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鳳想的,殤傾又何嘗不知。
但他也無可奈何。
于是出言道:“我們先去新靖江的源頭看看吧!”
“好!”景鳳收回復(fù)雜的思緒,開口應(yīng)道。
二人用御行術(shù)飛在靖州城的上空,看著眾人慌慌張張地跑著。
時不時地有人被絆倒了,身體硬朗的爬起來繼續(xù)跑,體弱的卻倒下了。
雖然心里沉重萬分,但救這一人或幾人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于是咬咬牙狠心離開了。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靖江村。
原本的住著上萬人的大坑,此時已經(jīng)被水填滿了,而擠不下的水直往外流,但這些水并沒有流向其他的地方,而是有目的地奔著靖州城的方向而去。
等到了新靖江的源頭,二人發(fā)現(xiàn)那水正浩浩蕩蕩地往靖江村涌動。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景鳳緊握了幾次拳頭,擔(dān)憂道。
殤傾自然也明白,但他此時毫無辦法。
不過,他大抵明白了,這就分明就是---傾天缸。
想來,當(dāng)初這靖江水神用傾天缸吸干了靖江的水,最后將其放在新靖江的位置。
而今日的大水,卻不僅僅是原本消失的水啊!
那它究竟來自哪里呢?
此時,殤傾完全想不出來。
“不行,不行……”景鳳一邊看著下方的水流,一邊焦急道。
一不小心,身上的某個東西脫落了。
冷靜下來的景鳳定睛一看,是她的乾坤袋。
趕緊施法撈在懷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嗯~??
乾坤袋,可不可以?
景鳳用熱切的目光打量著乾坤袋,靈機一動。
隨手拋出乾坤袋,盤腿坐在新靖江的上空,嘴里默念咒語。
只見,隨著景鳳不停地念咒,原本涌向靖江村的水,此刻都向乾坤袋涌。
殤傾見此,也盤腿坐下來,將自己的法力傾注在景鳳的身上。
就這樣,奔跑的靖州城眾人發(fā)現(xiàn)漫上腰里的水不上漲了,心下開心極了。
“有救了,有救了……”
也不知是誰先喊了聲,其他人也紛紛喊道。
適癡見此,雖然也開心,但還是催促眾人快快上山。
大多數(shù)人聽到適癡的催促,趕緊開始趕路。
而有一部分人,卻不配合了。
“水都不漲了,還跑那么快做什么,趕著投胎呢!”
流里流氣的話把適癡氣的滿臉通紅,你你你了半天,硬是說不全一句話。
最終,適癡對那么幾個最不配合的人實在沒法了,只好扭頭對其他人道:“咱們繼續(xù)上山吧,等水全部退下去再說。”
適癡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個老人離開了。
心里雖然覺得有負(fù)四師兄的重托,但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其他人瞧著適癡堅決的背影,也都跟上了,但有那么幾個,罵罵咧咧地走到一邊的柱子旁,扶著柱子休息。
……
靖州城如今亂成一團,而忘憂谷的凌玄和白芍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了。
“前輩,你當(dāng)真不走了嗎?”凌玄做最后的確認(rèn)。
十月十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直到此刻,他和白芍這才得以自由。
想著過去三日了,景鳳卻還未回來,凌玄和白芍決定動身去靖州城。
但凌玄心想:雖然笑煙前輩捆了他們這么久,不過,好歹是為了他們好。
所以離開前,凌玄才來找笑煙。
笑煙站在窗前,對著屋外的凌玄淡淡道:“你們走吧,日后也不用來看我了?!?p> 凌玄還想說什么,白芍卻不愿意待了。
半拉半拖地將凌玄帶走了。
“如今,景兒還生死未卜呢!你管她作甚?”白芍瞪了凌玄幾眼,氣急敗壞道。
原本,白芍是最心疼笑煙了,但自從幾日前醒來,她開始對笑煙有說不完的怨。
因為白芍清楚,在這世上,除了眼前的小傻子,景兒便是自己最親的人了。
如今,景兒一人面對險境,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讓白芍對笑煙的“多管閑事”越發(fā)埋怨了。
現(xiàn)下,小傻子還這般做,更讓白芍氣急了。
“我知你,懂你,但我們不能不守信用。”凌玄對白芍的行為很無奈。
原本答應(yīng)了小八的。
況且這也是小八對花城主的承諾,現(xiàn)下也不過是問一句罷了。
但凌玄也明白他的小白此時的心情,所以主動挽起白芍的手,用御行術(shù)往靖州城趕去。
……
景鳳由剛開始的輕松應(yīng)對,到了這會兒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看著水已經(jīng)慢慢地又開始往靖江村涌動,臉色越發(fā)蒼白了。
而她身后的殤傾也好不到哪兒去。
二人最后一絲的法術(shù)耗盡,新靖江的水又開始浩浩蕩蕩地涌向靖江村。
而靖江村的水,自然是涌入靖州城了。
此時的靖州城內(nèi),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上山了,而那幾個休息的人見水勢上漲了,鬼哭狼嚎地一邊呼喊著一邊往山上跑。
等到了山腳下,水已經(jīng)漫到脖子了,山上的適癡見了,皺成一團的包子臉滑過一絲猶疑,最后還是施法將幾人扯上來了。
而法力耗盡的景鳳望著勢不可擋的水勢,她沒辦法了。
就在她和殤傾打算放棄之時,涌流的水開始倒回新靖江里。
二人詫異地回頭望向突然出現(xiàn)的人。
莫諗
又晚了,但請小可愛們相信,某人的文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