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
云花意隨意地窩在椅子上,一手捏著糕點,一手端著清茶,就算是在昏暗陰冷的大牢里,也絲毫不影響她的食欲。
而反觀對方,全身被縛,肩頭的箭傷未曾處理,周遭的傷痛讓邁騰全身濡濕,大汗淋漓。
見他咬牙不說話,一副聽不見的模樣,季浮生蹙了蹙眉,大步走到云花意身邊,勸道:“小姐,此地陰冷潮寒,不如您先走,讓我來問吧?”
在季浮生看來,云花意是嬌貴的身子,不該在溢滿了血腥味的大牢里久待,更何況她手里還拿著精致的茶點,怎么看怎么違和。
“無妨,這小子一看就是被人家收買,估計不會告訴我們什么有用的消息。”
云花意一口一個小茶點,吃得是津津有味,季浮生也不勸她了,聞言擰眉:“那我們?”
“簡單??!”
云花意笑瞇瞇地移開了眼神,季浮生隨著她的視線望去,一排排刑具映入眼簾,他轉眼看了看那張笑意瑩瑩的美麗臉蛋,突然打了個顫。
云花意倒沒有察覺到季浮生的反應,她認真地想了想,才朝一邊的士兵揮了揮爪子:“先打一百鞭子,記得用帶刺兒的,要是他不說,那就再準備一桶子辣椒水,給他洗洗澡?!?p> 云花意輕飄飄的聲音在大牢里響起,一邊兒的執(zhí)刑士兵聞言對視一眼,忍不住同情地瞅了眼那架子上的人。
“對了,記得照顧好他的箭傷,先用鹽水敷著,再找兩條小鬼蛭,替他換換血?!?p> 鬼蛭,吸血的毒蟲,一旦沾上了傷口,被它觸及血液,那一炷香之內,它的毒液必定充斥全身,令人全身發(fā)紫,劇痛無比。
季浮生敏銳地察覺到了邁騰的顫抖,他瞇了瞇眼,冷聲應道:“是,小姐,還不執(zhí)刑!”
兩側的士兵聞聲而動,云花意吃下最后一塊糕點,施施然地出了大牢,血腥味的悶哼聲和慘叫聲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這些逼供手段,都是小兒科,要是放在穿越以前用過的那些,估計邁騰活不過半柱香,不過凡事得慢慢來,她不著急。
半柱香之后,季浮生出現(xiàn)在了云花意帳外,他將手上的紙遞了上去,沉聲道:“小姐,這是根據(jù)邁騰所言繪制的,據(jù)他所言,與他接線的人每次都是帶了面具,看不清面容,不過他曾經(jīng)見過與水翩羅私下會面的人,這張圖上繪制的圖案,是那人腰間佩戴的玉佩。”
云花意看了看那圖案,湘琥翡翠玉打底,三環(huán)空鏤設計,中心雕刻木蘭,簡單大方。
“這玉不是尋常人家能承受得起的,看來留著他確實有那么點用處?!?p> 雖說只知道這一個線索,去查的話也猶如大海撈針,但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慢慢去查,總會查到的。
“那邁騰?”
如今能挖的都挖出來了,留著那邁騰也是個禍害,云花意挑了挑眉,季浮生會意,快步走了出去。
“來,月兒,將這畫紙傳回去,叫人好好給我查查?!?p> 云花意將紙條疊好,扔給了樽月,樽月接過之后便出了營帳,彎手放于唇邊,喚來了傳信使。
郁輕漾
【花花:我渴望的人設是溫柔大方,善良可愛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有些狠毒。(委屈) 親媽狗漾:要臉還是要人設?(微笑) 花花:……臉。(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