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景鳳坐起身,鼓了幾下掌,道:“以琴音攝魂,果真厲害,不過今日你遇到了我,怕是沒這么幸運(yùn)了。”
手一揮,一旁的蜜蜜進(jìn)了內(nèi)室,躺在了床上。
“硿”的一聲,一根琴弦斷了。
隨即它往景鳳的方向射來。景鳳將法力聚于手掌,輕輕一揮,那琴弦轉(zhuǎn)了方向。
嫣兒被琴弦綁住了。
景鳳看著被自己捆綁住的嫣兒,她直接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道:“本來你我素來沒什么交集,更沒有什么恩怨,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
嫣兒似乎就沒聽見景鳳的話,她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景鳳。
“是等著幕后之人來救你嗎?你覺得他還會來嗎?
一顆棄子而已,你究竟有多大的臉,竟然會認(rèn)為他會來呢?”景鳳嘲諷道。
這時(shí),鎮(zhèn)定自若了一晚上的嫣兒突然朝著景鳳怒吼道:“他會來的,他一定會來的。
他怎么會不來呢?”
“是嗎?他若是在意,又怎么會不教你修煉呢!而是讓你這么一知半解的修煉,然后不堪一擊地攻擊人呢?”景鳳繼續(xù)打擊道。
她的手指開始不停地摩擦著蓮心鐲。
為什么?竟然探不到對方的身份,為什么只要涉及對方的身份,窺探的結(jié)果就是一片空白?
這人究竟是誰?
和石牛山有關(guān)嗎?
景鳳心下不解,面上卻維持著鎮(zhèn)定。
景鳳想了許久,最后決定再試探試探嫣兒,于是她輕蔑一笑,道:
“做了人家的棋子,還以為自己多重要,真是可笑至極!”
“你懂什么,他不但給了我生命,還讓我有了活著的動力,他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了……
他就那么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像個天神一樣,讓我的世界有了色彩……
我不允許你詆毀他。”
“到了現(xiàn)在,你還這么想?真是無可救藥了。”景鳳譏笑地?fù)u搖頭,又道:
“莫不是以為這樣,你就能與他比肩而立了?”
“我從未想過,我能怎么配他呢?
他那么圣潔,我如何配得上他?”
配得上?
看來這人是個男人無疑了,那就一定不會是笑笑了,但他會不會與笑笑有關(guān)系,景鳳仍然判斷不出。
沒辦法,景鳳只好又花了一些時(shí)間去套嫣兒的話,但再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收獲。
景鳳只好放棄此條路,輕輕一拍,嫣兒倒在了地上。
景鳳抬手打算將其一擊斃命,但又想到嫣兒從未害過人,今日之所以如此攻擊自己,也不過是因?yàn)樽约翰灰?guī)矩的動作惹了她。
這讓景鳳一時(shí)間不忍下手了。
“罷了!今日放她一命,算是積德了。”景鳳最后決定留嫣兒一命。
因此,景鳳只是抹去了嫣兒的記憶,又給她弄了個虛假的記憶,這才往內(nèi)室而去,給蜜蜜也補(bǔ)了一點(diǎn)兒記憶。
然后往桌上放了銀兩,便悄然離開了。到了醉紅樓的外面,凌玄和白芍看見景鳳后,急忙上前。
“回去說。”景鳳給兩人說道。
于是,三人匆匆地回到客棧。
進(jìn)了房間,殤傾剛剛醒來,正被適癡和阿寶極力壓制著。
只見阿寶在一旁抱著殤傾的大腿,殤傾往前挪一步,阿寶便隨著殤傾的步伐被往前拖一步。
景鳳一時(shí)竟然看得有些愣神,而這三人也都集中了注意力,竟也沒發(fā)現(xiàn)景鳳幾人進(jìn)來。
“咳咳咳……”凌玄適時(shí)咳了幾聲,這才讓殤傾、適癡和阿寶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哥哥,你快幫幫阿寶,阿寶都壓不住了?!卑毼桶偷赝傍P。
本來挺嚴(yán)肅的場合,景鳳竟然一時(shí)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八~”適癡本以為景鳳會幫他的,誰知景鳳卻看起戲來了。
“我的錯,我的錯……”景鳳連忙認(rèn)錯。
然后對殤傾道:“她不是笑笑,告訴她故事的也不是笑笑?!?p> “不是,怎么會不是呢!”殤傾喃喃自語。他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壓下心里的恨意,想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只是竟然不是她?
景鳳雖然也不確定,但她還需安撫殤傾,也只好猜測道:“四師兄,這么多年了,她可能去了其他地方了,這才沒讓你們遇到?!?p> “是??!四師兄,你要冷靜??!我與阿寶實(shí)在是沒力氣了?!边m癡喘著氣勸道。
阿寶見殤傾不再想著出去了,趕緊松開殤傾的腿,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然后像個小大人似的,道:“是?。∧阋犜?”
“……”
景鳳本來還想說什么的,卻被這兩人一搞,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而沉默了許久的殤傾道:“你們都回去吧!”
景鳳幾人見此,知道殤傾需要獨(dú)處,只好一個個地出了門,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莫諗
感謝投票票的@打敗你的無邪@貝瑪多杰@zhenggongzi@晨涵雋旻@孟夢11 雖然晚了不少,好在終于更完了。所以小可愛們,這就是吃一跌長一智,它告訴大家不要隨意做承諾,承諾了做不到就要被自己打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