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此時,相對于各列國來說,都處于了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外交狀況。
晉文公稱霸中原,楚國停止下了他們的兵鋒,北進的腳步終于被晉國扼殺。
而宋國呢?他們經(jīng)歷了泓水之戰(zhàn)之后便淪為二流國家,也就比曹衛(wèi)等小國強上幾分,再加上城濮之戰(zhàn)之后,他們被楚國攻擊,無論是民生還是軍事都處于了一個青黃不接的時期,即便是最后交割了曹衛(wèi)的國土,仍舊沒有繼續(xù)在戰(zhàn)斗下去的勇氣了。
宋國這個國家不是一般的能作死,縱觀春秋,能和他們比擬的實在不多。話說,這個國家無論是經(jīng)濟地位還是學術上的地位都不低,更何況有惠子、墨子。莊子等大賢都出身于此,而且孔子的祖籍也在這里。
如果說他們能安心的停下來發(fā)展,未必不能又一個好的作為,然而,一有點積蓄就忍不住蹦跶,好像,打仗才能體現(xiàn)出他們的強大,這也就算了,偏偏把學術上的一套“仁義”用在戰(zhàn)場上,可是,秀才兵是打不了仗的,尤其是面對楚國這樣的“蠻子”。
再說齊國,齊桓公死后,齊國就徹底成了與霸主之位無緣了,在齊孝公在位時,齊國可是不太平,桓公五子,似乎都不太服氣。
公元前633年,孝公死后,他的弟弟殺死了自己的侄子,也就是太子,自己做了王,成為齊昭公,與晉國共同抵制楚國,后來與晉國踐土會盟承認了其地位,就這樣宋襄公沒有完成的承接齊桓公的霸業(yè)被晉文公取締。
晉國在晉文公的推行下,國內(nèi)大力變法。國外,南制楚國,北上中原,意圖把中原征服一統(tǒng),在處理中原各國的事務上承擔著重要的作用,維護者他的平衡和安定。
秦國呢?他們也在蟄伏著,表面上與各國友好往來,同時在國內(nèi),任用百里奚,由余、蹇叔等人致力于國內(nèi)的發(fā)展,最重要的是他和晉國的關系真是復雜。
秦穆公不僅是晉文公的老丈人,同時也是他的姐夫,秦晉之好,真不是蓋的。
南方呢?楚國城濮之戰(zhàn)敗落之后,晉國崛起,再一次打崩了他們計劃,先是齊國制衡,晉國又居其上,對于他們來說欲哭無淚。
楚成王此時也無力再打架了,只得派大夫斗章求和。
歷史上,他是公元前626年死的,風光了一生,征戰(zhàn)了一生,最后卻是被自己的太子商臣殺死,只是因為謠傳成王要換太子。
而此時呢,他對于國內(nèi)的掌控也不在那么得心應手了,若傲氏的不斷擴張已經(jīng)威脅到了王位,二者之間的戰(zhàn)斗也開始興起,北進的步伐終于在內(nèi)外交困之下止息,就連孫叔敖的祖父也成了他們之間的犧牲品。
當然,這也是在基本的大勢之下總體的情況是如此,但是,我們都知道,事無絕對,在這列國之間,也是有能人的。
戰(zhàn)斗小將宋國剛歇息,而白狄也被晉國打的頹勢明顯,晉文公生病,已經(jīng)一個腳踏入黃土,在之后的兩年將是他最后的風光,衛(wèi)國也趁此時又開始不安穩(wěn),準備搞一點點大事,來吸引一下眾國的目光,去招惹晉國準備報仇去了,野心在隱隱做動。
除此之外,陳國作為一個“間諜”非常的失敗,夾在晉楚之間兩面不是人,被輪著打。
公元前630年春,曹云還再曹國準備著,想要上棋盤,可是,此時曹國,在被晉國洗劫了一圈之后,軍力民生都降到了最低點,曹共公剛被放回國內(nèi),這使得他們可是沒有像衛(wèi)國一樣的勇敢,去報仇。
曹國在列國之間是典型的墻頭草,哪面勢大就倒向哪面,在脫楚依晉之后可算是沒有半點尊嚴了,只好灰溜溜的埋頭做人,降低存在感。
對于曹云來說,這些消息對于現(xiàn)在的他顯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即便是看了也不能做出什么改變,或者參與進去,此時此刻,緊急的發(fā)展才是硬道理。
曹云也樂得曹國當縮頭烏龜,也希望各國都能忽視他們才好。
曹云看到一個瘦小的漢子在橫杠上站著,左右前后搖擺,但是就是掉不下去,同時,下面的人在扔東西,還有的人在拿著棍子在挑逗,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在這里看了好一會了,那個人始終在上面,這讓他有些驚訝。
他走進人群,云五早已為曹云擠開人群,事實上,在曹云來時就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不過,曹云沒讓他們聲張,而是指了指前面。
他們看了看中心的人,又看了看曹云,有些糾結,在這些日子里,他們可不再只是一個陌生人這么簡單了,軍營或許是最后最好培養(yǎng)感情的地方了。
“世子殿下,他們....”一個人準備跪下替他們求情,他是知道這里的軍訓管理森嚴,絕不含糊,光是條例內(nèi)容,就夠他們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犯一條還不知道會不會用完的地步。
曹云看出了他的為難,扶住,沒讓他跪下,只是笑呵呵的說了聲沒事。
男子送了一口氣,終于不再擔心,立于一側,給曹云讓開了位置。
顧良終于在空翻的下落過程時看到了曹云,,這讓他波瀾不進的心翻涌了一下。
然后,沒有踩中橫杠,眾人驚呼,但是,顧良還是雙手抓住了橫杠,避免了一次危機。
“世子殿下”顧良連忙單膝跪下,臉頰漲得通紅,抱拳拜道。
眾人醒悟,也一眾跪下。
“好了,我不是說了,訓練場上,要叫我長官嗎?”
