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丘鐵壑到底還是無法違逆王后鳳令,東頤眾兵者得令后,便迅速沖出了十余人。
對付一小女娃著實是沒有臉皮讓數(shù)千人一擁而上,傳出去委實難聽,兵者不同武者,前者代表國家,自不能做那些太有損形象的事,后者僅代表個人,是非善惡自有后世定論。
砰!
羽如妍解下身后的黑匣駐在地上,獨對十余人而不懼。
“小丫頭,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在不對的時間出現(xiàn)在不對的地方。”
羽如妍右手搭在黑匣上,若無其事道:“什么年代了,誰還信命?”
隨見,羽如妍掄起黑匣抗在肩上,邁著短腿步子迎戰(zhàn)上去。
嘭嘭!
兩聲悶響即起,前列兩位兵者首當其沖挨了羽如妍一擊。
剩余兵者見那兩人如柳絮般倒飛,心中愕然,不禁擔憂自己能否受此女娃的一匣子。
正愣神之際,眼前一團黑影忽至,只覺胸口被一鈍器擊中,彌留之際才瞧得那是一個奇怪黑匣。
噗噗!
數(shù)口鮮血飚出半空,又有幾人當場被羽如妍掄飛。
南丘鐵壑見她身法手段不賴,但看不出什么路數(shù),問道:“小丫頭,有點本事啊,不知師承何門何派?”
羽如妍暗自冷笑一聲,自己哪有什么門派,不過就是練了幾年跆拳道,將李承俞當了幾年的沙袋而已,要說門派歸屬的話,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東直門那家甜品店。
“東直門蛋黃派!”
南丘鐵壑一愣,從未聽聞此門派,殊不知此為羽如妍胡說八道。
“你師父是誰?”
羽如妍疑惑道:“查戶口呢?還打不打,我趕時間,不打我可走了。”
南丘鐵壑拔劍阻道:“今天你出不了城!”
羽如妍‘砰’的一聲又將肩上鐵匣砸在地下,單手駐著,直言道:“那你們也進不了城!”
南丘鐵壑突然放聲狂笑道:“哈哈哈,小丫頭,你可知道這斗武大陸的天有多高?”
“不知!”
南丘鐵壑驚訝于羽如妍能把否定說的那么理直氣壯,遂又續(xù)道。
“讓老子來告訴你!”
羽如妍見南丘鐵壑親自率部前來,但又見其屏退了眾兵者,并道。
“都退下,這丫頭只能是老子來收?!?p> 眾兵將聞言識相退下,圍將成一個擂臺場,南丘鐵壑止步于羽如妍一丈之外,沉聲道。
“小丫頭,幾斤幾兩,有本事就拿出來溜溜。”
說著就要沖上去,羽如妍小手一伸,攔道:“等等!若小老子贏了呢?”
南丘鐵壑不屑笑道:“哈哈,好,若你贏了,可以帶上你的人離開冬臨城!”
“剛剛你在那老女人面前的模樣我可瞧見了,你說的話能算得了數(shù)嗎?”
南丘鐵壑亦知自己方才在王后跟前妥協(xié)的模樣,但他更知面前此女娃對于他來講意味著什么。
甚至有可能是東頤契武者未來的基石,南丘鐵壑征戰(zhàn)四方,究其一生就是為了壯大東頤,以及為了自己尋個傳承。
“當然算數(shù)!”
“好!”
羽如妍亦不再多廢話,反正于她而言,南丘鐵壑的信用度其實并不重要,說罷,便率先迎上了南丘鐵壑。
南丘鐵壑一愣,這丫頭還真是會挑時機。
“不錯,不愧是老子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