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边m癡的打呼聲一聲蓋過一聲。
還真是體胖心寬呀!
景鳳羨慕極了。
“對了,不知四師兄有沒有發(fā)現(xiàn)新靖江的輪廓與一般的江流不同呢?”景鳳羨慕歸羨慕,但對于正事還是要說的。
“輪廓?”
殤傾不解道:“什么意思?”
景鳳見殤傾沒注意過,也就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以小師妹的意思是靖江的水之所以消失,是由于那個似酒壇子的法器將其吸走的?”
殤傾之前倒是沒注意過這些,只是此刻他不由在想,這是什么法器竟有如此大的能力。
對此,景鳳也是一知半解,她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沒聽師傅的話,導致一心練習法術(shù),而忽略了對各種法器的了解。
所以說的話也不那么肯定,“我是這么猜測的,不然那么大的一條江怎么說消失就消失,再說以新靖江平緩的地勢,如何能形成那么大的水流。
而且那些水似乎被什么吸著,吸的威力也巨大。
所以除了法器,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物件了?!?p> 殤傾依著景鳳的描述,把他在書冊中見過的法器一一比較。最后,他把自己認為相對契合的兩種法器描繪出來。
醉覓鈴,形似鈴鐺。它的厲害之處就在于鈴鐺一響,可產(chǎn)生巨大的風力,這風力可移山填海。
而這醉覓鈴據(jù)書中記載,它是由上古的某位神鍛造出來的,起初只是用來賞玩,后來流落六界之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它的威力,就用它來御敵。
然而在數(shù)百萬年前的一場大戰(zhàn)爭就已經(jīng)是下落不明了。
至于另一個法器,名為傾天缸。它的形如一個巨大的水缸,據(jù)說可以它承載六界之中的所有水,而它最厲害的是可排山倒海。
這個法器是魔界的魔尊用赤尤山的玄天石鍛造而成,當初人間發(fā)生洪澇,心懷天下的魔尊夫人用其化解了人間的一場災難。
之后,隨著魔尊夫人的消失,這法器也下落不明了。
殤傾描繪完,對景鳳道:“這兩個法器都有你描述的吸力,但在形狀上卻不盡相同。”
這也是最讓殤傾困惑的地方,再者,這失蹤了這么久的法器,當真在人間重現(xiàn)了嗎?
“這的確令人困惑,但是過去了這么久,說不準那法器被某個人重新鍛造了,又或是江里的淤泥把它的輪廓改了呢?”
對此,景鳳倒覺得非常有可能,畢竟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多事物都不能僅靠書中記載來理解。
……
二人就這問題探討了大半夜,眼看天要亮了,景鳳打著哈欠說道:“如今我們雖然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但好在有了范圍。
所以麻煩四師兄再好好回憶回憶它們的弱點。
若是十月十那日因這法器發(fā)生什么不可預料的事,我們要是提前熟悉這法器的克制之法,說不定可解燃眉之急?!?p> 然而,景鳳注定要失望了。
只見殤傾嘆道:“那些本就是記載在一些殘卷上,里面也只有簡單的介紹,并無克制之法。”
“……”
所以大半個晚上都是白開心了嗎?
翻著白眼的景鳳都能聽到烏鴉的叫聲了。
“你們還說著呢!”
不知什么時候,適癡已經(jīng)醒來了,迷糊的他揉著還有些困意的眼睛,看到景鳳竟然還在,顯得十分驚訝。
煩憂的二人并未理會適癡,而是齊齊嘆了口氣。
殤傾方道:“小師妹先回去吧!
剩下的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再討論下去也是無益,今日就暫且到這里吧!”
“也好!”景鳳也如此想,所以應道。
轉(zhuǎn)而對不知情的適癡道:“六師兄,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問四師兄吧!”
出了房門的景鳳往四下看了眼,未見什么可疑之人,方才放心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馮飛飛?”
快到房門口的時候,景鳳竟在轉(zhuǎn)角遇到了馮飛飛。
這會兒天才露出微微晨曦,這馮飛飛莫不是一夜未睡?
心下警惕,景鳳面上卻云淡風輕。
“是??!我可是專門等鳳來你呢!”馮飛飛幽幽地回了一句。
過了片刻又哈哈一笑,用調(diào)皮的語氣說道:“你想的美,我等你做什么。
還不是師姐晚上睡覺打呼,我不習慣,所以出來溜達溜達?!?p> 轉(zhuǎn)而又問:“鳳來,你剛剛?cè)ツ牧???p> “哦!我倒不是有人打呼而睡不著,而是睡醒了口渴,這不,去樓下要了壺茶嘛!”
好在方才出門后見到早起的店小二,順便要了壺熱茶。
對此景鳳稍稍松了口氣。
“哦!是嗎?
那你回去喝吧,我也該去補會兒眠了?!瘪T飛飛笑嘻嘻地說道。
景鳳見此也與之告別。
回到房內(nèi)的景鳳,檢查了遍房內(nèi)的幻境,想著與馮飛飛的突遇,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隨手放下手里的茶壺,她哪里還有心情喝。
想著多思無益,也就去內(nèi)室休息了。
而睡去的景鳳并不知第二日發(fā)生了一件讓她和殤傾更頭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