曹云說了一句,看向顧良。
“不錯,你叫什么名字?”
“顧良,郢城人,現(xiàn)屬虎豹營”他大聲回答道,言簡意賅。
“你怎么會這個?”曹云好奇。
顧良摸了摸后腦勺,尷尬的說道:“我家里住的地方樹多,我從小喜歡爬樹,可能是這個吧!”
曹云思考著這個技能有什么作用,忽然想到,并不是每個人都會騎馬的,起碼在此時馬還未普及,而起碼的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便是容易跌下來,在高速移動的過程中,他又不像自行車和摩托車一樣平穩(wěn)。
所以說,掌握好一個平衡的“度”至關重要,原本他是想要用橫杠來練習臂力和反身練習的,這樣一來,他似乎又有了新的作用。
想到這里,他便迫不及待的吩咐:“那好,你負責一個小隊,找出和你一樣能做到這個的,負責把你們虎豹營的所有人教會,我之后會考察的?!?p> “你能不能做到在那上面彎弓射箭?”
這一下子,顧良有些猶豫,他也沒有試過。
“我試試!”他有些底氣不足。
“行,來人,拿一把弓箭過來,箭靶準備好?!辈茉朴行┢诖?,如果這個人能做到,可就省了他不少功夫,畢竟,對于這些,他只是存在于理論上的設計,正真的實踐,他也沒有經(jīng)驗。
這時候,有一個人示范,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全部準備好以后,顧良開始準備,他一翻身便站在了橫杠上,穩(wěn)穩(wěn)的。
此時,他也有些緊張,在這么多人面前,再加上世子殿下,他有些惶恐,也有些激動,從未想過,這些能在訓練中起到作用。
很快,他靜下心來,深吸一口氣,放空思緒,瞄準靶心。
底下的眾人,緊張也絲毫不比他差,都緊緊地不敢大聲呼吸。
一時間,似乎能聽到風吹響地上的沙粒的聲音,還有樹葉們的嬉笑,空氣凝滯。
“嗖”的一聲,眾人追隨著箭的尾巴看去。
箭,射空了。
眾人的失望還未能表現(xiàn)出來時,第二支箭應聲而到,命中紅心。
“嘩”眾人驚嘆,繼而熱烈的鼓掌聲響起來。
待眾人看向曹云時,只見他也目光褶褶,看向靶子再看向顧良時,滿是欣慰。
“來人,換移動靶,顧良,能繼續(xù)嗎?”曹云盯著顧良,與他對視,笑著問道。
“嗯嗯”顧良迎上曹云的目光,肯定的點了點頭,神情堅定。
第一支射空,顧良站在上面調(diào)整位置。
第二支又射空。擦著靶子而過。
第三只,第四只射中。
“移動靶加速”只見相較于剛才的速度,靶子比剛才起碼快了不止一倍。
這下,顧良再也沒法保證射中,只是能很少的命中,也只是邊緣靶而已,算是碰運氣了。
曹云也大致了解了他的水平,還算不錯。
“這里有誰能射箭和他一樣準的?”曹云看向所有人。
眾人一個看一個,都搖搖頭。
曹云有些失望,這么多人,曹云也不是怪他們,畢竟局限是一個致命傷。
就在這時,曹云突然看到了最后面有人舉手,曹云招手讓他上來。
與顧良站在一起,這個人可謂是粗壯了,,不是胖,而是骨架本來就打,身高又不弱,看到他,曹云不由得想到了司馬,似乎也是這樣的“健壯”。
難道我們那個時代退化了,怎么一個一個的都是大漢,他喃喃自語道。
不同于司馬的威嚴,這個漢子臉上管著憨厚的笑容,走到曹云跟前,他顯得有些局促,搓著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你叫什么名字???”曹云有些懷疑這個樸實的農(nóng)家壯漢是不是誆他呢。杠能撐的住他么?
“俺叫曹柔,是曹縣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叫啥?”曹云有些懷疑人生。
曹云沒有聽見,在場的眾人可是分毫不落的聽了去,一時間,操場上爆發(fā)出了哄天的笑聲。
“哎呀媽呀,怎么有人起這種名字?!币蝗诵χ辈黄鹧鼇怼?p>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把我打死”另一個人小的眼淚花都出來了,感覺喘不上氣來。
“肅靜,都別笑了”曹云也有些忍俊不禁,但他還是腰維護屬下面子的。
“噗嗤”曹云身前,顧良在安靜下來之后突然笑出來,但他很快低下頭收了回去,只是雙肩聳動。
曹柔怒目而視。
還是曹云轉移了話題:“那個,憨憨,啊,不是,那個小柔啊,你說你能做到對嗎?謊報軍情可是要受罰的?!?p> 曹柔臉漲的通紅,可還是擰著脖子說道:“我站在那上面不行,可是站在地上我敢說比他強?!?p> 他指著顧良說道,一時間,眾人安靜下來,估量的本事他們可是親眼目睹的。
“移動靶也皆可?”
曹柔傲然點頭。