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鳳徹底清醒后,激動道:“四師兄,你終于醒了?!?p> 然而地上的殤傾就那么神秘地望著景鳳,不發(fā)一言。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害怕!”景鳳為了讓眼前的人相信她很害怕,一邊說一邊故意抖了抖身子。
而地上的人---殤傾卻沒有因?yàn)榫傍P的舉動而露出多余的表情,他始終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著景鳳。
景鳳被盯得心里發(fā)毛,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試探道:“四師兄,你說句話唄!”
“……”
景鳳見殤傾還是一言不發(fā),手開始向后伸,等摸到月下仙人了,景鳳這才有一絲絲底氣。
同時(shí),她也開始向月下仙人尋求幫助,景鳳惴惴不安地問道:“師傅,四師兄怎么了?”
月下仙人在殤傾從內(nèi)室出來,走到塌前時(shí)便注意到他了,奈何他有心無力,于是這么干看著。
現(xiàn)下聽到景鳳的問話,月下仙人解釋道:“這是游離之癥,在凡間被稱之為夢游之癥?!?p> “可是四師兄怎么會得這種病癥?”
在景鳳的心里,從前的殤傾雖不能說是無堅(jiān)不摧,但也是堅(jiān)強(qiáng)的,可是自從來了這神秘小鎮(zhèn),對殤傾的印象那是推翻的不能再翻了。
起初,月下仙人對殤傾的行為也有些詫異,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淡然了。
雖說現(xiàn)在法力無法施展,但想想也是能夠明白的,便道:
“想來這神秘小鎮(zhèn)與殤傾有些前程往事未了,所以一入神秘小鎮(zhèn),他便心里有些觸動,如今因?yàn)閭?,意志力也是最為薄弱,那股邪風(fēng)才趁虛而入?!?p> 月下仙人的解釋,景鳳倒是懂了,但是她應(yīng)該做什么,如何做,景鳳是一塌糊涂。
所以景鳳有些懵逼地問道:“那我們就這么干看著嗎?”
月下仙人想了想,沉吟道:“這樣吧,你將他送回內(nèi)室。”
“哦!”景鳳一邊應(yīng)一邊起身,她正打算下塌之際,月下仙人又叮囑道:
“切記不能用法術(shù),否則殤傾會以為你在攻擊他。”
“哦,好!”說話間,景鳳已經(jīng)下了塌,她到了殤傾身旁,打算牽住殤傾的胳膊。
就在景鳳剛剛碰到殤傾衣袖的那一瞬,殤傾突然轉(zhuǎn)頭,直直地望著景鳳,眼珠子一動不動的,驚得景鳳的心咯噔一下。
景鳳舔了舔唇,打算開口,塌上的月下仙人連忙打斷,道:“鳳兒,別再試圖叫醒了,這樣有損魂魄。”
其實(shí),方才景鳳與殤傾“對話”時(shí),月下仙人便想出言打斷,但是當(dāng)時(shí)他正詫異于殤傾的情況,一時(shí)不察,景鳳已經(jīng)開口說話了。
這才未能及時(shí)打斷,如今見景鳳還在試圖喚醒殤傾,月下仙人方才開口阻止。
“好吧!”景鳳沒想到一個(gè)游離之癥便如此麻煩,無奈地應(yīng)道。
應(yīng)了月下仙人,景鳳裝作沒看見殤傾那直勾勾的眼神,再次伸手。
在碰到殤傾衣袖的那刻,一直都很安靜的殤傾突然對景鳳發(fā)起攻擊,景鳳一時(shí)沒注意,便挨了一下。
令景鳳意外的是,殤傾的招式看起來很厲害,到了身上卻只有一成的法力。
景鳳這才不至于受了重傷,但也被逼的后退了幾步,最后一下坐在了塌上。
月下仙人見殤傾的神色不對,便出言提醒景鳳,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這會兒見景鳳已經(jīng)坐在了塌上,急切道:“鳳兒,你沒事吧?”
“咳咳咳……”景鳳揉了揉被殤傾打了一掌的肩膀,咳了幾聲。
這才對月下仙人道:“不礙事?!?p> 而殤傾出了一掌后,便未再攻擊,他又站立不動了。
“師傅,怎么回事兒?”景鳳瞧著這詭異的一幕,不明所以。
月下仙人見景鳳還有心情八卦,想著景鳳應(yīng)該是無礙的,但他還是沒有直接開口。
而是復(fù)雜地看了看殤傾,這才說道:“想來他是把你當(dāng)成了敵人。”
“???”景鳳覺得她的世界崩塌了,心想:什么鬼?
冷靜了片刻,景鳳這才又道:“那我還能把四師兄送回去嗎?”
“便讓他那么待著吧!”月下仙人無所謂道。
“……”景鳳眨了眨眼睛,這是她的便宜師傅嗎?
正在景鳳嘀咕月下仙人名不副實(shí)時(shí),阿寶翻了個(gè)身子,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見景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小白,阿寶出口叫道:“哥哥”
景鳳吐槽了一會兒,聽到阿寶的聲音后,她也不糾結(jié)這個(gè)不重要的事了。
景鳳伸手捏了捏阿寶的肉臉,溫柔道:“阿寶醒了呀!”
“嗯!”
阿寶嗯了聲,然后往塌下瞥去,瞧見“呆”站著的殤傾,疑惑道:“殤傾哥哥怎么了?”
景鳳瞧了瞧殤傾,道:“你殤傾哥哥得了游離之癥?!?p> 景鳳說完,想起方才殤傾傷自己的舉動,靈機(jī)一動,對阿寶道:“阿寶,你要不要將你殤傾哥哥牽進(jìn)內(nèi)室,然后讓他上床睡覺?”
“可以的。”阿寶信心十足。
“那阿寶去,哥哥在塌上給阿寶加油!”景鳳鼓勵道。
阿寶在景鳳說完話之際,一溜兒就下了塌。
景鳳見此,又叮囑道:“阿寶要保持警惕,小心你殤傾哥哥的……”
“……”景鳳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見阿寶牽起殤傾的手,然后牽著殤傾往內(nèi)室走去。
待在塌上的景鳳不由地長大嘴巴,一臉懵逼的目送二人進(jìn)了內(nèi)室。
景鳳愣了愣,回過神,委屈地對月下仙人道:“師傅,為什么?”
同時(shí),心里把殤傾吐槽了半天。心想:這四師兄平時(shí)看起來還是不錯(cuò)的,對自己也挺好的,再瞧瞧現(xiàn)在,這就是證據(jù),赤裸裸的證據(jù)。
月下仙人見景鳳難以置信的樣子,思來想去,最終也沒開口。
而阿寶將殤傾推到在床上,給其蓋上被子,便從內(nèi)室出來了。
方才踏出內(nèi)室,阿寶便見景鳳一臉佩服地望著他,阿寶呆了呆,心里很是疑惑。
“哥哥?”阿寶不解道。
景鳳迅速恢復(fù)正常,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無事?!?p> “叩叩叩叩叩叩……”
阿寶雖然不相信,但他向來不喜歡刨根問底,于是對景鳳道:“我去開門?!?p> “阿寶,早!”門外的凌玄見阿寶來開門,微笑著打招呼。
“凌玄哥哥早!”阿寶乖巧地道。
他又看到凌玄身后的適癡和白芍,便又道:“白芍姐姐早,胖哥哥早!”
“阿寶早!”適癡和白芍齊齊道。
打完招呼,阿寶將三人引進(jìn)房內(nèi)。
“如何?”景鳳見三人進(jìn)來,便問道。
莫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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