭看著后面座位的柯南問道。
“...嗯。”
剛剛在妃英理走進來的瞬間,柯南莫名感到了一股惡寒,仿佛隨時會被揍一頓似的。
“老太...妃女士,這里。”
柯南高舉著手道。
好險,剛剛自己差點說漏嘴了。
“嗯?”
沒想到一個小孩會叫住自己,妃英理看了過來。
“你是?”
“我是寄住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柯南?!?p> 柯南盡量給了個還算可以的笑臉。
“哦,我有聽小蘭提起過你?!?p> 妃英理想了起來,然后走過來坐下道:“小蘭呢?”
“蘭姐姐去買蛋糕了?!?p> 柯南道。
“好的,我知道了?!?p> 妃英理點了點頭,然后打開了手中的文件夾,開始翻看了起來。
不久后,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帥哥走了進來。
他一坐下就是和電話里的朋友一陣吹噓。
說自己又泡到什么妹子了之類的,讓人聽著就反感。
“我先上個廁所,你在這里等一下?!?p> 妃英理起身對著柯南笑道。
“等等?!?p> 這時,瀧澤悠攔下了她:“等等,妃女士?!?p> “你又是?”
怎么感覺自己今天小孩運有些旺?
妃英理不禁想到,難道是在暗示自己該和毛利小五郎那家伙...
呸,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叫瀧澤悠,是柯南的朋友?!?p> 瀧澤悠笑道:“妃女士,我對律師的工作挺感興趣的。”
瀧澤悠打算先拖住妃英理,待會兒至少不會卷入命案里去,幫她省下一個麻煩。
“真的?這個倒是可以。”
妃英理笑道:“不過還是等一下吧?”
“...好的?!?p> 看到那個輕浮男走進廁所后,瀧澤悠也就不阻攔了,沒猜錯的話,現(xiàn)在估計...
“嗚哇啊啊?。。?!”
果然,廁所傳來一道驚叫,然后就看到那個輕浮男跑出來道:“血!有血!”
早在聽到尖叫的時候,柯南已經(jīng)飛奔了過去,而妃英理也是緊跟在后面一起進去了。
“...都這么敏感的么?”
瀧澤悠摸著鼻子好笑道。
“也就是他們這些人會這樣了?!?p> 灰原哀聳了聳肩。
像自己這樣對這些事漫不經(jīng)心的,也就身邊的瀧澤悠了吧?
不對,這家伙偶爾也會有心血來潮的時候。
“我們也過去吧,這樣子也吃不了東西了?!?p> 瀧澤悠道。
“嗯?!?p> ......
不知誰報的警,警察很快就來到了現(xiàn)場。
目暮警官熟悉的身影走進來問道:“現(xiàn)場什么情況?”
“警官,這是現(xiàn)場的照片,由于尸體卡在門口,所以我們拍了照后就移開了?!?p> 一位警員遞上來一張照片道。
“嗯...看起來死者是緊貼著門倒在地上的?!?p> 目暮警官看了眼照片,又把目光轉(zhuǎn)到劃好標記線的廁所里間。
“柯南,你是第一個看到現(xiàn)場的嗎?”
目暮警官扭頭道。
“不是?!?p> 柯南搖了搖頭:“我看到的是尸體,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這個綁著頭發(fā)的臭屁大哥?!?p> 說著,就指著那個輕浮男。
“哦?你是?”
目暮警官問道。
“我叫若王子士郎,我剛進來就看到那里流出血,所以才大叫的,不管我的事?!?p> 若王子士郎緊張的搖手道。
瀧澤悠在一邊提醒道:“目暮警官,你就不先看一下尸體的狀況么?”
“悠?你也在這里?”
目暮警官有些意外,然后回過神問道:“檢查完了嗎?”
“警官,死者脖子這里發(fā)現(xiàn)有細繩勒過的痕跡?!?p> 負責尸檢的警員說道。
“勒痕?”
目暮警官有些奇怪。
“難道是勒死了之后才用刀刺穿心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