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fā)生了吊燈墜落的事件,被嚇到的議員吞口重彥,硬是拉著目暮警官離開了會場,而那些記者也都是大開腦洞,猜測吊燈掉下來是否和吞口重彥有關,紛紛跟了出去。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些記者,比起某名偵探還強。
“人走得差不多了,你確定琴酒他們還會過來?”赤井秀一看著越來越少的人群。
追悼會上發(fā)生了意外,雖然沒人受傷,但也沒有繼續(xù)留在這里的興致了。
雖然人少些會更符合琴酒的行事風格,但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等了至少半小時了吧?
哪怕琴酒剛剛為了甩開赤井秀一離得杯戶飯店遠一些,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到。
“嗯...差不多了。”
瀧澤悠看了眼時間,說道:“走,去天臺。”
“去天臺干什么?”柯南問道。
他可是強壓下先出去找貝爾摩德的心情,一直在這里等著的。
難得可以這么接近那個琴酒和伏特加,尤其是身旁還有FBI的赤井秀一在,柯南很是期待待會兒抓到琴酒時,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不過他忘了,以前他打算抓住怪盜基德的時候,他同樣也是這么期待著的。
“他們在天臺那里?”
赤井秀一反應過來,疑惑的看著瀧澤悠。
他明明沒看到瀧澤悠和任何人聯(lián)系,怎么就突然知道了他們在天臺那兒?
倒是灰原哀,對瀧澤悠這種未卜先知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雖然會有好奇,但不至于去追問。
幾人轉身離開了追悼會這里,因為電梯并不通往天臺,所以他們來到了樓梯口處。
才剛一走上樓梯,灰原哀那讓瀧澤悠百思不得其解的直覺又來了。
嘴上灰原哀或許一直在說自己已經(jīng)不怕組織了,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細細的汗毛倒豎起來,手下意識的拉住了走在她前面的瀧澤悠。
“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讓他們以為你死了的,你確定要露面?”
瀧澤悠苦笑的看著灰原哀。
讓灰原哀出現(xiàn)在伏特加他們面前倒是沒什么,但他一直在努力改變灰原哀對組織的恐懼,目前來看,雖然有效果,卻還是不夠。
灰原哀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反正早晚會遇到他們?!?p> 性格如此,灰原哀依然是做了自己被發(fā)現(xiàn),以及可能被抓到,并用來威脅瀧澤悠這一最壞的打算。
“放心吧,有我在這,伏特加那家伙不敢動手的?!?p> 瀧澤悠輕輕握住了灰原哀的小手。
“...”
“...”
后面的柯南和赤井秀一兩人滿臉問號。
我們兩個大活人在后面你們不知道嘛?
赤井秀一還好,直到過來這里前還和宮野明美在家里卿卿我我的,就是可憐了柯南小朋友而已。
“咳咳,你們能不能不要突然停在樓梯這里?”
柯南發(fā)出了不滿的聲音。
“又不差這點時間。”瀧澤悠回了句。
不過還是接著往天臺走去。
“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是怎么知道琴酒他們在天臺的?”柯南再次問道。
瀧澤悠沒回頭,只是簡單的回答道:“待會兒不就知道?”
樓梯到天臺的距離并不長,他們很快就走了出來。
“我等你很久了,火...不對,應該叫你瀧澤悠對吧?”
天臺的一角,琴酒半靠在磚塊壘起來的圍欄上,嘴里叼著一根七星牌的香煙。
看到琴酒真的在這里,柯南直接打開了手表型麻醉槍,默默地瞄準了他。
而赤井秀一則淡定了許多,僅僅只是把手從褲兜里掏了出來。
“隨你喜歡?!?p> 瀧澤悠聳了聳肩,看著琴酒笑道:“伏特加呢?”
“飯店的酒窖里,如果順著那邊的煙囪下去的話,直接就能看到他了?!鼻倬埔稽c都不在意正拿手表型麻醉槍瞄準著他的柯南,只是把目光放在了赤井秀一那,直直的盯著他。
“那就好,我先走了,柯南你要一起嘛?”
瀧澤悠很是輕松的朝柯南說道。
“???”
柯南神情有些錯愕,是我瞎了還是你瞎了?琴酒可就在對面??!
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干掉琴酒嗎?
上啊,怕啥?
身旁有個赤井秀一不說,自己口袋里還裝著解藥啊,大不了直接嗑下去,恢復身體和琴酒正面杠一下,就算琴酒拿著槍,挨上幾下和他來個一換一也可以啊。
或許是因為見到琴酒太激動了,又或是因為想了太多關于琴酒的事情,導致情感出現(xiàn)了變化什么的,總之柯南現(xiàn)在就是很亢奮。
“不是,你帶我們上來這里找琴酒,就是為了問他伏特加在哪里?”
“不然呢?”
瀧澤悠奇怪的看著柯南:“不找到伏特加,我還怎么策反他?”
“原來如此...嗯?”
下意識點了點頭的柯南,突然愣住了。
他剛剛說了什么?
策反伏特加?
柯南看著瀧澤悠,腦袋里突然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
沒記錯的話,剛剛琴酒對瀧澤悠的態(tài)度雖然談不上好,但好像也不怎么惡劣啊,明明瀧澤悠可是會對組織造成威脅的存在。
赤井秀一也是反應了過來,原本酷酷的表情瞬間垮掉。
“咳咳!那什么,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但你該不會...”
“應該就是你覺得的那個不可能了?!?p> 瀧澤悠攤了攤手,仿佛他什么都沒做一樣。
不過也確實什么都沒做就是,不過是給琴酒來了個別天神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作為就算組織全員背叛了,他也不可能會背叛的琴酒,此時在別天神的作用下......叛變了。
至于時間,就是上次瀧澤悠去酒吧里找琴酒,貝爾摩得也在場的那一次。
當時瀧澤悠還在猶豫該給誰使用,畢竟這玩意兒使用一次,冷卻十天,嗯,團藏哭暈在廁所。
所以當時看到在場的不僅是琴酒和伏特加,就連貝爾摩得也在時,他還真是猶豫了好一陣子。
最后才決定扔到琴酒身上的。
所以現(xiàn)在在琴酒的意識里,他只是早年加入組織的臥底之一,不過原本所在的勢力遲遲不召回他,結果他就一路混到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原本他都打算徹底歸順組織,并替組織干掉了不少人后,又突然被瀧澤悠給召回去了。
至于以前瀧澤悠對他做過的事...聽說過苦肉計嘛?
雖然真要調查起來的話,會發(fā)現(xiàn)破綻百出,但奈何琴酒是怎么也不會去調查的,就算他想,潛意識中也會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放棄這個想法,就算是被別人提起,他也會下意識的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